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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遠(yuǎn)征軍

第二章 黑帆與鐵鉤

玩家遠(yuǎn)征軍 暴躁的阿拉丁 3025 2020-07-28 10:38:25

  老城區(qū)的街道上,一盞盞油燈散發(fā)著微弱光芒,時不時能看到一些醉漢抱著酒壺傾倒在路邊,一切都顯得是那樣靜謐。

  步行了大概20多分鐘,走過街角,來到港口碼頭區(qū),這樣的安靜瞬間消失不見,劇烈的嘈雜聲猶如盛夏熱風(fēng)一般撲面而來。

  朝不保夕的生活,絲毫不能阻擋龜島人們的載歌載舞,即便兜里沒有多少便士,即便身旁沒有女人,只要手中提著一壺朗姆酒,他們就是快樂的。

  小心翼翼的在人群中穿梭,邢澤可不想還未開始行動就先在這里跟人打上一場。

  對于荷爾蒙旺盛的海盜來說,打架廝殺乃是家常便飯之事,往往因為一點(diǎn)小事,最終就會引起一場大規(guī)模的群毆。

  正所謂怕什么就來什么,還沒等他穿過人群,不知誰從高處扔下一個酒瓶,正中某個海盜的腦袋,有些喝暈的海盜哪管那么多,轉(zhuǎn)過身照著身后之人就飽以老拳。

  無辜被打的海盜自然不會示弱,在人群的尖叫聲中,雙方開始了一場互毆。

  啤酒杯,靴子,石塊等雜物到處拋飛,不小心被砸中之人,一肚子火只能找身旁的倒霉鬼來發(fā)泄。

  混戰(zhàn),就這么開始了。

  順手打發(fā)了幾個找麻煩的醉鬼,終于擠出人群的邢澤長舒口氣,拍了拍屁股上的鞋印,他便沿著碼頭繼續(xù)前行。

  作為龜島唯一的大型港口,這里什么都缺,就不會缺少各種破破爛爛的酒館。

  還未行至近前,一陣陣大笑怒罵聲就傳入了他的耳中,目光在街面快速掃過,一個掛著破舊招牌的酒館就映入了眼簾。

  木質(zhì)招牌上,刻印了一面黑色的海盜旗幟,旁邊還有一個散發(fā)著不詳意味的鐵鉤,從此便可看出,酒館老板曾經(jīng)多半也是海盜中的一員。

  黑帆與鐵鉤,就是這間酒館的名字,它的擁有者正是獨(dú)眼亨特,龜島著名的海盜中介人。

  ......

  伸手推開酒館大門,無數(shù)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射而來,整個酒館瞬間安靜了許多。

  今日老亨特在此招募水手,這個時間段前來之人肯定都是想要碰碰運(yùn)氣,彼此會有所敵視自然也就不奇怪。

  “呦,這不是小鐵匠嗎,怎么,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好,想要來這里推銷一下武器啊?!?p>  邢澤本想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誰知還沒等他找地方坐下,一個跟他年紀(jì)相仿的青年,突然起身攔在了面前。

  青年話里話外都透露著說不出的嘲諷,明面上好像是在關(guān)心,實際上卻是在暗示他一個鐵匠,就不要來參合海盜的招募會了。

  對于這樣的人,邢澤給出的回應(yīng)很簡單。

  “滾。”

  頗為強(qiáng)硬的回答,讓青年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其他海盜起哄般的怪叫,更是讓他有些下不來臺。

  青年怎么也沒想到,平日里比較怕麻煩的斯科特,今天居然敢和自己對著干,在羞惱感的驅(qū)使下,他抬起胳膊就準(zhǔn)備給對方好看。

  作為海盜,青年自是有兩把刷子,出拳力度不僅威猛,角度更是刁鉆,換做尋常人恐怕一擊就會被撂倒在地。

  只是邢澤話一出口就暗自戒備了起來,青年拳速雖快,但還沒能超出他的預(yù)估。

  學(xué)習(xí)了基礎(chǔ)步伐之后,邢澤本可以利用靈活的腳步躲閃,然后在施以反擊,不過為了震懾酒館內(nèi)的其他海盜,他卻并沒有選擇這樣做。

  憑著強(qiáng)悍的體質(zhì)屬性硬生生受了敵人一拳,他的身體一動未動,反而青年被反震力逼的不得不退后幾步。

  “怎么可能?!”在青年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邢澤獰笑著轟出一拳,拳勁宛如從大炮中崩出的鐵球一樣,呼嘯著擊中了對手的心口。

  剛剛還無比囂張的青年,此刻好像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轎車撞上,整個人邊吐著血邊朝后拋飛,一頭撞倒了幾名看戲的海盜。

  如果是尋常,恐怕這些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但剛剛才見識過了邢澤的實力,他們即便再憤怒也不敢多說什么。

  沒看青年已經(jīng)出氣多入氣少了嗎,要是不想同樣變成這樣,忍氣吞聲就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心臟要害遭受重?fù)?,斷裂的胸骨更是狠狠插入其中,沒過幾秒鐘,青年便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死去了。

  在眾多或忌憚或敬畏的目光中,邢澤走到吧臺前,朝著里面的酒保笑著說道:“給我來杯酒?!?p>  “30便士?!币姸嘧R廣的酒保,沒有因為邢澤的實力而給出任何優(yōu)惠。

