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東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掏出手機一看,卻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林宇達的來電。
心中一陣大喜,林宇達的這個電話來得太及時了。
“董事長,救命?。∥摇?p> 電話才接通,茍東溪便慌忙出聲。
林宇達在海市的影響力還是有一些的,茍東溪現(xiàn)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宇達的身上了。
“老茍!你特么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如果你還能活到明天的話,你來集團一趟,你手上的股份我照單全收了,以后別說是我林氏集團的人了,林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茍東溪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林宇達打斷了。
剛和向琦分別的林宇達站在向琦的別墅門外,此刻他恨不得飛到茍東溪的面前,給他幾個耳刮子。
惹誰不好,去惹特調(diào)局的人。
能讓特調(diào)局的局長親自打電話過來詢問的,在特調(diào)局里面身份肯定不一般。
特調(diào)局是什么?別說他林宇達,就是家里面的那尊大佛,遇上特調(diào)局也要禮讓三分。
那可是些敢和魔物拼命的人物,茍東溪不過是集團里面最底層的那種小股東,平時仗著集團的名頭在外面橫行霸道也就算了,畢竟是集團的老人了,林宇達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是現(xiàn)在這茍東溪竟然叫集團保衛(wèi)部的人過去了,但愿對方不要出什么事情?。?p> 否則,即使家里有向家的人坐鎮(zhèn),恐怕林家也要受到一些打壓的。
“??!不!林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對林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不管我?。 ?p> 茍東溪沒想到林宇達非但不來救他,反而落井下石!
他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里已經(jīng)傳來了忙音,那邊的林宇達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這一刻,他也終于明白眼前的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恐怕真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看了看身邊的十幾把手槍,茍東溪的臉色煞白。
當(dāng)目光從方芳的臉上瞟過的時候,心中頓時怒火中燒。
“啪!”
他上前一步,抬手便給了方芳一個耳光。
“都是你這個賤人!為了一條破狗,竟然冒犯這位先生!你回家收拾東西,給我滾!”
“啊!老公?你干什么!”
方芳沒料到茍東溪會對她突然出手,用手捂著迅速高腫起來的腮幫子,驚恐的喊道。
“別特么喊我老公!咱們只是住在一塊,誰是你老公啦!”
茍東溪氣急敗壞的指著方芳大罵。
這個女人,除了有張臉蛋,干啥啥不會。
不,她會花錢!還會惹麻煩!
茍東溪也想越來氣,抬腳一腳把方芳踹倒在地,然后諂媚的湊到王法的面前。
“兄弟!不,先生!我老茍是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p> “這位小哥的醫(yī)療費,我老茍出了,并且我再賠他五萬塊!怎么樣?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行嗎?”
“這件事,說到底都是那個賤人的不對,您放過我,那個賤人隨您處置!您想怎樣就怎樣!”
茍東溪是真怕了,如果連林宇達都惹不起的人,他就更不用說了。
事實也是如此,光看這十幾把槍,變能看出眼前這胖子的地位了。
在場的人,包括林氏集團過來的這些人,此時都冷眼看著茍東溪的表演。
看著他由原本的趾高氣揚,變成現(xiàn)在的低三下四。
再聽到他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了自己女人的身上,都露出了不齒的表情來。
“行了行了!別特么在老子面前裝可憐!”
冷眼旁觀了半天的王法,終于出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屁大點事情,你一開始就好好說話,該賠錢的賠錢,該道歉的道歉,不就完事了嗎?非得整出些幺蛾子來!”
“這個小哥,你帶著他去醫(yī)院,給人家好好的治療!這保安人不錯,就讓他留下了!”
為了這件事情,王法待在這差不多半小時了,早就失去耐心了,他只想趕緊處理完,去吃宵夜。
“至于你們幾個,回去告訴林風(fēng),事不過三,要是林氏集團的人再來找我的麻煩,后果自己承擔(dān)!”
王法看了一眼垂手站在一旁的杜陽等人。
聽到王法提到了林少,杜陽心中一緊,莫非林少也惹到了這個人?
回去得給董事長匯報一下,以免以后發(fā)生什么不可預(yù)料的事情。
“好的,先生!”
“我們走!”杜陽轉(zhuǎn)身招呼著身邊的幾人,便匆匆出了小區(qū)。
這時候,特調(diào)局的這幫人才把手中的槍收了起來。
“兄弟,謝了??!”王法伸手拍了拍剛才說話的人的肩膀,“這個時候還讓你們過來一趟,辛苦了!”
“要不待會去喝點?”
他的外賣給毀了,肚子還咕咕叫著的。
“好啊!今晚過來的兄弟們都不當(dāng)班,可以陪王先生去喝點!”
今晚帶人過來的是柴恒,許飛白手下的一員猛將。
一般魔念級別的事情,許飛白都是讓他帶人處理的,柴恒的實力是E級,足以擔(dān)起一部分擔(dān)子了。
柴恒對王法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王法來到海市之后的資料,柴恒都看過,無論是救一般的平民,還是收服魔物,都顯出眼前的和這個胖子有著一般世家子弟沒有獨特之處。
所以,面對王法的邀請,柴恒也就大方的答應(yīng)了。
“那行,我去換身衣服,你們先處理一下這里?!?p> 王法和柴恒說了一聲,轉(zhuǎn)身往自家走去。
“王……王先生,那我……?”
看到王法離開,再看看一邊虎視眈眈的黑衣人,茍東溪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朝著王法喊道。
“按照剛才王先生交代的去做,算你走運,王先生沒有出手,否則的話……哼!”
柴恒厭惡的看了茍東溪一眼。
“是……是……”
茍東溪忙不迭的點頭,把跌坐在地的蘇鵬扶了起來,向一邊噤若寒蟬的急救醫(yī)生們走去。
同時,他也在心中打定主意,等這個外賣小哥治療好了,自己立馬把這里的房子給賣了,離開海市這個地方,走得遠遠的。
晚上,王法和柴恒等人去路邊的大排檔,喝酒喝到了酩酊大醉,連自己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