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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太子的重生女侍衛(wèi)

第二十七章:受傷

廢太子的重生女侍衛(wèi) 一夢歸真 2352 2020-07-26 14:01:00

  “無禮。”

  柳夫人沒說完,曹氏已經(jīng)跳起啪的一聲甩了黃瑾一個耳刮子。

  黃瑾目瞪口呆的看著母親,又看了看躺在柳夫人懷里扮柔弱的柳姑娘,怒從中來,伸手一指床上坐著的柳苗枝。

  “柳苗枝,你自己怎么掉下水的自己心里清楚。你還有臉在這里裝無辜?!?p>  柳苗枝聞言眼淚流淌的更盛,眨著眼睛問道:“黃姑娘,這是何意?莫不是覺得我落水,你瞧著幸災(zāi)樂禍?”

  黃瑾瞪圓了眼睛:“你,空口白牙別攀咬別人,我是那種人嗎?我要是那種人會下水救你嗎?”

  “那黃姑娘就是覺得,救了不該救的人?“

  柳苗枝步步緊逼的追問。

  黃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好。

  ”不是我不給你留面子,實(shí)在是你厚顏無恥倒打一耙了,你倒是說說,為社么好好的宴會,別人都老老實(shí)實(shí)在那里坐著吃飯看戲,偏偏你跑到水榭邊了呢?“

  柳苗枝淚眼朦朧:“母親,您是知道的,女兒不勝酒力,小酌兩杯,就有些氣悶,想出去透透氣。。?!?p>  說著委屈的低下了頭。黃瑾看的窩火,還要說什么,卻被曹氏狠狠的拉了一把。

  “你趕緊出去,休得無禮?!?p>  迎著曹氏的警示的眼神,黃瑾頓覺委屈萬分,一跺腳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曹氏自然是又道歉又安撫,好不容易平息了柳夫人的怒火。

  忽地外面闖進(jìn)來一個慌慌張張的婆子,在曹氏耳邊一陣耳語。

  曹氏頓覺渾身發(fā)軟,險些倒在地上。

  “二夫人這是怎么了?”

  柳夫人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看著面前臉色慘白的曹氏問道。

  曹氏這一顆剛落下的心又重新提到嗓子眼上,喃喃道:“請夫人移步前院。。。?!?p>  ......................

  重新返回東籬居的顧妙茹心中有些忐忑。

  她記得這次宴會是出了事的,好像是有人受了重傷。受傷的人正是王戎。

  而王戎那個時候因?yàn)橹貍邳S府將養(yǎng)了一段時間,自己伺候過他一段時日,也正因?yàn)榇耍谧约撼隽它S府之后,很順利的就進(jìn)了王家,王戎的府邸。

  而剛剛自己在竹林的時候應(yīng)當(dāng)是意動了竹林中的一個動物幫他擋了一劫,他不再受傷,自己也就不用再與他相遇。也就不會摻和到他和妹妹的感情糾葛中去了。

  但剛才聽到的青鳥的報信,怎么還是有人受傷了呢?

  難道還是王戎?

  但想來這次即便是他再受傷,自己也不一定會被指派到他面前,畢竟現(xiàn)在的自己既不是被大夫人看中的丫鬟,也不是被大少爺看中的丫鬟了,而是被暫時隱秘的蜀王李君懷看做有臥探或者歹人嫌疑的女小廝了。

  身份不同,境遇不同,是如何也碰不上了,你便是萬般無奈的碰上,自己也絕對會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心里這么想著,就松了一口氣。

  ......................

  正想著呼啦一群人闖了進(jìn)來,顧妙茹拉著吃驚的雛菊就躲在了小廚房里。

  隔著窗戶往外面眺望,見來人多是男子,幾個小廝抬著一個門板門,板上躺著一個年輕男子。

  顧妙茹眉毛挑了挑,真的有人受傷了?是什么人?

