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燾打開信,本以為會是密密麻麻的幾頁紙,沒想到信件內(nèi)只有單薄的一張紙。
這是伊燾沒有想到的,畢竟自己也算是相識一場,這寥寥數(shù)字,欸~,罷了罷了心涼了,說著翻開了紙張看了看究竟寫了些什么。
“接下來的事情才變得有趣!”
伊燾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口吻倒像是凌。
伊燾有些反應過來了,畢竟也受凌控制,寫下這些字也是不足為奇的。也難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李婉兒能喊出我的名字。
信里說的接下來,這莫非又有什么支線劇情?可是她又如何能知曉我的接下來的選擇呢?萬一我什么都不做呢?
雖是這么想的,但伊燾卻還是不想停下來,畢竟是自己菜,沒能救得徐律,也是自己的敗筆。一邊想另一邊卻來到了一個山腳之下。
“娘在那邊郎這邊,你娘唱歌我來回……”一聲悠揚的歌聲回蕩在山里。
尋聲望去,一名強健的男子扛著將近有十名男子那么高的竹竿在山谷中穿行。
“喂!”伊燾喊著男子,回音在山間陣陣回蕩。
男子估計有些羞澀,山間回蕩的歌聲戛然而止,好像是換了口氣。男子頓了頓才回應伊燾道“此路不通!翻過這座山之后的山谷不安全,趕緊回去吧!”
伊燾也倒是不信邪,這我自己選的路,怎么可能會中凌的計謀?!靶「?!這到底為什么不安全啊!”
男子見伊燾也像是外地人,只好回應道“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只見男子一個踏步,架著手中的竹竿順著密密麻麻的樹林劃了下來。
“臥槽!”男子有些驚恐,“快!快幫我攔一下!速度飆太快了,剎不??!”
伊燾也是無奈,上前擺好姿勢,道“來吧!我會接住的?!?p> 男子扒拉著沿路的小樹叢,想來個緩沖,結(jié)果扒拉的樹叢也隨之沖了下來。
“別扒拉了!”伊燾有些看不下去了,“你這扒拉著也沒用。萬一……”
話還沒說完,男子扒拉下的樹叢勾到了沿路的木材,雖說也不是很大,有四五個人那么長吧!那高度滑下來接住是不可能接住的。
男子距離伊燾越來越近,最后快迎面撞上的時候,伊燾一個靈巧的走位,完美的避開了男子。
啪!
一聲巨響,男子手下的竹竿竟然完完整整的架在石頭上,那完美傾斜的45°角。男子滿是驚奇的語氣問道“怎么樣帥吧!”
伊燾也不得不承認,這招確實了??墒窃趺茨氵@語氣好像連你自己都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小意思啦!”
這時伊燾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名男子頭發(fā)剪的不似一般的短,只有一抹黑還能辨認出他有頭發(fā),否則定會認為他是佛門弟子。
“對了!回歸正題!”男子看著伊燾道“這里名曰:散魂谷,奇獸奇藥甚至奇人都居住于此。我也是憑借著白天才敢入谷。對了,你看我那竹竿,便是里面最短的一棵竹子了,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這竹子也算是極品,韌性和長度都比一般竹子要好,所以我才敢拼死進入賺點錢?!?p> “那你?”伊燾倒是沒有太相信面前這男子,畢竟有如此風水寶地我也不想他人踏足,“一開始又是如何敢踏入這片地的?”
男子倒也答應的爽快,“還不是當時不慎進入此地,不然我也不會這般為求生而進這種地方?!?p> 伊燾暫且相信了男子,“前面聽你說,那這里面的東西都和這竹子一般巨大嗎?”
“是的!可能是無人踏足的原因吧!這里面的東西不是一般的大,就連常見的螞蟻都和我一般大?!蹦凶诱f著比劃了起來。
伊燾倒是聽著來了興趣,“那么這些東西會襲擊人嗎?”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男子也只是遠遠的看見這些東西,并不敢近距離的接觸這些東西。
“那我倒要進去好好看看了?!币翣c轉(zhuǎn)身便想進去一探究竟。
男子也并未多說什么,扛起了竹子道“我勸你一句,就你這瘦弱的身軀,真的不適宜進去。”
“無妨。”伊燾并未聽進男子的勸告。
男子嘆了口氣,“你到時候真遇險了,便盡量往外跑,畢竟相視一場,我會好好替你安葬尸骨的?!迸ゎ^便不再搭理伊燾向山下走去了。
“什么??!”伊燾倒是對自己挺有信心的,說到底也不過是巨大的螞蟻之類的,有何懼怕。說著轉(zhuǎn)身向山谷內(nèi)走去。
樹林中,透著寂靜,抬頭仰望,陽光正透過樹葉間的林蔭照射下來,有些刺眼,但卻感覺十分愜意。照射下來的光影,若隱若現(xiàn)的在有些泥濘的路間晃著。
窸窣一聲從樹林間傳來。
一個黑色的球體出現(xiàn)在了伊燾面前,這球體倒是有些奇異除了中間的黑色,邊上還有些褐色般的東西。中間的黑色倒是有些晶瑩照射出伊燾那有些瘦弱的身軀,可是這邊上的褐色東西看著倒是有些奇異……
“不對!”伊燾像是下意識的向后一撤,只見幾顆雪白的牙齒從伊燾頭頂擦過?!斑@不是兔子嗎?不應該?。⊥米硬豢赡苌钤跇淞珠g?。‰y不成……”
伊燾看了看兔子牙齒擦過的樹,但這樹都沒有樹輪,只能說明這些都是草?不可能??!我的眼力勁難道都區(qū)分不出樹和草的區(qū)別了嗎?
正在伊燾有些迷惘時,一個與人一般大小的螞蟻從身邊經(jīng)過,伊燾才認清了現(xiàn)實,不能以平常的思維來思考了。
哐!
一聲巨響從伊燾身后的兔子那里發(fā)出。
伊燾倒是也謹慎起來,靠在草根邊瞥向了兔子。
可面前的一幕讓伊燾也鎮(zhèn)定不住了,幾名渾身赤裸的男子圍著兔子便開始啃食起來。這莫非是原住民?伊燾雖有些疑惑但還是忍住了,不知道這些原住民是好還是壞,若貿(mào)然出現(xiàn)定會被干掉的,這點理智還是得保持住。
伊燾時不時的瞥向那群原住民,總有些說不上來的古怪,但又是哪里古怪?伊燾定睛望向那些原住民,那種渾身長滿膿瘡的背,也倒是有些讓人發(fā)嘔,但這不是最奇怪的,那種吃食像極了行魃。可是行魃白日不能出來??!李婉兒雖說也算是行魃,但那也是有人附身于尸身之上,也算有些人氣,不至于被白日的烈陽所傷。這些吃食都如此野蠻,那不能是有人附身吧!那這些人應該只能算是未開智的原住民吧!
正當伊燾望得出神時,咻的一聲,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將伊燾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