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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裹緊了他的小馬甲

第025章:侍醫(yī)秦海

駙馬裹緊了他的小馬甲 親一個就跑 2122 2020-07-23 00:01:00

  話音一落,人群中走出一個背著醫(yī)箱的侍醫(yī)來,他朝霍鴻行了一禮:“下官秦海,見過大司馬。”

  若是謝婉在此,定能認出,這秦海便是前幾日,她領著去給衛(wèi)澈看病的侍醫(yī)。

  霍鴻看向秦海,微微蹙眉:“如此,便勞煩秦侍醫(yī)?!?p>  秦海道了聲不敢,而后便跟著霍鴻和阮清往霍川院子而去。

  此刻霍巖正在霍川屋中急的團團轉(zhuǎn),他看著坐在榻上一臉沉靜的霍川,著急道:“大哥!你說句話呀,你到底有沒有去刺殺那個肖云海?”

  霍川掀了掀眼皮,淡淡道:“去了又如何,不去又如何?”

  瞧著他那無所謂的神態(tài),霍巖幾乎急的跳腳:“什么叫如何?若是那人不是你,即便那姓阮的拿著龍令,你也不必出去,咱們大司馬府還怕了不成?若那人當真是你,你告訴我一聲,我即便拼了命,也要將那個姓軟的攔下來!”

  “你能攔得???”霍川語聲一如既往的冷清:“他要來,讓他來便是?!?p>  腹部仍在隱隱作痛,霍川心里已有打算。

  托了那人的福,他從密道很快便回到的府中,不僅晾干了頭發(fā),還粗粗處理了傷口。

  可亦如他猜曉了阮家人的身份一般,阮家那兩人已然知曉了他的,這一關他怕是過不去了。

  哪怕身死,他亦不會后悔今日所為。

  正在此時,大司馬霍鴻領著侍醫(yī)與阮清到了。

  霍鴻看向坐在榻上的霍川,開口道:“陛下懷疑今晚刺殺太子洗馬乃是你所為,特令秦侍醫(yī)前來查探。”

  霍川沒有開口,只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反倒是一旁霍巖跳腳道:“什么懷疑不懷疑的?我大哥今晚一直同我在一處,如何分身去殺那什么洗馬?!”

  “巖兒!休得胡鬧!”大司馬霍鴻厲聲制止了霍巖,即便霍川是刺殺肖云海的人,他亦有辦法將其救出,可若是再牽扯進去霍巖,這事情就會變的更麻煩。

  霍川也看向霍巖,眸中皆是警告的神色。

  霍巖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可他卻不敢反抗霍鴻與霍川,只得恨恨的拂袖,背過身去。

  霍鴻見他如此,收回目光,朝秦侍醫(yī)道:“有勞了?!?p>  秦侍醫(yī)連忙擺手:“下官職責所在,大司馬多禮?!?p>  說著他來到榻前,朝霍川拱了拱手:“霍侍郎,得罪了。”

  霍川略略頷首,雙手放置一旁,顯然已準備好。

  秦侍醫(yī)略略側(cè)了身子,擋住了阮清的目光,他伸出手去,緩緩解開了霍川的衣衫。

  一旁的霍巖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朝榻邊探頭看去,可秦海躬著身子,將霍川的腹部遮了個嚴嚴實實,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只能瞧見,霍川結(jié)實的胸膛。

  霍川靜靜的看著秦海解開他的衣衫,露出腹部的傷口來,他的面上一片沉寂,對接下來的事情,已做好了打算。

  可面色比他更沉寂的是秦海。

  他瞧見的霍川的傷口,面色動也未動,忽的抬手將一物拍上了霍川的傷處。

  只見原本泛紅的傷口,被一層如膚色一般無二的長皮給遮了個嚴嚴實實,再瞧不出異樣來。

  霍川冷眸微動,抬眸看向秦海。

  而秦海好似全然不查,只在那長皮周邊按了按,不知用了什么粉末,竟將長皮周邊的棱角也給遮了起來。

  這一下,即便是霍川自己,也瞧不出半分異處。

  這一切過不幾瞬之間。

  做好這些之后,秦海還掀了掀霍川的衣物,腦袋在他腹部左右尋找一番,這才皺眉回身,朝阮清和霍鴻道:“回大司馬與阮公子的話,霍侍郎腹部并無傷處。”

  聽得這話,霍巖面上頓時一喜,他急急湊上前來,將霍川的腹部打量了遍,確認并無傷處之后,頓時朗聲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哥不會是刺殺肖云海之人,區(qū)區(qū)一個洗馬,還用的著我哥親自出手?!”

  他一臉的得意,霍鴻抬眸朝霍川腹部看了一眼,也放下心來。

  倒是阮清一臉不可置信,他快步上前,一把推開秦海,親眼將霍川整個腹部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個遍,而后喃喃道:“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霍巖頓時不高興了:“我哥與那肖洗馬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在者,他也配讓我哥親自動手?!”

  聽得這話,阮清面上一陣尷尬,他站在原地,看著霍川光潔的腹部,一個勁的喃喃道:“不可能……”

  霍鴻聞言皺眉:“事實就在眼前,阮公子難道還要罔顧事實,憑空捏造不成?”

  阮清聞言回神,連忙拱手道:“草民不敢?!?p>  “既然阮公子已經(jīng)查明,還望如實稟告陛下才是?!被豇櫪淅涞目聪蛉钋澹骸氨竟倬筒凰土?!”

  這已是在逐人,阮清知曉自己這是將霍鴻給得罪了徹底。

  事實擺在眼前,已由不得他不信。

  阮清只能躬身道:“今日多有得罪,草民便不多擾了?!?p>  言罷,他快步走出屋子,而后領著秦海與一眾御林軍走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想不通,有那樣的身手武功的,除了霍川不會再有旁人,可為何他明明刺了個正著,霍川身上卻沒有絲毫傷口?

  阮清一走,大司馬府又安靜了下來。

  霍巖洋洋得意:“呸!一個草民,拿著雞毛當令箭!竟然也敢來我大司馬府尋事!”

  聽得這話,霍鴻皺眉呵斥道:“他手中的乃是龍令,代表的是陛下,不可對陛下不敬!”

  霍巖撇了撇嘴,雖是不言,可面上卻毫無尊敬之色,顯然并沒有將霍鴻的話放在心上。

  霍鴻看著他的模樣,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轉(zhuǎn)眸看向霍川道:“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以為你能瞞過那阮清,便能瞞過為父不成?”

  霍川看了他一眼,垂眸不答。

  霍鴻見他如此,無奈的長嘆一聲:“罷了,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便好。只是往后切莫思慮不周,大司馬府上下暗衛(wèi)幾十人,若要出手必須一擊必殺,否則今日之事還會重演!”

  聽得這話,霍川這才抬眸,平日里清冷的語聲此刻帶了些許溫度:“兒子醒得了,多謝父親教誨?!?p>  霍鴻聞言收回目光:“罷了,你好生休息,待會我讓人給你送玉脂膏來。”

  玉脂膏乃是療傷圣藥,只需一日便能讓傷口復合,連用十日,便是連傷處也會瞧不出。

  霍川沒有開口,只低低應了一聲,算是給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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