第四十章 我真的是金丹
“我說是誰呢?這不是陸寬師弟嗎?”
高個青年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回頭輕喝道,“茍忠和,你搞什么呢?”
名叫茍忠和的矮個青年皮笑肉不笑地回復(fù)道,“耿金土師兄,你有所不知,這陸寬是真?zhèn)鞯茏硬患伲瑤煆奶靹ψ鹫咭膊患?,但他只是個煉氣一重天!”
煉氣一重天?高個青年耿金土有點發(fā)懵。盡管這修為確實低到不正常,耿金土心頭疑惑,但是他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
耿金土很不高興地看著茍忠和,喝道,“咱們看管山門,只負(fù)責(zé)驗證身份,跟對方修為有什么關(guān)系?不可如此無禮?!?p> 茍忠和笑得更歡樂了,上前走了幾步,直接繞開了耿金土,沒有理會他的問題。
茍忠和一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陸寬,一邊背著手踱著步繞著陸寬走,嘴里還發(fā)出嘖嘖聲,相當(dāng)?shù)妮p浮沒有禮貌。
耿金土有些生氣了,正要把茍忠和拉回來。就在這時,茍忠和走了回來,對著耿金土開口說道。
“耿師兄,你想想,煉氣一重天怎么會在山門外呢?是不是很奇怪?”
這,有點道理啊,耿金土看向陸寬的目光,突然多了幾分狐疑。
陸寬心里啞然一笑,這都什么事兒,笑著開口解釋道,“我之前是領(lǐng)取宗門任務(wù),下山出任大秦國國師,門內(nèi)內(nèi)務(wù)部有記錄可查?!?p> 耿金土點點頭,隨即看向茍忠和,意思是,你差不多得了吧?
茍忠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繼續(xù)陰笑道,“那陸師弟為什么沒有任滿一甲子,就回來了呢?未經(jīng)允許,擅離職守,這可是不是小事!”
嘶~有點道理啊,耿金土看向陸寬的目光,從狐疑轉(zhuǎn)變?yōu)槔鋮柫?,周圍的溫度都似乎低了幾度?p> 唉,陸寬心頭一嘆,本來還想保密,給冰柔師妹一個驚喜的,結(jié)果連個山門都進(jìn)不去。
好吧,他們也是盡忠職守,陸寬不得不為從天門的安保系統(tǒng)豎個大拇指,點個贊。
陸寬無奈地解釋道,“師弟我僥幸鑄就金丹,特意回來接受傳承,銘刻道紋的?!?p> “哦,鑄就金丹了,難怪難怪,恭喜師弟,恭喜??!”耿金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趕緊抱拳向陸寬行禮,表示祝賀,成就金丹,那可是真的了不起。
陸寬也趕緊回禮,連說謝謝師兄,氣氛頓時和諧了起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茍忠和突然發(fā)出一陣狂笑,打破了緩和的氣氛。
耿金土是真的生氣了,他回頭冷著臉對茍忠和呵斥道,“茍忠和,你還沒完沒了的了?不可如此無禮!本座警告你,你要給不出個合理解釋,就等著回去刑罰堂領(lǐng)罰吧。”
茍忠和對耿金土的威脅毫不在意,相當(dāng)敷衍地道了幾句歉,臉上依然掛著不屑和鄙視的笑容看著陸寬,嘲諷地說道。
“師兄你有所不知,陸寬他是煉氣一重天?!?p> “你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不要重復(fù)廢話?!?p> “陸寬他是六歲入我從天門,修煉到十八歲,還是煉氣一重天?!?p> “所以呢?”
“師兄,陸寬他下山只不過兩年,現(xiàn)在就回山門說鑄就金丹了!這難道不可笑嗎?”
耿金土嘆了口氣,抱拳對陸寬小聲說了句不好意思,就把茍忠和拖到一邊去了。到了一旁,見周圍無人,耿金土非常不滿地對茍忠和開口說道。
“師弟,你要搞清楚我們的職責(zé),我們只負(fù)責(zé)看門,不讓可疑人等混入山門就行了。我們只要確定來人是本門弟子陸寬就行了,至于他陸寬是煉氣一重天還是金丹真人,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師兄,他陸寬廢物一個,居然還撒謊,我們就這么讓他過去了?”茍忠和相當(dāng)不服氣。
耿金土眼一橫,諷刺道,“你還想怎的?”
茍忠和也是被耿金土這態(tài)度搞得有些惱了,不想再和他私下聊,于是一甩袖子,拋開耿金土,自己直接大踏步走回陸寬身邊,對著陸寬大聲說話,明顯也是想讓耿金土聽到。
“呵呵,耿師兄他不想管你的事,那我來管。”
“陸師弟,你就不要撒謊了,你定是因為修為太低,在山下飽受那群凡人的冷嘲熱諷,過不下去了,所以偷偷溜回山門哭鼻子、搬救兵的吧,啊哈哈哈~”
狂笑了幾聲后,茍忠和語氣一冷,對著陸寬繼續(xù)說道。
“可惜啊可惜,雖然耿師兄是個和事佬,但是我可是剛正不阿。你出任國師,卻擅離職守,今天就跟師兄我走一趟刑罰堂吧!”說完就要上前拿住陸寬。
茍忠和這樣肆無忌憚的詆毀,陸寬有些生氣了,但是礙于門規(guī),他并不能出手毆打山門值班弟子。
陸寬后退一步避開了茍忠和,冷聲說道。
“哼,二位師兄,我鑄就金丹,趕著回山門接受道紋傳承,你們確定要阻我?”
茍忠和一把沒有抓住陸寬,有些惱火,看見陸寬還敢還嘴,也冷笑道。
“是是是,你是金丹真人,爺爺我還是元嬰尊者呢。給我過來,哪里躲!”
陸寬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耿金土,眼睛中帶著三分詢問,七分冷冽,意味深長地開口問道。
“師兄,你們確定要如此?我已經(jīng)成就金丹,不信二位可以試試我的功法?!?p> 以耿金土的性子,是真不愿意摻和到這些破事里面去,可是茍忠和硬要拿個雞毛當(dāng)令箭,他也無法阻止。見狀,他只得給陸寬使了個眼色,暗示他不要激動,隨即開口道。
“陸師弟,既然事已至此,還是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放心,只要查明你不是擅自離開的大秦,刑罰堂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p> 耿金土心想,有什么好試的?沒有演武臺完善的陣法,能試出什么結(jié)果?再說了,陸寬是否成就金丹,關(guān)他們倆什么事?
可是茍忠和這個坑貨的所作所為,也勉強(qiáng)算是依門規(guī)辦事,耿金土還真阻止不了。
見兩位值守弟子都發(fā)話了,陸寬不怒反笑,冷笑著說道。
“好,真是好得很,既然二位師兄有令,我就陪你們走上一遭,也好叫刑罰堂知道,你們是如何仗勢欺人!”
茍忠和滿臉不屑,上前就要押住陸寬,但是被陸寬一揮袖就甩開。
茍忠和還想大放厥詞,卻被耿金土厲聲喝止,“茍忠和,你夠了!”
隨即,耿金土向陸寬抱拳一禮,說了句“得罪了”,便讓陸寬站在兩人中間,被“押送”上山,前往刑罰堂。
走在上山路上,茍忠和不服,冷笑著對陸寬說道,“要你小子再囂張,看到了刑罰堂如何收場!”
陸寬已經(jīng)懶得生氣了,淡淡回道,“原話送給你,你們這么囂張,我也要看看,到了刑罰堂你們怎么收場!”
無事早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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