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悅眼淚再度嘩嘩的流。
不過這次,她的眼淚是感動的。
“詩悅,找個機會,把你在柳家的東西都收拾好,你和我一起搬去鳳凰城別墅住?!?p> 柳詩悅表情一怔,臉色微微發(fā)紅起來。
秦天見狀,又忙解釋:“詩悅我只是看你在柳家住著,天天受你奶奶她們的氣,我不想你再受委屈了,所以才叫你搬過去和我一起住,你千萬不要誤會……”
“噗嗤?!?p> 誰曾想,他的話還沒說完,柳詩悅便忍不住地笑噴出來。
“秦天,我發(fā)現(xiàn)你有的時候膽子挺大,但有的時候你又好慫??!”
“剛才你不是讓我以身相許,我也答應你了,你現(xiàn)在還這么急的解釋做什么?”
“我不是都答應你了,就算你真有別的什么意思,我也不會拒絕的?!?p> 說到最后,柳詩悅的聲音越來越小,但秦天確確實實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間,秦天被激了起來,同時為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故意說道:“我慫?你居然說我慫,好的詩悅,有本事你就搬到鳳凰城跟我一起住,你看我慫不慫。”
“搬就搬,說的我好像不敢一樣。”
“行,那我現(xiàn)在就出租屋收拾東西,今晚上咱們就搬去鳳凰城住,反正那邊的東西都齊全!”
“好,我現(xiàn)在跟你過去一起收拾東西,我在柳家的東西,后面再回來拿?!?p> 就這樣,柳詩悅駕駛自己的車子,載著秦天回出租屋。
經(jīng)過這樣一出,柳詩悅的注意力倒真的被轉移了,自責愧疚心理暫時忘記了。
回到出租屋,秦天就拿了一些對自己比較重要的東西,其它的大部分東西都沒有要。
鳳凰城的別墅內(nèi)什么都有,并且秦天現(xiàn)在不缺錢用了,以后需要什么,他直接買就是了。
于是,秦天和柳詩悅兩人,只花了很短的時間就將東西收拾好,兩人回到鳳凰城。
大門處的保安,看見柳詩悅的車子,原本想將其攔住,不讓進的。
畢竟柳詩悅的車子就是輛十來萬的普通車子,而鳳凰城內(nèi)住的人,哪個進出開的不是豪車。
可當他看見副駕駛位上的秦天,立馬就點頭哈腰地打招呼,打開閘欄放行。
待車子進去后,保安望著車屁股,喃喃自語道:“現(xiàn)在的有錢人都這么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嗎???”
即使是柳詩悅,當她看到鳳凰城的別墅,都是感覺一陣震撼。
進了別墅,打量著里面的一切裝飾,精致的臉蛋上面亦若隱若現(xiàn)的浮現(xiàn)出驚色。
心中暗暗想到,鳳凰城的別墅不愧是云海最高檔的別墅,這可比他們柳家住的那別墅,高上太多個檔次了。
秦天把那些東西從車上搬進屋內(nèi),再稍微收拾一下就好了。
他對柳詩悅說道:“詩悅,今天辛苦你幫我搬家了,你快去洗個澡吧,弄得你一身汗!”
說完,秦天就直接朝一樓的一間臥房走去,他決定以后自己就住這間房了。
完全沒有注意到,柳詩悅聽見他這句話,臉色唰一下就變得緋紅,兩只手還不斷揉捏其自己的衣角。
直等他進了臥房,柳詩悅方才帶著不自然的表情離開原地,去旁邊的衛(wèi)生間洗漱。
不得不說,萬喻章對鳳凰城的每一套別墅都修建裝飾得很好,別墅的每個臥房里面也都裝好了床。
秦天進去,一下子便躺在了床上,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想著這套云海最高端的別墅以后就是自己的了,心中真是感慨萬千。
感慨的同時,他腦中還想著該如何把房子的名字給改回來,或者房子的名字是蔡英芬的就是對方的了,只要房子在自己手中就成……
“嗯?”
正在這時,秦天瞥到窗戶外有著一道黑影閃過。
他條件反射地從床上站起來,快步追出去別墅。
到門外,他又望見,那道黑影直接躍進了隔壁的另外一套別墅里。
秦天沒有多想,下意識地趕過去。
“啊……”
“你是誰?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你、你不能殺我……”
秦天剛剛靠近,過人的聽力便聽見別墅中傳來慘叫和萬喻章驚恐的聲音。
這種情況下,秦天沒在有絲毫耽擱,直接一腳踹開了別墅的大門。
而,隨著門被踹開,秦天看到,別墅大廳中萬喻章坐在地上,滿臉驚恐,在其面前,站著一個手持匕首,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
在不遠處,還有一道身影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秦天、秦天你快報警叫保安……”
“這個人是殺手,他要殺我?。?!”
萬喻章看見秦天,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喊道。
黑色身影看到有人出現(xiàn),手上的匕首朝萬喻章甩了過去,他不想再耽擱時間了,欲直接殺掉萬喻章。
“啊……”
萬喻章嚇得大叫一聲,抱頭閉上了雙眼。
在此千鈞一發(fā)之際,秦天急忙打出一道真氣,把飛向萬喻章的匕首給打飛掉。
“什么,內(nèi)勁外放!?。 ?p> 黑衣人大驚失色。
旋即,他只瞥了秦天一眼,沒有一秒鐘的猶豫,立刻就從旁邊的窗戶躍出,跑掉了。
對方這一系列動作,來得太快,以至于讓秦天都沒有反應跟的上來。
自己只打出一道真氣,就直接把對方給嚇跑了?
萬喻章睜開眼睛知道怎么回事,起身箭步?jīng)_到秦天面前,激動道:“秦天、不對秦先生……您、您也是名武者!”
“謝謝您救了我,謝謝……”
“萬總,你先冷靜冷靜,剛才到底怎么回事?”
萬喻章這才自知自己失態(tài),忙平復下心情,
秦天走向躺在地上的人旁邊,抬手檢查了下對方的呼吸,見對方呼吸尚在,松了口氣。
看來對方只是暈了過去,并不是死了。
“他是我的貼身保鏢,剛才為了保護我,被那殺手給打暈了。”
萬喻章走過來,把保鏢身體從地上扶起,放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躺著。
“我這名保鏢,以前是在特殊部隊服役,我花了重金才請來做保鏢的?!?p> “可他在那個武者殺手面前,卻是不堪一擊,武者,果然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能抗衡的!”
經(jīng)過一兩分鐘的緩解,萬喻章的情緒終于稍微恢復平靜,解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