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龐岡宇目瞪口呆。
武冰炫、秦繼淑、武冰幾人滿臉不可思議,下巴差點(diǎn)掉落在地上。
其余的賓客,都個(gè)個(gè)面露驚愕之色。
堂堂川慶市的地下龍頭,竟然對秦天如此客氣?
這什么情況?
秦天笑瞇瞇地說:“龐總,還好你沒有及早出來,你早出來了,我如何能看見你這囂張的兒子?又如何能看見某些人如此丑惡的嘴臉呢?”
說后面半句話時(shí),他的雙眼故意從武冰炫、秦繼淑幾人身上掃過。
武冰炫幾人感受到,立刻就將目光移開了一分,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爸,他到底是……”
龐岡宇回過神,作勢就要問秦天是誰。
只是龐寬聽了秦天的話,對其反手就是一個(gè)巴掌。
“混賬東西,你居然敢對秦先生動手?”
他這一巴掌,雖打在龐岡宇的臉上,但卻讓武冰炫等人身體齊刷刷地一抖。
龐岡宇手捂著自己臉,懵逼了:“爸?。?!”
龐寬不聽,只顧道:“給秦先生道歉。”
“為什……”
“我讓你給秦先生道歉?!饼媽拝柭暫鹊溃骸敖裉烨叵壬遣辉從悖揖痛蛩滥?!”
龐岡宇還是第一次遇到龐寬對自己發(fā)這么大火。
這種情況下,他即使心中再憤怒憋屈,只得死死壓制住,對秦天道歉:“秦先生對不起?!?p> 周圍的人嘴巴已經(jīng)完全張成o字型,說不出話來,柳詩悅、秦繼業(yè)和毛靜華全是一樣。
秦天淡淡道:“你不用給我道歉,你剛才罵的是我爸媽,你給他們道歉就成。”
龐岡宇臉上肌肉一抽,十分的不愿。
不過看著在旁邊沉著臉的龐寬,他最終還是向秦繼業(yè)和毛靜華,當(dāng)著鉆石大廳上百賓客的面道歉。
“對不起!”
“啊,沒、沒事……”
秦繼業(yè)激靈回神,忙搖雙手道。
等龐岡宇道完了歉,龐寬才繼續(xù)說:“秦先生,先前的事實(shí)在對不起。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來隨我這邊坐吧?”
他向鉆石大廳正中央的一張桌子,跟秦天他們作出一個(gè)請的手勢。
嚯。
這一幕讓大家看見,再是一陣轟動。
那張桌子,可是今日鉆石大廳分量最重的一桌,是龐寬、古景坐的。
要知道,就算是武耀祖、秦繼淑都沒有資格坐。
如今龐寬卻邀請秦天他們過去一起坐,秦繼淑的表情復(fù)雜到了極致。
今天是他們女兒的訂婚宴,但在龐寬眼里,他們的地位卻連秦天都不如?
秦天搖了搖腦袋,拒絕道:“龐總,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今天這個(gè)飯我們已經(jīng)不打算吃了?!?p> “爸媽、詩悅,我們走吧!”
他招呼秦繼業(yè)三人一聲,轉(zhuǎn)身就朝大廳門口走去。
“秦先生……”
龐寬還想叫住,秦天都置若罔聞,沒有停下來。
很快,四人就出了大門,古景對龐寬說道:“龐寬,我出去下,等會兒回來?!?p> 說完,他也不等龐寬有所反應(yīng),快步追了出去。
這種情況,龐寬臉色變得愈加的不好看,對龐岡宇罵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然后他也沒有入席吃飯的意思了,回了鉆石大廳里側(cè)的房間。
“哎,親家……”
秦繼淑想說什么,龐寬完全不予理會。
對她的話當(dāng)成了空氣。
秦天四人出了世豪大酒店,上了車,直接就準(zhǔn)備回云海。
“秦天,等一下……”
就在秦天上車的時(shí)候,古景追出來喊道。
秦天聞言,讓柳詩悅?cè)讼壬狭塑?,自己轉(zhuǎn)身迎了上去。
“古景,怎么,你找我還有事兒?”
古景追至他面前,再度用吃驚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番,說道:“秦天,你真的沒有死!馬保國不是親自帶人去殺你了,你怎么……”
“看來你們古家的情報(bào)能力很厲害嘛,馬保國親自帶人來殺我的事都知道?!?p> 秦天饒有興趣說:“不過,你們怎么不知道,馬保國帶人來沒有殺掉我,反而他自己把命給丟了呢?”
古景大驚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難道你連咱們神州的話都聽不懂了?”
“?。?!”古景:“馬保國命丟了,怎么丟的?”
“哎?!?p> 秦天嘆息一聲,說道:“古景,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腦子不好使,如此簡單明白的事,都想不通。”
“我爸媽、女朋友還在車上等著我,我就不跟你浪費(fèi)口水了,再見。”
說罷,他不管對方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上了車子。
柳詩悅一啟動,車子駛離了原地。
半響,古景回神拿出手機(jī),給古世緣撥打過去。
“喂家主,秦天沒有死,我在龐岡宇的訂婚宴上遇到他了!”
“沒錯(cuò),馬保國根本就沒能殺掉他,并且,剛剛秦天還說、還說……”
“還說什么,你倒是一句話說完?!?p> 話筒中傳來古世緣急促的聲音。
“剛剛秦天還跟我說,馬保國被他給殺了。”
“什么……”
啪啦。
古景聽見手機(jī)落地的聲音。
…………
“小天,你認(rèn)識龐岡宇他爸?”
“他怎么會對你那樣客氣,他不是川慶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人物???”
沒有半點(diǎn)意外,車上,秦繼業(yè)和毛靜華緩過絲神,立馬就對秦天開始發(fā)問了。
柳詩悅開著車,沒有說話,不過從其表情中可以看出,她也疑惑得很,想聽秦天的回答。
秦天想了想,回答說:“嗯,我認(rèn)識龐寬,是因?yàn)橐郧拔耶?dāng)兵的時(shí)候,曾幫過龐寬一個(gè)大忙。算是他的大恩人,所以他才會對我這般尊敬客氣?!?p> 秦繼業(yè)和毛靜華臉上雙雙浮現(xiàn)出了恍然大悟的顏色。
他們對此,倒是沒有多大的懷疑。
唯有柳詩悅,精致的臉上,閃過其它的異色,似信非信。
幸好的是,她并沒有開口點(diǎn)破,專心開著自己的車。
隨后,毛靜華不斷地向秦繼業(yè)抱怨秦繼淑一家如何如何的勢利現(xiàn)實(shí),以后再也不想跟對方們來往了等等。
秦繼業(yè)聽著,不停點(diǎn)頭贊同。
很明顯,這次秦繼淑一家的做法,亦讓他傷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