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案
嚴沐承離開了,而劉云燁還在對著電腦一遍遍地看監(jiān)控。雨笙輕嘆一聲,就拉著白寫真走了,白寫意看了看劉云燁,又看了看嚴沐承的背影,就被陳希孑拉走了。
雨笙:“寫真哥哥,你說劉隊他到底怎么了?”
白寫真:“不是你說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嗎?”
雨笙:“那我這不是看嚴隊太生氣了嘛?!?p> 白寫真輕笑:“你呀,等等看吧,嚴隊不都給劉隊時間了。”
雨笙:“一起辦案兩年,這關(guān)系不是一般的好啊?!?p> 白寫真:“你不是要去問唐元嗎?”
雨笙:“哦,對。寫真哥哥……”
白寫真:“怎么了?”
雨笙沉思地說:“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p> 白寫真:“嗯?說說看?!?p> 雨笙:“陽臺被清理,監(jiān)控被破壞,而樓道監(jiān)控又沒有其他人進去,所以……”
白寫真:“你懷疑是唐元?”
雨笙:“對,而且他還是個八歲的孩子,不知道攝像頭可以提取芯片也正常?!?p> 白寫真:“我也有這種猜想,只是覺得不太能相信,不想?yún)s被你提出來了?!?p> 雨笙:“我也是想了一早上,覺得能做到這些的只有唐元了?!?p> 不知何時,白寫意和陳希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后,這時候,白寫意驚呼道:“不會吧,雨笙,一個八歲的孩子,他不怕嗎?”
雨笙順著胸口說:“寫意,你嚇死我了?!?p> 白寫真輕拍著她的背,對白寫意說:“下次,分析案情的時候,不要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還突然說話?!?p> 白寫意:“知道了,哥~”
白寫真:“嗯,所以,我們也不敢相信,但是又只能是這樣?!?p> 陳希孑:“那他這么做的目的呢?死的可是他媽媽啊?!?p> 雨笙:“所以,如果是的話,他一定認識兇手?!?p> 白寫真補充到:“而且,知道他母親貪污,還有,嚴隊說,韓金梅并不太在意唐元,所以,唐元與她生疏,再加上,若是他知道自己母親貪污,又不贊同他母親的做法……”
陳希孑:“最關(guān)鍵的是,他若識得兇手,就一定覺得那是個好人,所以才會替他掩蓋證據(jù)?!?p> 白寫意:“那,我們怎么問他,唐元會說嗎?”
雨笙:“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不會承認的。”
白寫意:“那怎么辦?”
白寫真:“先去問問?!?p> 陳希孑:“你們說,會不會是他的父親?”
白寫意:“父親!”
雨笙和白寫真都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說:“先去查查他父親?”
唐元很有可能不會開口,那么不如去查查這個猜想,幾人將想法告訴了嚴沐承,嚴沐承覺得有道理,就隨他們?nèi)チ恕?p> 雨笙:“不對,兇手是誤殺,也就是說他不是為了證據(jù),也不是為了謀害,怎么會是唐元的父親?”
白寫真:“對啊,不應(yīng)該如此……”
嚴沐承:“查查再說?!?p> 幾人很快就找到了相關(guān)資料,發(fā)現(xiàn)唐元的父親早在幾年前就離開了楓城,沒再回來過。
白寫意:“難道,只能去問唐元了?”
雨笙:“遲早都要問的。”
白寫真:“走吧,去問問?!?p> 這時候,劉云燁走過來,對他們說:“雨笙,我想見見你的父親?!?p> 雨笙:“嗯?劉隊為什么要見我父親?”
劉云燁:“嗯,就是想見見?!?p> 嚴沐承:“別胡鬧?!?p> 劉云燁:“沒胡鬧,我是認真的,你父親在家嗎?”
雨笙:“在家,他上夜班?!?p> 眾人去到了雨笙家里,凌涵在屋里休息,畢竟晚上要上班。
雨笙小心翼翼地叫醒了凌涵,凌涵一看是自家閨女回來了,連忙起床,說:“雨笙啊,辦完案了?吃飯了沒?是不是又沒吃飯?”
雨笙:“爸,劉隊找你有事?!?p> 凌涵一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默默地在心里平靜了一下,下了床。
凌涵:“嚴隊,劉隊都來了啊,坐,都還沒吃飯吧,我去做些飯。”
劉云燁:“不用麻煩了,凌大哥,我就問一些事情?!?p> 凌涵微笑著坐下,說:“嗯,您問?!?p> 劉云燁:“今天早上浮月路,有一三十七歲的婦女韓金梅死亡,兇手是誤殺,韓金梅有貪污的現(xiàn)象,但是兇手沒有找證據(jù),也不是為了殺人而來。”
劉云燁說到這兒就停下了,他看著凌涵,還是那副微笑著的樣子。
凌涵疑惑地說:“劉隊怎么不說了?這和劉隊找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會是想讓我?guī)兔k案吧?”
劉云燁接著說:“我懷疑,兇手其實就是個小偷,來偷東西的,結(jié)果讓人發(fā)現(xiàn)了,就誤殺了主人。”
凌涵很是淡定:“嗯?!?p> 劉云燁:“您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凌涵:“哦,我覺得劉隊分析的很正確,確實有可能是小偷?!?p> 雨笙他們相互看看,倒是沒有想到小偷這里,劉云燁這么一說,確是很有可能。
劉云燁繼續(xù)試探:“凌大哥,你知道王生案嗎?”
凌涵淡淡地說:“略有耳聞,想來與此案挺相似的?!?p> 劉云燁看到凌涵如此淡定,有些失望,他接著說:“那個案子是我接手的,八年了,那時候的我,還很年輕,我沒有查到真相,沒有找到兇手?!?p> 劉云燁握了握拳頭,說:“那時候的我,還真是年輕氣盛啊?!?p> 凌涵:“嗯……這又怎么說?”
劉云燁:“那個案子和這個案子很像,王生是一個小偷,但是他只偷那些貪官的錢,他在一次作案中被主人發(fā)現(xiàn),誤殺了人,事后,卻像消失了一般,不見了蹤影。
“我接手的案子,一遍又一遍地看監(jiān)控,可惜,什么都沒查到,甚至連王生除了作案之外的事全都一無所知,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張白紙,什么都查不到。”
凌涵:“然后呢?”
劉云燁:“這兩個案子,幾乎一模一樣。”
凌涵:“所以,劉隊以為是王生?”
劉云燁:“王生消失了,這么多年沒有再出現(xiàn)過,我覺得不是他?!?p> 凌涵:“那劉隊的意思是……”
劉云燁:“凌大哥,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