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間里專業(yè)人員正對王重益的尸體做著尸檢。
應(yīng)該是幸運,王重益的身體并沒有隨著山頂?shù)奶辉覛А?p> 雖然掩埋在了土里,但完整性并沒有遭到破壞。
以目前的技術(shù)完整的挖出王重益的尸體也沒有什么難度。
將王重益尸體送回秦縣之后A組的警員們終于可以回家睡個好覺,吃點熱飯了。
上姚村只留下了B組的成員把守著王軒轅的家。
也沒讓B組的兄弟們等太久,上面剛接收到費局長上報上去的王軒轅的信息,陜省的公安廳廳長立馬連夜就親自趕往了秦縣。
并半夜聯(lián)系了陜省科學(xué)院,一前一后到達。
科學(xué)院的院士們直接去了上姚村,一個個全副武裝小心翼翼地把王軒轅的家搬空,等所有人撤離的時候這間房內(nèi)除了床和桌子之外全都被直接帶回了省科學(xué)院。
公安廳廳長則是去了秦縣公安局,把有關(guān)王軒轅的檔案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
關(guān)于兇殺案和公交車的事故只是簡單了解了一下。
在公安廳廳長看來,秦縣的工作人員能夠處理好這兩個案件。
他更關(guān)心的是這個年僅十五的少年。
“自制槍械?!毙鞆d長摸著自己下巴嘀咕道。
“小盧啊,你們有沒有試過那個組裝槍械威力?。俊毙鞆d長抬頭問了一句。
“沒有試,那間房子里的東西我沒敢擅自亂動?!崩媳R連忙起身回答道。
“坐坐坐,別那么緊張?!毙鞆d長伸手示意老盧坐下。
老盧站直了身體對著徐廳長敬了個禮才規(guī)規(guī)矩矩坐了下來。
人間的人情世故可能比秦冢和吳畏來的有些復(fù)雜。
秦冢讓吳畏不要太嚴(yán)肅吳畏可以瞬間放松,兩人相處也很隨意。
吳畏甚至?xí)紶柾虏矍刳拙洹?p> 但是這種相處方式用不到老盧身上。
畢竟身穿著一身警服,要對得起規(guī)矩。
即便徐廳長真的不在意,老盧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敬完禮才坐下。
并且老盧對徐廳長是真心實意的敬重。
這位省廳的廳長可不是靠著祖上的光輝戰(zhàn)績才坐上這個位置。
這位在任職之前可是實打?qū)嵉膿?dān)任過國家特戰(zhàn)隊隊長。
這也是王軒轅明明做了那么多東西徐廳長最感興趣的還是槍械的原因。
畢竟這位可不懂醫(yī)學(xué)。
而槍械可是屬于軍人的浪漫。
徐廳長一邊繼續(xù)看著王軒轅的資料一邊撥通了電話:“喂,老鄭啊,你們科學(xué)院一會帶回去的東西你給區(qū)分一下類別,有關(guān)槍械的東西我一會安排軍方的科研組帶走,你們負(fù)責(zé)其他部分就行了。”
通知完科學(xué)院徐廳長掛斷了電話。
又通知了軍方今天下午去科學(xué)院取研究素材。
掛斷了電話,這才一邊看著王軒轅的資料一邊站起身來。
看徐廳長站起來,老盧和費局長也連忙起身。
“這個王軒轅關(guān)在哪個少管所?帶我去見見?!?p> ......
“你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吳畏看著今天一直笑嘻嘻的秦冢說道。
“哈哈哈,雙喜臨門啊?!鼻刳G逑粗鴦倓傆眠^的搖杯開心地說道。
“什么鬼?”吳畏一臉疑惑。
“吱吱后天就回來了?!?p> “吱吱是誰?”
“秦冢的發(fā)小,膚白貌美大長腿。”秦冢嘿嘿笑道。
“有照片嗎?”
秦冢轉(zhuǎn)頭看向吳畏,露出一個你懂得表情。
把洗好的搖杯倒扣在濾水架上,擦了擦手賊兮兮地對吳畏說道:“你等會?!?p> 說罷便跑上了樓,從床頭柜拿出王吱吱的手機。
“搞什么鬼?”吳畏看著秦冢消失在樓梯拐角,片刻后又跑了下來。
躲在樓梯口對著吳畏招了招手。
“搞什么?賊眉鼠眼的?!?p> 吳畏把頭湊過去。
秦冢按亮了王吱吱的手機屏幕。
“這么多哪一個是?”吳畏問道。
“這個這個,腿最長這個!”秦冢捂著嘴偷笑道。
吳畏剛看了不到兩秒,屏幕一黑,手機自動關(guān)機了。
“草!”秦冢激動道。
吳畏瞥了瞥嘴:“胸太平,無感?!?p> “誰管你有感無感?!鼻刳7藗€白眼。
吳畏瞇著眼壞笑著看向秦冢:“喜歡的類型?”
