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和原世界出入特別大的地方,安歌當即腦海里就閃過了一個人的影子,黎玉辰!
原世界的劇情里男主怎么看都是一個運氣極好的逆襲類渣男,但是,他似乎,固執(zhí)到了極點。
他似乎就是那個漏洞。
等等,還有一個人,鄭姝兒!
男女主兩人的性情和原文偏差過大不說,就依安歌的觀察來看,鄭姝兒雖然偶爾會露出活潑天真的姿態(tài),但完全不像原世界里那般嬌憨。
在原世界里,鄭姝兒給人的感覺真的是天真不造作,甚至在原身的印象里,她所遭受的一切,愛人背叛、連累無辜,更大程度上都是這世道的不公所導(dǎo)致的。
那個鄭姝兒和她親眼看到的這個真的完全不是一個人。
究竟是怎樣的一股力量,能讓一個世界的男女主兩個人紛紛性情大變。
〖這個世界,不簡單啊。〗
回到魔教的安歌并沒有急著會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就近挑了一個弟子的院子進去了。
蒼寂掌門那一掌著實是不輕。再加上一路奔波,她現(xiàn)在需要打坐調(diào)息。她怕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嚇到小團子。
“??!”
沖破天際的尖叫把正在調(diào)息的安歌差點嚇得氣息紊亂。
她收起內(nèi)力,睜開眼,只見一個一米八、正值壯年的大漢雙手扒著門框,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她。
在看清眼前的女子是安歌后,他松了口氣。
“教主,原來是你??!”
安歌就近挑選的院子好巧不巧就是樂正草的住所。
樂正草走到安歌面前,鎮(zhèn)定地行了個禮。一切自然得就好像剛才那個嚇出蘿莉音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借用一下你的院子,你沒有意見吧?”
樂正草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剛才失禮了”,說著想起剛才的尷尬,“我這院子平日里很少來人,看到教主你,一時沒有認出來,還以為是宗門來犯呢。”
合著,他如果見了宗門的人,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
“教主,你這是受傷了?”樂正草注意到安歌周身氣息的異常,驚訝地說道。
教主是誰,除了幾大宗門的掌門人也沒有誰是她的對手了吧?
莫非,“教主,是不是棲梧派那個老東西撕毀盟約、出手傷人!只要您一聲令下,我立刻帶人去幫您報仇!”
安歌無語,想象力還真的挺豐富。
“放心,不是棲梧派。我剛才有點事去了趟蒼寂派,撞上了蒼寂掌門,交了手。所幸只是受了點內(nèi)傷?!?p> 安歌沒有明說是為了什么去的,一言兩語也說不清。
樂正草點點頭,識趣地沒有多問,“對了,教主,你院子里的那個孩子是你收的弟子嗎?他一句話也不說,只一直拽著那個繩結(jié),說要等著你回來。
他吃過飯就睡著了,但是……”
樂正草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有人喊怎么了怎么了,還有人傳遞了警戒的信號。現(xiàn)在樂正草的院子周圍里三層外三層處處都有魔教的人手。
沒辦法,他那聲飽含了內(nèi)力的尖叫實在是太具穿透力了。
“教主,您養(yǎng)先養(yǎng)傷,我去和他們解釋解釋。”
安歌點點頭,重新調(diào)息。
過了許久,安歌感到周圍有窸窸窣窣的聲音,警覺性讓她瞬間睜開了雙眼。凌厲的目光直接掃向聲音的所在地。
被逮個正著的小團子嚇得一愣,大大的眼睛泛出水霧,眼圈紅紅地看著安歌,好像下一秒隨時都能刻哭出來一樣。
安歌看到是小團子,以為嚇到他了,馬上調(diào)整表情。
豈料小家伙哭著撲進她的懷里,“教主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小羲乖,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安歌揉著小團子的軟毛,感覺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現(xiàn)在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看到小團子臉上的倦容,帶著他回了自己的院子。
是時候,把小團子的身份確定一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魔教中人早早地就聽說了一件事。
昨天,不知道是江湖中哪個膽大包天的,和蒼寂派的黎玉辰暗通款曲,殺了蒼寂派掌門之女鄭姝兒。
最后,蒼寂派掌門趕到,卻只抓到了黎玉辰,他的同伙不知所蹤。
還準備在十日后的早晨將黎玉辰當眾凌遲。還邀請了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前往。
本來這件事魔教也就當個樂子聽聽,但好巧不巧,出事的是蒼寂派,而就在昨天,他們的教主從蒼寂派回來,還受了傷。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件事肯定和他們教主有點關(guān)系。
幾個知道內(nèi)情的長老面面相覷。
昨天那聲尖叫,讓他們以為魔教進了敵人,但是沒想到是個誤會,魔教沒有進外敵,但是他們教主受了傷。
這件事也只有他們幾個知道。
教主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出去,就殺了人家蒼寂派的掌門之女。
這下,兩教的梁子是徹底結(jié)下了。
雖然蒼寂派沒有明說逃了的那個人是他們教主,但是想來,幾大宗門的掌門人,定然是認識她的。
要么他們教主當時是喬裝打扮進的蒼寂派,要么蒼寂派此舉有其他的打算。
幾個長老想問問情況,但這都日上三竿了也不見教主出來,想來是沒起床。
縱然他們再急,但男女有別,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他們也是不能隨便進教主的房間的,只能在院子外干等。
此時安歌的房間,一大一小兩個人各自占著床的一邊,睡得正香。絲毫不知外面幾個人等得頭發(fā)都禿了。
“教主怎么還沒起床?”牟材在院子門口走來走去,急得直跺腳。
“是啊。教主往常都是早早的就起了,最近這段時間,起床的時間都不太規(guī)律?!?p> 樂正草蹲在地上,對著幾人擺擺手,“你們知道什么。昨日教主做了那個驚天壯舉,又受了傷,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休息的。”
“她昨日受了傷,萬一調(diào)息不當,今日起床練功再走火入魔怎么辦?”一個女長老擔憂地說道。
“對啊,你和教主同為女子,進去看看,也不算失禮。倘若教主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就叫我們。
若教主只是還沒起床,那我們大家就再等她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