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后,劉京偉在BJ美洲俱樂部事事兒地請我喝下午茶,給我看他恒溫保濕的私人雪茄屜里陰經(jīng)一般粗細(xì)長短不等的COHIBA?!?p> 這是中信資本高級董事總經(jīng)理馮唐在書里寫到過的一段話,書里提到的這個地方是真實存在的。
與美洲俱樂部齊名的還有長安、京城、中國會和京城香港馬會。民間關(guān)于這幾個地方的404傳言不勝枚舉,我們僅僅從馮唐這段話就能側(cè)面看出這個地方的牛比之處。
因為他這本書里寫的是90年代的事。
可惜的是這幾個鼎盛一時的俱樂部,隨著八項規(guī)定的出臺陸續(xù)轟然倒塌,據(jù)說中國會的地磚都被刨了。
但借用一句最近大火的黑暗神悟空里的臺詞:“人心要是散了,重建一座廟有什么用呢?”。這句話反過來也是一樣的,人還在建筑拆了又有什么用呢?只要利益體還沒消散,殺人都沒用。
晚上八點,趙希哲出現(xiàn)在了京城郊區(qū)一家與上述同級別的俱樂部里。
他本來是想在市區(qū)隨便找個地方吃點飯算了,可知道周家軒的小舅子是這家俱樂部的會員后,他決定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瞻仰一下,看看人家都是怎么玩的。
趙希哲還想要不要在這家俱樂部開個會員什么的,聽周家軒介紹完他卻放棄了這個想法。因這家俱樂部的會員名額是有限的,都是老會員嘎嘣死了之后,才會接替進(jìn)新的會員。
而且他還有一個Board of Advisor,翻譯過來差不多就是委員會一類的東西。俱樂部委員會委員一般都是各行各業(yè)真正的大佬擔(dān)任,像李嘉誠就擔(dān)任過長安俱樂部的委員。新會員入會一般都是由委員會共同審理,他們同意了新會員才能入會。
趙希哲心里不住點頭不愧是頂級俱樂部,看看人家這一個入會要求都能玩出花來,他以后也要搞一個俱樂部,要求一定比這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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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哥我敬你一個,下次再來京城一定提前給我打招呼,我肯定給你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敝芗臆幍男【俗诱酒鹕砗挖w希哲碰了個杯。
“那肯定的,你什么時候去杭城玩給我打電話,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壁w希哲說完矜持的抿了一口酒杯,而周家軒的小舅子則是一飲而盡。
趙希哲擦了擦嘴笑呵呵的跟周家軒開玩笑:“你看小陽多實在,在看看你,一杯酒能墨跡半個小時?!?p> “嗨,我這歲數(shù)已經(jīng)過了愛喝酒的勁了?!敝芗臆幮χ鴵u了搖頭。
趙希哲沒接話,而是用手點了點陳樓信:“陳總,快給安排兩個唱歌的,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不愛喝酒也不愛動,就喜歡聽別人唱唱歌?!?p> “那必須的,這些唱歌的選手歌唱滴怎么樣我不知道,但身材都很到位?!标悩切殴χ舆^話,隨后擺手示意服務(wù)生叫妹子進(jìn)來。
“你倆早說還有這項目啊,早知道我就不帶小陽來了?!敝芗臆巻蕷獾恼f道。
“為什么呢?”趙希哲明知顧問。
“他是我小舅子你不知道??!”
眾人聽得哈哈大笑,包廂內(nèi)的氣氛逐漸活躍,大家性質(zhì)很高的唱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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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緊身西裝小瓢鞋整滴跟會所少爺似得年輕人從走廊經(jīng)過,聽到趙希哲包房里的笑聲往里瞥了一眼,隨后神情激動的跑回了自己所在的包房。
“叔,我看到陳樓信了,就在旁邊的包房。要不要收拾他?”年輕人趴在一個中年耳邊小聲講到。
“別搞事情,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不?!敝心耆丝礃幼記]少喝,此時說話有些大舌頭。
年輕人泛著無知的小眼神,頗為邪魅滴笑了笑:“叔你還不知道我的智慧么,咱們不用硬來,我在舉報他們一次聚眾銀亂。陳樓信被抓進(jìn)去趙宋那邊就沒人了,剩下的幾個臭番茄爛鳥蛋我一個回合就給他打回杭城去。還想跟咱們搶項目,他們太嫩了?!?p> 中年人聽了半晌無語,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大侄子啊,要不是我們老王家就你這么一個帶把的,我說啥也不能讓你在我身邊,太屈才了。你就是臥龍!”
