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謙說找人送她一點都不含糊,當(dāng)真是立刻安排私人飛機將她送回了A市。
回到家時蔣蔣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酣甜。
舒子沫看著滿地狼藉的稿紙,真想將躺在沙發(fā)上的人掐去歸天,她走的時候還干干凈凈,這個小房子她自己都還沒有住就被她鬧騰成這個鬼樣子?
其實蔣蔣與她并沒有實質(zhì)上的血緣關(guān)系,因為是單親家庭,當(dāng)初他爸爸在上班的時候與蔣蔣的爸爸是搭檔,關(guān)系很是不錯,兩家這才熟絡(luò)起來。
后來她媽媽改嫁,蔣蔣一直跟著爸爸,直到現(xiàn)在,舒子沫與她之間也越來越親近。
舒子沫回主臥給她拿了毯子輕輕的披在她身上,蔣蔣無意識的翻身,舒子沫還沒來得及將她身子接住,蔣蔣直接與地板來了一個親密結(jié)合。
摔在地上的人瞬間清醒,直咧嘴喊疼。
舒子沫白了她一眼,干脆將毯子丟在她的身上,準(zhǔn)備開始收拾散在地上的稿紙:“我是把房子借你住幾天,不是讓你把這里當(dāng)垃圾場對待的!”
地上的人扶著腰,一臉無奈,為了這些稿子她可是通宵達(dá)旦,連床都沒有碰:“你是不知道我改這些稿子改了多久?!?p> 蔣蔣在一家報社當(dāng)新聞編輯,她一向喜歡用鉛字筆寫稿,改稿子也喜歡打印出來再改,總說拿著筆要比握著鼠標(biāo)有感覺。
“要我說這些實習(xí)生能寫成這樣都是因為學(xué)校的老師一再縱容,不好好管教!”
舒子沫:“……”
這不是拐著彎在罵她嗎?
舒子沫撿起地上的稿子,瞧了瞧,確實,主觀意識強烈,并沒有客觀的去陳訴一件事實,連最基本的五“W”都沒有寫清楚。
講手中的紙扔進(jìn)垃圾桶:“最基本的都沒有寫到?!?p> “是啊,這種孩子再乖巧我都不想留,一個新聞人該有的嚴(yán)謹(jǐn)她都沒有,等實習(xí)期一過就準(zhǔn)備讓她離開,說實話,我一開始看到這個稿子時我真想叫她立刻走人,再怎么樣五“W”也能不知道?”
這要是以后寫消息稿不得完蛋,連人都不知道誰前誰后,一直跟在后面改稿子,通篇改哪有那么多時間?
“行啦,起開,擋住我收拾了?!?p> 蔣蔣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伸手拉著舒子沫的手腕,迫使她在她也坐了下來:“收拾什么呀收拾,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這不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A市所以回來看看,怎么樣,我這個姐妹當(dāng)?shù)每煽孔V?”
蔣蔣顯然一副懷疑的神情,自己在她心里什么地位她自己還能不清楚?
就一個勁的瞎胡謅。
“是不是謝子謙跟你一起回來的?”
“你認(rèn)為他要是跟我一起回來我還是一個人站在這里?”
蔣蔣對謝子謙的了解并不多,甚至知道他們在一起都是在舒子沫分手后去國外的那段時間。
“不過,你那個小男朋友還挺厲害?!?p> 舒子沫:“……”
“向他這樣的男人能在你身上栽倒兩次證明什么?那絕對是真愛啊,不然以他的財富和地位,女人不是招招手的事情?!?p> 舒子沫:“……”
這女人也太現(xiàn)實了一些,這和剛開始說的出入也相差太大了。
舒子沫懶得再理,自顧自的開始收拾東西,跟這個愛錢的女人是永遠(yuǎn)都講不通道理的。
蔣蔣愛錢,那不是用一般詞能形容,曾經(jīng)她就為了錢,差點把她賣給男人,雖然那個男人是程硯執(zhí)。
因為這件事情連續(xù)好幾個星期都沒理她。
“你哪天把他約出來,我見見?”
“得了吧,你哪是要見人,你是想見他的錢吧?!?p> “這錢有多少我又見不著,還不能見見真人?看是不是和商報上一樣帥,關(guān)鍵,霸道總裁的小嬌妻有沒有無線額度的黑卡?”
舒子沫:“……”
霸道總裁的小嬌妻?這人小說看多了吧,還無限額度的黑卡?有一個能整天摸到的人,不經(jīng)常亂發(fā)脾氣那就更好了。
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有時間再約吧,他最近……有些忙?!?p> ……
緬甸。地下暗室。
某間暗房。
里面燈火通明,跪在地上的人環(huán)視一周,暗室陳列很簡單,一把椅子,一張桌子,桌子上只擺放了兩樣?xùn)|西:匕首和槍。
謝子謙仔仔細(xì)細(xì)打探著跪在地上的人,不疾不徐的開口:“七年前,你與誰交接的那把搶?”
國內(nèi)一向?qū)屩Ф加泻車?yán)控的掌握,根本沒有地方可以交接那種東西。
跪在地上的人默不作聲,故作鎮(zhèn)定。
謝子謙好似的笑了笑:“謝云池?這個名字熟悉嗎?”
謝云池三個字一出,他明顯感覺到那人身子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fù)如常,絲毫看不出破綻。
“四爺抓錯人了?!?p> 謝子謙輕嗤一聲,慢慢走到他跟前,直接伸腳踹在他的胸膛:“他倒是養(yǎng)了一條好狗?!?p> 那一腳謝子謙用了十足的力道,將人直接踹到幾米之外,胸口劇烈起伏,咳嗽了好幾聲。
風(fēng)汣立刻將倒地的人扶起:“最后問一次,七年前與你們交接的那個人是誰?”
“四爺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說過很多次,我……不知道!”
謝子謙每年都在尋找謝云池的消息,好不容易有點結(jié)果沒想到最后還是一場空。
他向來沒有什么耐性,問到這那人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提供,他沒動他已經(jīng)是極致了:“先廢了雙手,再廢了雙腿,要是還不愿意說,把他的尸體送去給弄云那幫人當(dāng)禮物?!?p> “呵……四爺這般,不怕在道上沒辦法立足?”
“我……謝子謙何時怕過?”
想要他謝子謙命的人太多,他何時怕過?
風(fēng)汣拿著一把刀直接插進(jìn)他右手的手背,那嗜血的瞳孔無限放大,帶著興奮,不出幾秒,地面瞬間染成了殷紅。
謝子謙背對著他,隱忍的悶哼聲似乎讓他體會不到快感,拿起手槍在他的大腿處直接開了一槍:“沒有你,我依然能把他找出來,問問他為什么。”
說完便將手槍丟在風(fēng)汣身旁,大步流星離開了暗室,只留下哀嚎和刺鼻的血腥味……
蔓延至整個暗室長廊……
木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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