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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個假太監(jiān)

第七章 探查于府

我家夫君是個假太監(jiān) 殘錦涼 2094 2020-07-04 14:18:14

  “別說話,要不然我殺了你!”

  略帶嘶啞的男聲傳來,南宮萱忙不迭地點頭,示意黑衣人她不會說話的。

  見南宮萱不掙扎,黑衣人也漸漸松開了南宮萱,畢竟柜子那么小,兩個人幾乎擠在里面,他若是還鉗制著人著實費勁。

  外頭蕭正已經(jīng)在于一廉夫人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來。南宮萱嫉妒般地撇撇嘴,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啊!

  “于夫人,在下需要取一些證物回去以便檢查,夫人在此恐有不便!”蕭正話中之意明了,于夫人點點頭,

  “大人,婦人明白,婦人就不打擾大人查案了!婦人只求大人一定要抓住兇手,還我家老爺一個公道!”說著,于夫人的眼淚又啪嗒啪嗒地下來了,丫鬟見此連忙扶著她走出去。

  蕭正使了個眼色,身后的兩個太監(jiān)便迅速四處翻找起來。南宮萱從縫隙中偷看著,那兩個太監(jiān)一寸一寸地搜索,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私闖尚書府的罪名可不小??!蕭正這個活閻王還能再放過她嗎?

  南宮萱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而和她擠在一起的黑衣人也是大氣都不敢出,眼看著一個太監(jiān)的影子在縫隙中越放越大,南宮萱的心幾乎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了。

  關(guān)鍵時刻,只聽咔噠一聲,那是暗格打開的聲音,太監(jiān)的腳步停住了忙走向蕭正,

  “督公,找到了!”

  蕭正從暗格里拿出那些資料,他不認識秋月的字跡,但為官者都有一個習(xí)慣,信封文件會用特制的蜜蠟封上,再蓋上印章,可其中一封只用蜜蠟封住,卻沒有蓋上印章,蕭正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還未等蕭正拆開信封,就聽外面一個太監(jiān)匆忙跑進來,“督公,貴妃駕到!”

  聞言,蕭正眉頭微皺,將信收了起來后便迅速走了出去。

  蕭正一走,柜子里的南宮萱和黑衣人連忙爬出來。

  “呼~憋死小爺了!”南宮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對面這位蒙面大爺身形著實壯碩,本來就小的柜子他一進來連呼吸的空氣都少了,要是蕭正再不走她估計自己就算不被活閻王殺了也得活活憋死!

  “喂………………”南宮萱還沒說話,一把冰涼的劍就貼近了她的脖子,

  “你是什么人?”

  “好漢饒命,奴婢只是一個丫鬟,奴婢什么都沒有看見,求好漢放過我吧!”

  南宮萱跪在地上,一雙明眸蓄滿了驚恐的淚水,活脫脫一只受了驚的小白兔模樣。黑衣人微微蹙眉,“你既是于府的丫鬟為何會躲在這里?”

  “奴婢自幼賣身于府,也不知是何時修了福分被老爺看中,只是夫人不同意,如今老爺去了,奴婢怕夫人讓奴婢給老爺陪葬,所以才躲到了這里!求好漢放過奴婢吧,奴婢還有兩個八十歲的父母要養(yǎng),奴婢實在不能死??!嗚嗚嗚………………”

  見南宮萱言辭懇切,哭得梨花帶雨的,黑衣人似乎有些手足無措,連拿劍的手都不穩(wěn)了。就趁此時,南宮萱猛地側(cè)身避開劍尖,同時一根麻醉針出現(xiàn)在手里,說時遲那時快,銀針狠狠地扎進黑衣人的手腕上,黑衣人只覺手腕一麻,緊接著南宮萱便風(fēng)一樣地奪門而出,只留下一句話,“大叔,有緣再見吧!”

  黑衣人甩了甩手腕,眼中浮現(xiàn)一抹邪笑,隨后緩緩拉下面罩,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琥珀色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緋紅的唇透著絲絲邪惡,如一株罌粟般危險而誘人。

  “大叔?我可沒有那么老?。⌒〖一?,我記住你了!”

  風(fēng)吹過,兩個婢女自門外經(jīng)過,一陣涼風(fēng)吹來,似有人影閃過,兩個婢女回頭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絲~我怎么覺得這兒陰森森的啊?該不會是老爺?shù)墓砘昊貋砹税?!?p>  “別胡說!快去守靈,遲了的話管家該罵人了!”

  正廳前,一個約莫二十五六身著喪服的嬌麗女人跪在蒲團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而蕭正站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

  這女人便是當今虞貴妃,也是于一廉的長女于樂虞,今早她才聞父親過世的消息,趕回家時卻連父親的尸首都見不到,當即對蕭正發(fā)了好大一通火,但案件沒有查明,蕭正又豈會放人,任由虞貴妃捶打了兩下便罷了。

  “娘娘節(jié)哀!”蕭正淡淡地說道。

  “蕭正,你當真不能將本宮父親的遺體歸還嗎?”虞貴妃咬牙道。

  “娘娘恕罪,微臣實在不敢抗旨!皇上有令,命微臣徹查私鹽案,于大人之死與私鹽案關(guān)系頗深,所以微臣實在不能遵從娘娘的話!”

  虞貴妃雖心中憤怒,但蕭正是皇上的人,她日日伴在皇上身邊怎會不知蕭正對皇上的作用有多大,既是皇上下令的,那她再無理取鬧下去只會寒了皇上的心,為了于府的未來,虞貴妃也只能暫且罷休了。

  “蕭督公,本宮命你一定要揪出兇手,替本宮的父親報仇雪恨!”

  “微臣遵命!”蕭正立即拱手道。

  虞貴妃鬧夠了便回了皇宮,畢竟她是皇妃出宮奔喪有情可原卻于理不合,所以只能哭上一哭以盡哀思。

  沒有了虞貴妃這個麻煩,蕭正很快就調(diào)取了于府上下的口供。按照供詞,能在于一廉飲食中動手腳的除了夫人就是管家陳力了。

  于一廉為人膽小怕死,吃喝尤其注意,就連出門的飲食都要用銀針探過才敢吃,家里他的飯菜也都是有人試過才敢用的,所以在飲食上動手腳的可能性基本被排除了,衣物香薰之類的東西也沒有檢查出異常,那兇手究竟是怎么把毒一點一點地給于一廉服下的呢?

  不僅是蕭正疑惑這點,南宮萱也同樣在思考這個。出神之時忽聽前方丫鬟扶著夫人走來,南宮萱忙躲起來。

  “夫人,您的身子本就不好,這么一番傷心肯定又要難受了!”丫鬟勸道。

  “我與老爺三十載夫妻相伴,他就這么突然走了,我怎么能不傷心???”于夫人哭得幾乎要暈厥過去了,丫鬟忙了好一番才將她安撫睡下。

  南宮萱細細思索著方才丫鬟的話,她記得于夫人是出生將門,據(jù)說還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她如今也就三十七八,怎么會身體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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