  黃天祥緊跟在其后,將人安置在了自己的廂房里,又立即吩咐丫鬟婆子進(jìn)去伺候,吩咐小廝去請大夫。

  忙亂不堪,根本沒有人還會記得自己和雛菊正呆在這里。顧妙茹眼珠一轉(zhuǎn),也許趁著這個忙亂的檔口,她們可以混出去,悄悄溜回香草園。

  心里剛剛籌劃了一會,就見院門外呼啦啦進(jìn)來一群人。

  領(lǐng)頭的正是黃文遠(yuǎn),身后跟著一個臉色陰沉身材肥碩的中年男子。

  顧妙茹認(rèn)出那人就是蜀地赫赫有名的節(jié)度府判官柳耀輝。

  她雙眼瞇了瞇。

  決定看看情況再說。

  這二人進(jìn)了廂房之后,不久內(nèi)里傳來暴怒的聲音,是柳耀輝怒罵的聲音。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行刺柳某的公子,黃大人,你可得給本官一個合理的解釋啊,這事發(fā)生在你的府上?!?p>  柳耀輝一張臉變了又變,怒火火中燒,看著不省人事的兒子,心痛如刀絞。

  “一定,下官一定徹查清楚,下官罪該萬死。”

  身為蜀地中心益州郡守,他的權(quán)力與地位遠(yuǎn)遠(yuǎn)不及實(shí)權(quán)在握的節(jié)度府的心腹,更何況此人正是劍南節(jié)度使朱應(yīng)物的妹~夫。

  今日這場宴會可真是多余啊,他不由有些懊惱,不滿的看了侄子黃天祥一眼。

  黃天祥面不改色道:“柳大人,大夫請來來。”

  柳耀輝冷哼一聲,甩袖子退到一旁,一名花白須發(fā)的瘦弱老者,提著一個半舊的藥箱,健步如飛的走了進(jìn)來。

  看到床~上的傷者,先是號脈,望聞問切了一番。

  在檢查傷者的傷口時候,微微有些發(fā)愣。

  “大夫,我兒傷勢如何?“

  柳耀輝按耐不住上前一步問道。

  老者收起藥箱,捋了捋花白的胡須道:”幸好沒有傷及要害,但是氣血兩虧,昏迷不醒的癥狀也不知何時能夠緩解。

  老夫開一些外敷和內(nèi)服的藥,另外再開一些養(yǎng)氣補(bǔ)血的藥才,一并給公子用。一個月之內(nèi)莫要移動患者,好好將養(yǎng)著,只要能夠順利醒來就沒事了?!?p>  說著徑自走到桌前開起藥方來。

  眾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性命無憂,否則黃文遠(yuǎn)心里想著,他這個蜀地的小官也保不住了啊。

  他抬手擦了擦不知何時冒出來的一頭冷汗。

  ”哼,歹人真是膽大包天?!?p>  說著狠狠的拍了一下手下的案桌。

  就在黃文遠(yuǎn)綱要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

  他起身開門看去,見是一群女眷哭哭啼啼的走來。

  ”我兒如何了?“

  黃文遠(yuǎn)連忙襝祍施禮,然而柳夫人卻看都不看他一眼,急急忙忙的闖進(jìn)了屋子。

  聽完了丈夫的描述,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兒子,又想想還在床~上驚魂未定的女兒。柳夫人只覺得怒火攻心,嗷的一聲大哭起來。

  “天啊,我們柳家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這樣對我的兒女,黃文遠(yuǎn),你說說是不是你故意設(shè)計(jì)的,陷害我的兒女,你藏的什么歹心,我跟你拼了。。。?!?p>  柳夫人聲嘶力竭的喊著,一旁的柳耀輝登時一個激靈,趕緊攔下她。

  黃文遠(yuǎn)不敢說話,一旁的曹氏更是顫顫巍巍的躲在其身后。

  她心里更冤枉,更憋屈。這都是什么事啊。

  “夫人稍安毋操,懷兒并無大礙,只是需要在黃府將養(yǎng)一段時日?!?p>  柳耀輝話音剛落,柳夫人大驚:“什么?還要在這里?這是什么鬼地方,你知不知道剛才苗枝落水差點(diǎn)丟了性命,現(xiàn)在懷兒又這樣?老爺你一定要查清楚,查查到底是誰下的手?!?p>  黃文遠(yuǎn)的冷汗擦了一層有一層。柳大人卻面露難色,雖然聽聞女兒落水他也很意外。但是。。。。

  ”是要查清楚,否則黃家也無臉在蜀地混了?!?p>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了過去,見王戎,安豐侯世子,正負(fù)手站立在門口。

  他身后的一眾人都齊齊的跟了過來。正是今日宴請的一眾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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