  在龜島上呆的時間長了,什么樣的海盜沒見過,比眼前男子實力強(qiáng)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個都請客恐怕他早就被老亨特拉出去剁了。

  好在前身還算有些積蓄,付了款之后,邢澤舉起酒杯靜靜品嘗了一下杯中的“海盜之酒”朗姆酒。

  朗姆酒是用甘蔗糖所生產(chǎn)的蒸餾酒,古巴人釀酒的方法比較特殊。

  他們先把甘蔗做成甘蔗糖蜜,然后把做出來的甘蔗糖蜜裝到白色的橡木桶里面,就這樣在里面放上幾年,等把酒桶打開,酒香很濃郁,喝起來的味道很獨(dú)特。

  在這個時代,加勒比海能夠輕易接觸到的美酒中,很多酒都比不上它,于是這才有了海盜之酒的稱謂。

  大名鼎鼎的威士忌,不論從名氣還是味道或許都不會比它差,可是總不能指望生活在加勒比的海盜們前往西班牙購買,所以朗姆酒才會成為加勒比海盜的生活必需品。

  每場大戰(zhàn)結(jié)束,每個睡在甲板上的難熬夜晚,如果沒有一杯朗姆酒作伴,恐怕很多海盜都未必能挺得到船只靠岸。

  要知道,海上生活一向是枯燥無味,假如壓抑情緒得不到釋放,長此以往,很容易滋生水手們的不滿,許多造反事件的緣由皆是因為如此。

  為了最大程度避免手下,因情緒產(chǎn)生的叛亂念頭,一些精明的船長會自掏腰包大量采購朗姆酒,很多時候都能看到,一艘海盜船上,食物淡水都沒有了,可是船艙內(nèi)依舊堆積了如山般的朗姆酒桶。

  光靠這些朗姆酒,海盜們就能始終堅持航行,直到發(fā)現(xiàn)陸地為止。

  或許是因為身處加勒比海的緣故,品味過各國美酒的邢澤,依舊覺得杯中朗姆酒是那樣的濃郁醇正,一杯下肚,他整個人不由長舒口氣,心中一直徘徊的擔(dān)憂,都不由稍稍消退了些許。

  掏出幾枚便士扔到吧臺上,邢澤淡笑著說道:“再給我來一杯?!?p>  “你這種喝法,很快就會醉的小伙子?!?p>  腳步聲從身后響起,一位身穿褐色夾克,頭戴眼罩,手執(zhí)拐杖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到吧臺前。

  他黑蒼蒼的臉上長滿了密匝匝的絡(luò)腮胡子,像一叢被踩過的亂糟糟的茅草。

  唯一尚存的獨(dú)眼中,偶爾會有道道精光閃過,充分說明了主人絕對是一名心機(jī)深沉之輩。

  這個人正是黑帆與鐵鉤的幕后老板,獨(dú)眼亨特。

  老亨特用獨(dú)眼看了看地上的尸體,微微示意了一下,很快就有幾名壯漢走過來處理了地板上的雜物。

  轉(zhuǎn)頭對著老亨特笑了笑,邢澤一口喝掉大半杯朗姆酒,用事實證明這樣的喝法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

  眼見第二杯酒即將下肚,老亨特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小子,鐵匠鋪的生意不好做嗎,為何非要出海,要知道海上討生活可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嗯?”邢澤感覺這話怎么越聽越不對味,感情這位酒館老板還認(rèn)識自己不成。

  可是不論他怎么搜索斯科特的記憶,都沒有關(guān)于老亨特的太多信息,那么就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了。

  “我是海盜的后裔,注定是要在加勒比海上馳騁?!毙蠞捎美先藢λf過的話來回答了亨特。

  “海盜后裔...”不知想起了什么,老亨特陰沉的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抹懷念。

  異樣的轉(zhuǎn)瞬即逝,不等旁人仔細(xì)思考,老亨特便快速轉(zhuǎn)過身去,手中拐杖用力一跺,大聲吼叫道:“聽好了你們這幫懦夫、蛀蟲、廢物,我知道你們今天來這里是想做什么,沒錯,今天又是一場盛大的海盜招募會,用你們的鮮血來取悅我吧,雜碎們?!?p>  “喔?。?!”怒罵成功激起了眾人的情緒,一時間,整間酒館內(nèi)盡是一群壯漢的怒嚎。

  邢澤本來還在想,過于囂張的老亨特會不會被人打死,誰知面前眾人卻好像早就習(xí)慣了這一切,絲毫都沒有把怒罵放在心上,他們的吼叫更像是發(fā)泄心中激動的情緒。

  這一幕,讓邢澤對于加勒比的海盜們多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等到吼聲漸消,老亨特這才滿意一笑,漏出了一口大黃牙。

  “聽好了,只要你們能夠通過我的考驗,就有機(jī)會加入到劫掠者號,成為‘黑色男爵’手下沖鋒陷陣的一員?!?p>  “現(xiàn)在所有人全都給我排好隊,把你們的特長給我記錄在紙上。”

  “什么?你不會寫字,狗屎,不會寫字你當(dāng)什么海盜,那個誰,你過來幫他們記錄?!?p>  “我?老子也不會寫字,你有問題嗎雜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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