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說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其他的同伴為卡布達隊長爭取了時間,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犧牲了??ú歼_隊長為我們爭取了時間,現(xiàn)在恐怕也已經(jīng)...現(xiàn)在是老師為你們爭取時間的時候了?!?p> 聽著遠處陷阱被觸發(fā)的聲音,水野良平知道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云雷峽上空的閃電總是一閃而逝,但是雷聲卻轟隆隆一直響個不停。你是愿意做一閃而逝的閃電,還是做響個不停的雷聲呢?一個短暫而耀眼,另一個卻存在時間長一些?!?p> 水野良平回憶著那段難忘的時光:“當(dāng)初三代雷影大人就是站在面前這樣問我的!一閃而逝的閃電總是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也太短暫了,一生就只有這么一瞬間。
雷聲和閃電同時發(fā)生,就像一個人的兩條路,它沒有閃電那么耀眼,但是他在世間存在的時間卻是更加的長。
當(dāng)時我回答是,我選時間更長一些的。所以后來我上了戰(zhàn)場,也是盡量不往危險的地方去。靠著一些小機靈,我在一場一場的戰(zhàn)斗中活了回來。我沒想到,這一輩子已經(jīng)快要走到頭的忍者生涯了,竟然還能當(dāng)上上忍。
上忍在村子里面也沒有幾百個呀!在這1萬多個忍者當(dāng)中,可真是鳳毛麟角了。我也足以自傲了!我當(dāng)了上忍以后,村子里的同伴看我的眼光都不同了。
站得高確實有不一樣的風(fēng)景。但是享受起大家敬仰的同時,也要承擔(dān)起保護村子的責(zé)任?!?p> 水野良平笑了笑,瞇了瞇雙眼,看到自己從村子里帶出的三個可愛的學(xué)生。
“現(xiàn)在,我又一次站在了三代雷影大人的面前。”水野良平虔誠地捧著裝尸體的卷軸:“這一次,我想成為照亮世界,但是短暫的閃電!”
他轉(zhuǎn)過頭,一步一步堅定地向著敵人走去。
“梁平老師!”
土方令他們?nèi)齻€在后面哭著大喊。水野良平?jīng)]有回頭,只是微微的擺了擺手,接著義無反顧的沖向了敵人。
土方令他們卻不知道,水野良平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卻早已經(jīng)淚流滿。
“來吧!”
水野良平的一個影分身,在奔跑的過程中就點燃了手榴彈里面的起爆符,接著就撲向了敵人。轟隆一聲,剛剛從樹林里面竄出來的忍者,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四個手榴彈爆炸的碎片就把他給打成了篩子。剩下的后面跟著的忍者,也被沖擊波狠狠的拋飛了出去。這一下先聲奪人,把那些追擊的忍者給震住了。
領(lǐng)頭的忍者看著畏縮不前的同伴,又瞄了一眼水野良平胸前鼓鼓囊囊的樣子:“抓住他,他就是那個帶著卷軸的!”
一群追擊忍者像聞到了肉骨頭一樣,呼啦啦的追著水野良平和他的影分身而去了。水野良平側(cè)頭看去,他的三個學(xué)生早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一定要快?。?p> 奔跑中的土方令,只聽見轟隆一聲的巨響,在心里默默的數(shù)了一下,第二次了。
海邊,看見了!
根據(jù)他卡布達隊長最后說的話,這個懸崖的另一邊就是存放船只的地方了。據(jù)他所說,那個地方很隱蔽,因為是在懸崖的對面,一般的忍者是絕對不會花費那么大的功夫去檢查的。即使要去檢查也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在這么長的海岸線上。這些巖隱的忍者是絕對不會在這一片花費那么長的時間的。
現(xiàn)在只希望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了。
又是轟隆一聲巨響,土方令心里更緊張了,在心里默默地數(shù)了一下,第三次了!
近了!更近了!
土方令他們?nèi)齻€甚至能夠聽見海邊海浪拍打懸崖的聲音。這個時候,他們最不想聽到的第四聲巨響,如約而至!
而這一次聲響比前幾次都要大,都要響2亮。奔跑中的土方令心臟狠狠的揪了一下,身體僵直了一瞬間,然后又加快了腳步往前沖去。
奔跑中,他伸出右手摸了摸眼角的眼淚,讓風(fēng)把它吹走,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前沖去。這是老師為他們爭取到最后的時間!
終于到了!那是一塊孤零零的礁石,離這邊還有很長的距離。就算他們爬下懸崖,從懸崖的下面踩著海水過去,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這個時候,他們不用回頭就感受到了大隊的巖隱的忍者已經(jīng)追了上來。他們有感知忍者,即使追丟了,也總會找對方向,然后緊緊地咬住他們。
“看來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水澤雷也看了看咫尺天涯的礁石,又看了看已經(jīng)露頭的敵人,果決的拔出身上的兩只苦無。
“令,你有土遁-輕重巖之術(shù),帶著卷軸趕緊過去吧!我來為你阻擋一下后面的追兵。這可能是我作為朋友,最后能為你做的事情了?!?p> 他自嘲的笑了笑:“雖然說當(dāng)初說著同生共死的話,但是這次恐怕,恐怕我要先食言了!男人之間的承諾雖然重要,但是村子里面的任務(wù)更加的重要。我們已經(jīng)犧牲了那么多的同伴們,可不能空著手回去。原諒我吧!”
旁邊的薩姆依暗暗的揉著通紅的眼睛,不知道是因為死亡的恐懼,還是別的什么。但她最后還是擦干眼淚,拿出了最后的手術(shù)刀。她什么也沒說,只是堅定的和水澤雷也站在了一起,為土方令阻擋著追兵。
這是可以把后背交付的同伴!土方令沒來由的哽咽了起來。都說患難見真情,只有在這種時候才知道哪些是真正的朋友,是可以把性命托付的同伴。
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以前也把他們當(dāng)成二次元里面的紙片人。自己總是有一種優(yōu)越感。
但是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
他們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有感情,也有感動,也會為你難過而難過,為你高興而高興。甚至在這種時候,愿意把性命托付。
這樣的朋友怎么能死在這離?
“薩姆依,雷也,其實我還可以試著帶一個人。輕重巖之術(shù),這個忍術(shù)我已經(jīng)使用一段時間了,已經(jīng)很熟練了。雖然我沒有帶過人,但是我想我可以試一下!”
“你,你不是說不能帶人的嗎?會造成損傷,甚至連累別人!”就像我褲子都脫了,你才給我說這個?
“當(dāng)初我也是比較保險的說法嘛!只是確實有一定的危險。你們決定吧!”
“有危險也沒事??!你早說嘛!這下我和薩姆依不用死了!”水澤雷也喜出望外,剛剛那種視死如歸的氣氛也蕩然無存了。畢竟,如果不是一定要死的話,誰愿意去送死呢?
現(xiàn)在還年輕,還有大好的、更美好的未來等著他。而且,水澤雷也偷偷的瞥了一眼旁邊的薩姆依,還有那個一直在乎的人。
“只是!”土方令接下來的話卻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以我現(xiàn)在的查克拉,即使不考慮到忍術(shù)的危險,也只能夠多帶一個人了!再多根本就到不了那邊了!”
“只有一個人嗎?”水澤雷也笑容凝固了。
土方令重重的點了點頭:“所以...”
“只有一個人?。 彼疂衫滓勃q豫了一下,又堅定的拿起了苦無:“就讓我為你們擋住最后的敵人吧!說實話,我早就想知道我這個雷遁鍛體術(shù)修煉的怎么樣了。這么多的忍者可真是給了我一個表現(xiàn)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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