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稟告陛下,臣中午會到!”
孔穎達與小黃門如此說道。
他領了命之后,便離開孔家。
同時孔紹晴走入其中。
“爺爺,怎么了?今天剛上了早朝,朝廷現(xiàn)在為何又要讓您入朝?”
孔穎達嘆了一口氣,有些激動。
“秦王因為太子和齊王作亂,于玄武門起兵誅殺了他們。秦王擔心陛下安危,故派尉遲恭擔任警衛(wèi)入朝之中。現(xiàn)陛下召集大臣一同前往入朝之中商議大事。這好好的,怎么會出這種事,那陛下的心情必定是十分之差,這可如何是好?”
李世民說是擔心皇帝安全,那都是托辭,其實是發(fā)動了政變!
同時,他還想和李淵說起葉平,現(xiàn)在看來也是不可能了。
出這么大的事,上面哪里還有精力去理會有才之人?
同時孔穎達的話一出,葉平一驚。
想不到李世民竟然如此心急,直接將玄武門之變提前了數(shù)天時間。
他以為會在陽歷七月開始,想不到六月就等不住了。
不過也好,李世民早點當皇帝,定會有更多的求助于他的事。
“什么!如此一來,天下劇變!”
孔紹晴驚呼。
“小聲一些,莫要驚動外人?!?p> 孔穎達示意。
變不變都是不會安定,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隨后他又道:
“這一切都被葉平預知!”
“啊?葉公子有此大能?”
“我也僅是略懂天文,稍加分析罷了?!?p> 剛才還有說懂得看相占卜,現(xiàn)在又懂得天文。
還有什么葉平不會的?
同時他的話也吸引得孔紹晴的注意。
“那葉公子以后后續(xù)如何?”
葉平看了看四周,沒有直說。
孔穎達示意:直接說無妨,這里沒有外人。
“這后續(xù)大權自然是由秦王所得!天下將大興也!”
如此看重于李世民,讓得孔穎達有些驚訝。
“喔?”
“秦王之名是為何意?”
“為何意思?”
“濟世安民也!既然如此,大唐為何不興?”
其實這也是有典故。
據兩唐書的太宗本紀,李世民曾經于四歲時與父親李淵郊游時,見一識相術之士,其相士先贊李淵為貴人,又贊世民,說其“凡二十歲,必能濟世安民”。李淵后遍尋相士不獲,并將其改名為李世民。
這么說來,像是有那么一些道理。
再加上剛才葉平所表現(xiàn)的算命才能。
祖孫二人相信了。
“那么接下來事態(tài)會如何發(fā)展?”
孔紹晴這么問說。
“葉某斗膽猜測一下,自然是秦王當太子!而后統(tǒng)管天下之事。我想陛下也是因為此事而召集大臣一起?!?p> 這可能也不是秘密,如果是李建成李元吉還在的時候,他可不敢這么講。
但現(xiàn)在兩人都沒了。
他這么講也是沒事。
接下來自然就是李世民當皇帝,這一點無可厚非。
“這樣……”
孔穎達再次陷入深思之中。
“所以,我才說此次之行非常重要,跟著明君,將得世人所頌揚,順勢而行,又可光耀子孫,何樂而不為之?”
按著葉平這么說的話。
那么孔穎達是要站好隊了。
這一次一定要全力支持李世民當皇帝,為了孔家的希望。
孔穎達突然大笑。
“葉平,你的見解獨到,亦是我心中所想。我見你對于時事分析如此明了,若不為官,簡直是浪費!改日我定會與秦王道起于你?!?p> 這也已經十分明顯的要站在李世民這邊了。
葉平亦說道:“不急不急,到天時地利人和,上天自然會眷顧!”
“我孔穎達也存活于世數(shù)十年,從未見過像你這般有才識的年輕人,更是沒有過有人能和我如此聊得來。往后,我們便是朋友了,你有任何需要,便可來我府上?!?p> 這便是在說,以后葉平的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求助于孔穎達。
這話中的意思,也是要將葉平當朋友一般看待。
那是因為葉平給他指了條明路,往后孔家大興,自然也是離不開葉平。
這么說來,便是忘年交了。
有一種情投意合的意思。
這讓孔紹晴看得是不知所以。
如此美男竟然一搖變得了自己爺爺?shù)呐笥选?p> 那么以后是不是有可能變兄弟?
如果那樣的話,那她是不是要叫葉平叔公?
細思極恐。
“小子不敢斗膽!”
“有何不敢?傳我之令,往后葉平可以隨意進出孔府,誰也不準阻攔!”
孔穎達這一下令,便有人操辦通知。
完后,他又問了一些關于時事、文學等的一切。
這越問,心越是驚訝。
葉平就像是一個百科全書一樣,什么都會。
所提出的建議與看法也是十分獨到。
這一晃,便又過了一個小時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葉平便是起了身。
“孔學士,我還有事先行一步,改日有空再來拜訪!”
“往后你便直呼我姓名即可,就像我稱你一般?!?p> 孔穎達表現(xiàn)也一點架子都沒有。
那敢情是好。
完后孔穎達又道:“時間不早了,我也上朝了,紹晴,你送送葉平!”
“是,爺爺!葉公子請!”
“請!”
孔紹晴與葉平兩人并肩而行。
這一路惹來了不少關注目光。
葉平早就習以為常,他是那么的獨特,以至于放到人群之中,永遠是最為閃亮的一個。
兩人很快便到了門口。
“葉公子!”
“孔小姐有何吩咐?”
“不知你目前所住何處?”
這都直接問上了住哪了,下一步是不是要登門造訪?
葉平還沒回復,孔紹晴似乎察覺有些不妥當。
便又道:“我也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有時候我們府上會舉辦詩會文學交流,若是不嫌棄,可否告知位置,下次可以請您一起參加。興許可以上門討教亦是可以?!?p> 果不其然她以詩會的名義來請葉平,至于有沒有其他想法,那只有她知道。
至于是不是‘討教’,還是另有一層關系,那另當別論了。
他也不準備藏著,直接說道:
“喔?無事,我在安定坊間的東街口處開了一家小酒館內?!?p> “原來是酒館老板,所謂酒須酣,詩興濃,酒喝得越多,詩性也佳。也怪不得有此才情!”
現(xiàn)在無論葉平說什么,她都會說好。
葉平想說,你說的對!
“哈哈哈,如此,小生便先行一步!”
葉平這便與孔家小姐告別。
往著自家酒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