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蔣化連忙把那張紙拿起來,仔細(xì)端詳。
從紙上的信息來看,這張應(yīng)該是那女人參加比賽時填的報名表,這東西大賽舉辦方應(yīng)該不會隨便給人,想來應(yīng)該是老酒鬼偷來的。
當(dāng)然,這紙是怎么來的蔣化并不在乎,他在意的,是上面有沒有寫這女人的具體住址。
他完全確定,老酒鬼所說的內(nèi)力就是氣海散出的氣力,也就是說,這女人肯定就是火焰犬!
想吃冰下雹子!
蔣化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會從老酒鬼這兒得到火焰犬的信息。
從紙上的訊息來看,這女人名叫成燕凝,和蔣化同歲,居住地是中京城北區(qū)。
報名表左上角貼著兩寸照片,一般來說,很少有人的證件照會拍得很好看,可成燕凝卻是個例外。相片里的她唇紅齒白,一雙桃花眼中透露著風(fēng)情萬種,不知道的沒準(zhǔn)會以為她看上攝影師了呢。
“可惜,地址不夠詳細(xì),好在她還留了手機號?!?p> 蔣化沖著還在問畢紫薇內(nèi)力問題的老酒鬼做出個噤聲的手勢,從畢紫薇那借來手機,按照報名表上所寫撥通了號碼。
“喂?”
幾秒后,電話里響起一聲如鶯燕般清脆的聲音,聽得蔣化打了個激靈。
沒準(zhǔn)這次不單單是找到了個幫手,還能在別墅美女名單上添個姓名!
蔣化平息著情緒,壓低聲音說道:“喂?成燕凝女士嗎?”
“是我。”和相片上的風(fēng)情萬種不同,成燕凝的聲音有些發(fā)冷。
“您好,我是遠寧市比武大賽舉辦方,我們剛剛查到,給您的獎金似乎少發(fā)了一些,想問問您住在哪,我們好將少發(fā)的部分補發(fā)給您。”
“少發(fā)了嗎?”成燕凝似乎有些疑惑:“少發(fā)了多少?”
蔣化知道,數(shù)字要是說少了肯定不會勾起成燕凝的興趣,隨即道:“十萬?!?p> 噗!
老酒鬼一口白酒噴了出來,輕聲道:“冠軍獎金一共才五萬!”
蔣化瞪了他一眼:“扒遷了,家有!不行???”
“什么?”成燕凝問道。
“沒什么,請問您什么時候能有時間,我們將會把剩余的部分給您送去?!?p> “啊。”成燕凝沉吟道:“那就明天下午四點,到北郊楓樹公園見面吧。”
蔣化點頭:“北郊楓樹公園對吧?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穿著黑色西服,胸前別朵花,好方便您認(rèn)出我來。”
“好的。”成燕凝掛斷了電話。
“呦!某人挺大方啊,一出手就是十萬。見面還穿黑西服,別朵花,你這是找人呢,還是和人家約會去?”電話剛一掛斷,畢紫薇就陰陽怪氣道?!坝⒛?,你可得看好了他,男人有錢可是會變壞的。”
“呵,呵呵……”華英男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一個勁的傻笑。
老酒鬼一臉懵逼:“你們這關(guān)系,看著有點亂啊……”
暴臥菊把酒給他滿上,用含有威脅的語氣說道:“該管的管,不該管的別問。一大把年紀(jì)了,怎么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您要問的話,可以問我呀~這里面的事我最清楚了~正好,別墅一樓還有空房,咱們可以抱膝長談~”蘭花掐著蘭花指,操著娘娘們們的聲音說道。
老酒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躲閃著蘭花的目光,一個勁說:“不不不,我這老棺材瓤子還是少知道點事好……”
這頓混亂的飯局直到晚上九點才吃完,喝過飯后茶,老蔣客氣了幾句,說要留老酒鬼入住,這老不害臊的還惦記著從畢紫薇那問內(nèi)力,就在一樓挑了間空房住下。
為了不讓氣海的問題暴露,蔣化特意囑咐蘭花盯著老酒鬼,面對蘭花的攻勢,老酒鬼只好緊閉房門,連晚上起夜上趟廁所也像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生怕把蘭花引來。
蔣化本想讓華英男和自己一個房間的,但畢紫薇這丫頭非要從中作梗,說什么同居對胎兒成長不好,蔣母一聽這話,立即下了死命令,讓蔣化獨守空房。
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蔣化望著天花板,腦子里卻全是明天和成燕凝見面的場景。
當(dāng)然,他所想的不單是怎么把成燕凝拉到別墅里來,更重要的是,明天見面時該如何面對她。
雖然這姑娘面相挺和善的,但蔣化不敢確定人家肯幫自己解決掉阿魯那個老王八。本來么,人家不需要通過大老王就能到賽菲爾大陸,還練就了一身不凡的武藝,蔣化這邊能夠提出的價碼在她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至于錢,有那一身本事在,還愁沒錢么?
“唉!大老王這孫子,每次都給我布置這么艱巨的任務(wù)!”
蔣化嘟囔了一聲,看床頭的鬧鐘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這才甩掉腦中雜念,緩緩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其他人還沒有起床,蔣化就已經(jīng)洗漱完畢,打了輛出租車,來到了市中心。
為了確保這次行動順利(x),他先是到中京市最出名的美發(fā)場所做了個價值一千塊的發(fā)型,然后一頭扎進各大商場,挑選了一身能夠完美襯托他身材的西裝,還按照導(dǎo)購員的說法,買了配套的領(lǐng)帶,腰帶和皮鞋。
甚至連袖扣都買了兩個鑲鉆的。
等換上一身套裝,蔣化一出換衣間,頓時感覺商場里逛街的女人們都將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蔣化邁著風(fēng)騷的步伐,走到試衣鏡前,撥弄著自己的短發(fā),忍不住爆了粗口。
“就咱小伙這個派頭,我要是娘們,早特么愛上我了!”
看了一眼手腕上剛花數(shù)千塊買的手表,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他便找了家西餐館,點了幾塊糕點和一杯咖啡,享受了一把小資的感覺。
很快,他便明白了小資和平民有什么不同。
“那么點糕點,塞牙縫都嫌少!那咖啡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怎么比藿香正氣水還難喝?!”一出餐館,蔣化跺著腳罵街。
再一看表,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三點,蔣化伸手?jǐn)r了輛出租車,直奔楓樹公園。
楓樹公園,這個從仙府國建國時便已存在的公園從近百年前就是中京市內(nèi)的著名景區(qū)之一。時值深秋,微涼的秋風(fēng)吹動著紅色的楓葉,讓游客感覺仿佛置身于紅色花海,青年男女漫步在滿是落葉的街道上,談著熱戀時才會聊起的甜言蜜語,合著一片美妙景色,煞是浪漫。
蔣化身著黑色西裝,胸口別著紅色花朵,駐足在步行道上,透出一股濃濃的,偶像劇男二號氣場。
畏罪難飛
看著自己寫的標(biāo)題,我這個二十多年的單身狗淚流滿面,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