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
白寫真送回雨笙,一直等到雨笙的病情穩(wěn)定了才離開,這期間,警察來帶走了葉知舟,這里只剩下了徐玉萱。
葉云笙:“徐奶奶和爺爺是從小玩到大的,和他們一起玩的,還有付清義付爺爺?!?p> 徐玉萱、葉知舟和付清義從小一起玩耍,葉知舟和付清義都比徐玉萱大一歲,二人都喜歡徐玉萱,但是徐玉萱選擇了付清義。
成年以后,付清義沒有留在楓城,他和徐玉萱約定好,五年后,一定會回來娶她。
但是,沒有等到五年,僅四年,付清義就回來了,可回來的,同樣是他的尸體。
尸體送回來的時候,徐玉萱在他的墳前跪了三天,之后,選擇了終身不嫁。
葉知舟勸過她,也等過她,但是徐玉萱卻說:“別等我了,知舟,我這輩子,就是這樣了,找個愿意為你生子的女人,成婚吧。”
葉知舟等了她五年,從付清義決定離開楓城開始,一直等到二十三歲,才娶了妻。
“我和白寫真、陳希孑很早就認(rèn)識了?!比~云笙緩緩地說。
白寫真:“嗯,所以,當(dāng)我聽說云笙離開之后,就來了這里。葉爺爺說你一個人跑走了,我猜到你會去那兒,就趕了過去,你病了一場,把云笙給忘了?!?p> 陳希孑:“當(dāng)然,你那時候才兩歲,記不得也正常?!?p> 白寫意:“怪不得我哥聽說是葉教官的時候,會那么生氣,原來是早就認(rèn)識啊。”
陳希孑:“是啊,早就認(rèn)識了,云笙離開之后,白寫真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關(guān)于葉爺爺?shù)乃?,還是我背著寫真告訴他的?!?p> 雨笙:“爺爺他……”
葉云笙:“我離開的第五天,爺爺就走了,他受了傷,我父母又帶著我離開了,而爺爺又入了牢,沒多久,就過世了?!?p> 云笙愧疚地說:“當(dāng)年,是我舅舅慫恿我母親離開的?!?p> 雨笙皺了皺眉頭,說:“他為什么插手這些事?”
葉云笙:“他啊,就是一個小混混,沒媳婦,沒作為,就會纏著我們家,我母親是被他迷了心竅了,她想著,好歹是自己的親弟弟,能幫襯自然會幫襯?!?p> 當(dāng)年,周玄逸知道這件事之后,當(dāng)即就對周玄英說:“那個雨笙遲早會是一個累贅,葉老爺子才跟他見了一面,就進(jìn)監(jiān)獄了,就算不為姐姐你自己考慮,也要為云笙考慮考慮吧。這么一個棄女留在這兒,遲早會害了云笙。”
周玄英一聽會連累云笙,就慌了神,連忙說:“那怎么辦???”
周玄逸:“姐,你聽我的,明天一早就帶著云笙離開,想來姐夫不會愿意你們母子就這么走的,一定會跟上去的?!?p> 周玄英:“那父親怎么辦?”
周玄逸:“這時候,哪還管的了他,他自己都要進(jìn)牢了,不想連累云笙,就趕緊走。”
周玄英一心想著兒子,而葉志銘是個沒有主見的,一見自己妻兒都走了,就顧不上其它的了。
于是,他們都走了。
但是葉云笙跟著葉知舟長大,當(dāng)年一走,一直對自己的爺爺心有愧疚,也沒有做到照顧好雨笙,所以,多年來,他一直都想回來。
周玄逸的面目越來越清晰,這讓葉志銘和周玄英漸漸明白了自己的過錯,所以,當(dāng)云笙畢業(yè)之后,提出要去楓城的時候,二人連忙答應(yīng)了。
可是,回來又如何呢?葉知舟早就已經(jīng)死了,雨笙也不認(rèn)識他們了。
嘆世間風(fēng)雨,公與不公,喂呢喃低語,誰對誰錯。真相已然水落石出。
真相揭示,白寫真倒也不怪云笙了,這不是他能決定的。
于是,白寫真走過去,安慰他說:“葉爺爺知道你回來,會高興的,你也別太自責(zé)了。”
白寫意:“對,都是那個周玄逸的錯,他還有臉打電話給雨笙!”
陳希孑笑了笑說:“你這么激動干嘛?”
白寫意這時候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狐貍,只說:“就是激動,雨笙,要是周玄逸再給你打電話,你就懟回去?!?p> 陳希孑無奈地?fù)u了搖頭,寫意這個性子啊。
許若均:“現(xiàn)在,周玄逸還纏著你們嗎?”
葉云笙:“嗯,不過我母親已經(jīng)看清他的為人了,想來,我母親沒搭理他,他才直接找上了雨笙?!?p> 凌涵:“既然,事情都揭開了,那……”
白寫意突然插嘴道:“哥,你很早就認(rèn)識雨笙了?”
白寫真對自家這個想起一陣是一陣的妹妹也很無奈,這是又想到什么了?
但是白寫真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寫意:“那,哥,我?guī)в牦匣丶业臅r候?”
白寫真:“怎么了?”
白寫意:“你早就知道了?”
白寫真:“知道什么啊,對于你會和雨笙認(rèn)識并成為朋友,我并不知道?!?p> 白寫意:“那你當(dāng)年離開之后,就沒來看過雨笙?”
白寫真:“沒?!?p> 白寫意:“那哥,你……”
白寫意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白寫真覺得自己妹子好像又誤會什么了,所以,白寫真連忙問:“又怎么了,別亂想啊。”
白寫意這才緩了緩,說:“哥,你該不會,十六年前就開始喜歡雨笙了吧?”
白寫真差點(diǎn)被口水噎到,他敲了敲白寫意的腦袋說:“你天天腦子里都想的什么?”
陳希孑笑著附和白寫意:“我看啊,說不定就是十六年前就喜歡上雨笙了。”
白寫真:“陳!希!孑!”
白寫意捂著腦袋說:“就是嘛,我哥還在學(xué)校的時候,聽到葉教官的名字,差點(diǎn)沒直接飛回來,就我這個親妹妹都差點(diǎn)被他嚇?biāo)馈!?p> 陳希孑:“最重要的是,當(dāng)年雨笙想學(xué)武的時候,你哥二話不說就同意了?!?p> 白寫意:“嗯嗯,還有,要是不喜歡,怎么會這么多年都沒聯(lián)系過葉教官?!?p>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仿佛都真相了。
白寫真額上的青筋已經(jīng)顯露了出來,隨時都在爆發(fā)的邊緣。
倒是雨笙聽出了不對,陰森森地對白寫意說:“在學(xué)校的時候?所以,寫意,你,在監(jiān)視我?”
白寫意一個激靈,連忙指了指白寫真說:“不是,是我哥讓我監(jiān)視的。”
白寫真:“……”
眼看著雨笙把視線投了過來,白寫真立馬收了方從的怒火,柔聲說:“我是讓她監(jiān)視云笙,怕他欺負(fù)你?!?p> 說著,還朝白寫意瞪了一眼。
白寫意:嗚嗚,我委屈~
陳希孑看懂了她的表情,抱著她,小聲地說:“沒事,有雨笙在這兒呢,你哥他不敢?!?p> 林千語搖搖頭,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