秦?;亓艘粋€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
“怎么?要談段戀愛嗎?冥王大人?來段霸道冥王愛上我之平胸妹也有春天?!眳俏穳男Φ?p> “談戀愛?”秦冢一愣。
然后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談不談?!?p> “你不是喜歡?”
“這大長腿你不喜歡?”
吳畏搖了搖頭:“我是個俗人,我喜歡胸大的?!?p> 秦冢鄙視地看著吳畏吐出兩個字:“膚淺。”
“談?wù)剢h,反正來都來了,體會一下人間界最美好的事情之一?!?p> “什么?”秦冢無語地看著吳畏。
“愛情~”吳畏騷氣地伸出食指挑了挑秦冢的下巴。
秦冢一臉嫌棄地躲開。
“騷老頭真尼瑪惡心?!?p> “喜歡和談戀愛是兩碼事,喜歡歸喜歡,我可不想和王吱吱談戀愛。”
“為什么?”
“因為她長了嘴。”秦冢撇著嘴歪了一下頭,然后回身上樓把王吱吱的手機放回床頭柜。
“再說,談戀愛還好,要是結(jié)婚,要接受的東西可太沉重了?!?p> 秦冢一邊下樓一邊說道。
“有什么沉重的?”吳畏一臉不屑,顯然并不認(rèn)同秦冢的觀點。
“呵.....”秦冢輕笑一聲:“你知道嗎?”
“再漂亮的女孩也是會拉屎的?!?p> 秦冢的話讓吳畏忍不住地黑眼瘋狂上翻。
“所以呢,喜歡的東西你就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行,千萬別靠近,越靠近越幻滅?!?p> 秦冢拍了拍吳畏的肩膀:“你要學(xué)習(xí)的還很多啊?!?p> “你這不叫喜歡?!眳俏沸毖劭粗刳@^續(xù)說道:“你只是單純的好色。”
“你不好色?”
兩人四目相對......
“嘿嘿嘿。”
“嘿嘿嘿。”
“對了,血帝怎么這幾天沒動靜了?”秦冢疑惑道。
自從那晚說過話之后血帝再也沒有和吳畏搶奪過老梁身體的掌控權(quán)。
秦冢已經(jīng)好幾天沒看到老梁眼睛變紅了。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和你說完話就沒動靜了,你跟她說了什么?”
“沒什么,我回答了她幾個問題。”
秦冢沒有直接明說吳畏也識相地沒有刨根問底。
忽然,秦冢賊眉鼠眼地撞了一下吳畏。
低聲道:“你說,血帝長什么樣子?”
吳畏一愣,血帝他是見過的,
但是自從知道血帝是女人之后吳畏也不是傻子。
那個三米高的外形肯定不是血帝本來的樣子。
身高倒有可能真有三米高,但身材不能那么魁梧。
吳畏拿起紙筆趴在吧臺上畫出自己想象中血帝的樣子。
身材火辣,面容冷厲,在頭頂和腳下平行的左邊分別畫上兩道橫線中間寫上3米。
“可能是這樣?”拿起畫好的樣子給秦???。
“你畫畫水平可以啊!”秦冢驚嘆道。
這走線,這弧度,這陰影,這輪廓,沒得挑啊。
“和老梁工作有關(guān)吧,他以前經(jīng)常畫圖紙。他會的我自然也就會了?!?p> 秦冢看著畫作捏著自己的下巴咂嘴道:“我覺得不是。”
“你畫的太御姐風(fēng)了。”
吳畏把筆遞給了秦冢。
秦冢一愣沒有接,臉一紅:“我就不畫了,幼兒園水平?!?p> “哎,吳畏,你說血帝會不會是個小蘿莉形象啊。”秦冢壞笑地看向吳畏。
“為什么這么說?”
“你想想她的性格。”秦冢說完和吳畏四目相對。
兩秒后,兩人同時嘆氣。
“還真有可能。”吳畏捂著臉說道。
“你說血帝會不會還是未成年啊。”
......
“你說血帝會不會......”
“我覺得......”
兩人不斷討論著著各種各樣的情況。
然后秦冢忽然露出一個壞笑:“你說血帝拉屎嗎?”
吳畏漆黑的眼睛瞬間被鮮紅所替代。
“冥王?。?!”
老梁臉色漲的通紅,看向秦冢的眼神中簡直要冒出火一般。
“我忍你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