“沒事叔!我一定要輔佐你打出一片江山,咱們都是親戚,你不用這么客氣?!?p> 中年男差點被氣笑,強忍著掐死他的心溫聲說道:“亮亮你快去在拿兩瓶酒來。今天晚上伺候好里面那位大少爺就行了,其他的事先放一放。”說著中年男轉(zhuǎn)身回了包房繼續(xù)跟某位剛到京城沒多久的大少聊天喝酒。
自己完美的計策被叔叔否決,亮亮心里很不開心,很憋屈。強忍著情緒取了兩瓶酒送上酒桌,看著跟自己同齡的年輕人被所有人奉承捧著。在看看自己,他很難受,他要找點事做。
亮亮這類人是很典型的一種,他們自命不凡懷揣著氣吞山河的豪氣??墒菂s沒有與之相匹配的能力,所以經(jīng)常會做出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事。
他決定去陳樓信房間里裝個逼,出出氣。當(dāng)然了,很有智慧的亮亮同學(xué)也不是單純?yōu)榱搜b逼,他決定換個方式把事辦了。
他要讓陳樓信心甘情愿的滾出京城,裝逼只不過是順便。
“哐”
門口傳來的聲響打斷了正在玩著的眾人,所有人都看向門口的位置。只見一個打扮的跟白馬會少爺似得年輕人一手提著瓶酒,一手拿著倆杯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來。
趙希哲沒說話,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幾人,意思這人是誰的朋友還是怎么著。
“hello啊陳哥?!绷亮烈黄ü勺龅疥悩切排赃?,說著拍了拍公主的大腿:“去,給我讓個地兒,我跟陳哥喝一杯。”
“兄弟你是?我們認(rèn)識嗎?!标悩切趴涂蜌鈿獾膯柫艘痪洌F(xiàn)在還是懵逼的狀態(tài),完全對這個人沒印象啊。
亮亮啪的一下?lián)ё£悩切挪弊?,大大咧咧的說道:“你不用認(rèn)識我。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明天收拾好行李回杭城什么事都沒有,要是再敢搶項目打斷你腿?!?p> 一聽到這句話眾人反應(yīng)過來這是誰了,趙希哲沒當(dāng)回事的揮手讓fanny喊服務(wù)生進(jìn)來把他叉出去,這傻逼孩子一看就是喝多了。
“你們干什么,叫人系不系,叫人?陳樓信你敢不敢跟我正面對話一下,我就問你我給你倒得酒你喝不喝吧?”亮亮被服務(wù)生駕著往外走急頭白臉的喊著:“行,不給面子是吧,你丫挺的等著,我肯定讓你坐輪椅上度過下半生?!?p> 陳樓信喊住服務(wù)生,走上前啪啪倆巴掌扇在亮亮臉上:“你個小逼崽子說話怎么這么腦殘呢,一個億的項目你說讓我走就走啊。要不行我自己把這條腿卸下來給你,你叫你家大人退一步把項目讓給我吧?!?p> “告訴你家大人,做生意就做生意,別整些沒用的事。”陳樓信說完揮手示意給他弄出去。
亮亮臥龍出師未捷,剛想學(xué)學(xué)大人們脫下西裝談判的方法就被陳樓信倆大嘴巴子打懵逼了,是真正意義上的懵逼,陳樓信那粗糙的大手給他嘴角都打出血了。亮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包廂的,他覺得眼前有金星再轉(zhuǎn),還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