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二皇子剛剛進宮見珍妃娘娘了?!?p> “他們把自己要用的棋子弄進了牢房,自然要想辦法,不然就會變成了廢棋?!?p> “王爺,那公主府的案子就讓衙府審嗎?珍妃明顯是沖著公主府來的?!?p> “錢俞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那后面的事也不用交給他了。”
虎嘯點頭,乖乖的退出房間。
提審官一日后再次提審秋染,沒有任何新意,把之前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就放了人。
在牢里的時間過得很慢,但是秋染倒是想了不少問題。
死的這個侍女是珍妃放在公主身邊的人,那這很明顯,一切都是二皇子和珍妃母子倆的設計。
書里提過一句,錢俞既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魏澤的人,那珍妃現(xiàn)在用計針對一個不涉黨爭的人,是為何?
回府后秋染洗漱了一番,楊桃和杏子心疼主子,讓小廚房準備了一大桌的菜。
“你們這是養(yǎng)豬嗎?我就是再餓,也不能吃這么多?。 ?p> 楊桃?guī)退艘煌雲(yún)?,“小姐,這些都是你愛吃的,您多吃點?!?p> 杏子站在一旁乖乖點頭,
“您在牢里這幾天,我和楊桃可擔心死了。到處找人都沒用,府里的人也不管,好在有馬公子,他說你在里面還好。怎么可能還好,那里面又昏暗又潮濕,吃的更是差,您現(xiàn)在終于回來了,當然要好好補補啦!”
秋染知道她們的真心,臉上也笑得明朗。
“馬公子跟牢頭打過招呼,我在里面真的都還好。我知道你們倆的忠心,也知道你們關心我,我很開心,也很感動?!?p> 至于侯府…呵!
這樣最好,她可以借著這次侯府的不作為,慢慢的和侯府劃清界限。
要力挽狂瀾救整個侯府,她做不到,也沒有那么偉大。
既然侯府不在乎她的死活,那她自然也只管好自己就夠了。
錢俞讓手下退了下去,坐在書桌前,看著手里的紙條。
靜怡坐在他的側面,
“是七哥嗎?”
錢俞搖搖頭:“衙門把秋染放了?!?p> “放了?那她真是珍妃的人?”
錢俞看著靜怡:“如果她是,那她進了衙府就應該一口咬定人是我殺的,她可親眼看見了我衣服上血跡?!?p> 靜怡自然也知道這一點,
“那她為什么什么都沒說?還是說她當時真的沒注意到血跡?”
錢俞就是拿不準,秋染是二皇子要娶的人,如果看到了他的血跡,自然會順著珍妃的設計,把殺人的罪名架在他頭上。
可現(xiàn)在秋染的反應讓他有些摸不準。
照理說,就算她沒看到血跡,作為珍妃的人,她也應該一口咬定看到自己殺人了才是?。?p> 還是說,秋染不是珍妃的人?
那雅集那日,她真的是無意走到后院來的?
“要不問問七哥?”
“不可,我自有辦法?!?p> 馬子騫給秋染傳來消息,那個所謂的目擊者,是公主府新招的丫鬟,放入府不足一月。
這么巧?看來是珍妃安插在公主府的新眼線。
提審官輕易放了自己,想來是珍妃覺得,為了這一盤小棋,而放棄一個行走的提款機不劃算。
到了這里,秋染倒是有了一個大概的頭緒了。
珍妃下毒害死了自己在公主府的眼線,意圖設計嫁禍給錢俞,可中間應該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讓珍妃原本的計劃出了偏差,所以,另一個眼線就主動出來做了個所謂的目擊者。
誰知竟把自己拖了下水,珍妃這邊斟酌了一番,決定放棄這次機會。
這樣想來,自己可以借這次機會,向公主府示好,在接下來的風雨變幻中,公主府說不定可以成為一個好的避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