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哈士奇VS小狐貍
其他這些都不怎么重要,最最重要的是!
誰特么告訴老子穿越時空一定有輔助能力、一定有隱藏職業(yè)卡、一定有專屬技能之類的東西的?
給我站出來,老子保證留你個全尸!
時間線變化了,意味著我對即將到來的事情完全不知情,失去了作為未來人的最大倚仗,但是為什么時間線變化伊斯坦丁與魯邦帝國的戰(zhàn)爭反而提前了???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嗎?
伊斯坦丁古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具備解決這場危機的能力,時間已經(jīng)越來越緊迫,哪怕我想要做一些什么挽救措施也已經(jīng)無力回天。
所以,伊斯坦丁不能待了,我必須盡快找到出路才行,而我也確實找到了,但講起來有些不太光榮,因為我做了叛徒,我利用情報部副部長的便利,在監(jiān)獄里找到并暗中救下了一位魯邦帝國的間諜,讓她做線人,然后我投靠了明顯更強一些的魯邦帝國。
雖然我本質(zhì)上來說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對這個國家也沒有任何的歸屬感,但不管怎么解釋我都明白,這種做法還是很無恥的。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去做是另一回事,雖然有些于心不忍,不過為了活命,實在對不住了,我不得不這么做,我只是一個想要好好活下去的小人物,做不了什么為國獻(xiàn)身的大英雄。
還有原來那位仁兄,抱歉,我不得不污了你的清譽,叛逃已經(jīng)是我唯一的活路,相信你會理解的,就算你不理解,那也沒什么辦法,反正你都已經(jīng)不在了。
“杰奧·墻下部長,安普頓將軍找您,國王陛下也來了,請您盡快前往議事廳覲見?!?,一名傳令兵找到杰奧·墻下,然后傳達(dá)安普頓的命令。
國王陛下?那只哈士奇?找我?開玩笑吧,哈士奇到前線來干啥?撒尿標(biāo)記領(lǐng)地嗎?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我不動聲色,雖然有些疑慮,但我堅定認(rèn)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再加上原仁兄有聲譽在外,所以我應(yīng)該是不會被懷疑的。
......
我是脫離了哈士奇低級趣味的高級哈士奇哈佛·伊斯坦丁,目前我命名為劍橋·伊斯坦丁的分身,正在伊斯坦丁對陣魯邦帝國的前線,蘇格拉蒂堡壘。
對于一場龐大的戰(zhàn)爭,本哈并不清楚如何去排兵布陣,不清楚如何去集中和分配資源,不清楚如何去分析情報、做出應(yīng)對什么的,但至少本哈會干仗,而且是很會干仗,只要有本哈在,管他怎么去浪,魯邦帝國休想有一個士兵突破蘇格拉蒂堡壘。
正所謂并不是每一只哈士奇都叫哈佛·伊斯坦丁,或許正是因為我超出尋常的智慧與謀略,讓我逮到機會,將伊斯坦丁王國滅亡的萌芽扼殺在搖籃里——
我發(fā)現(xiàn)了一位叛徒,準(zhǔn)確來說是我的技能發(fā)現(xiàn)的,但我的技能發(fā)現(xiàn)的就是我發(fā)現(xiàn)的,這沒有毛病。
叛徒這一存在是對本哈的極不尊重,明明有本哈這么偉大、智慧、帥氣還具有威儀的存在坐鎮(zhèn),憑什么要叛變?是看不起貴犬本犬嗎?
雖然本哈很想直接殺之而后快,但直接處死什么的實在不是本哈的風(fēng)格,這樣做就和愚蠢的人類別無二致,是那般無趣而且迂腐。
一個身影進(jìn)入了議事廳。
“安普頓將軍?!?,三十多歲的男性軍官向安普頓行禮,然后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我,疑惑的道:“這位是...”
“這位便是國王陛下,偉大的哈佛·伊斯坦丁陛下的一具分身?!?p> 安普頓將軍替我完成了介紹,我好整以暇的打量著這位被自稱全知者判定為叛徒的角色。
咖啡色的中短發(fā),碧藍(lán)色的眸子,身材挺拔,按照人類的審美來看,面容還算俊朗,是一位帥大叔,在輕小說中,這樣的形象一般都是好人,是正派角色。
“拜見陛下?!?p> 杰奧·墻下行跪拜禮,或許是因為我?guī)狭丝创淹降难酃獾木壒?,他的動作看起來有些牽強和僵硬,不像其他官員那般熟練,就這一點來說,安普頓剛才的評價有些虛高。
當(dāng)然,僅僅從跪拜禮上是看不出什么太多的東西的。
“杰奧·墻下?”,我直喚他的名字。
“是,尊敬的陛下,我是杰奧·墻下。”,說著,微低著頭,杰奧·墻下好奇地偷瞄上座上的俊美男子,金色美麗的短發(fā),修長的身形,強健的身體,英俊到有些失去真實的容貌,說是天使下凡也信了。
不過,不是說國王是一只哈士奇嗎?分身是什么鬼?
會說話還會魔法的哈士奇?還是有人冒名頂替?
按照歷史發(fā)展來說,此時國王被大貴族們架空也未必沒有可能。
與其相信國王是一只會高級分身法術(shù)也會說話的哈士奇,還不如相信太陽會從西邊升起來。
借所謂的國王的分身身份來實際掌控權(quán)利,這確實像是中世紀(jì)愚蠢迂腐貴族會做的事情。
但咱看破不能說破,這是應(yīng)有的默契。
“怎么,有話要說?”,我直視著眼前的人類,思考著怎樣讓事情變得更有趣一點。
“啊,抱歉,微臣走神了,還請陛下責(zé)罰?!保軍W·墻下迅速彎腰請罪,一臉的忠誠,不清楚實際情況的話,本哈還真有可能被他騙了去。
“呵,我是該罰你,但不是因為你走神了?!?,我率先發(fā)動了攻勢。
這是極具暗示性的一句話,我在鏟屎官的書架上一本粉紅色的輕小說中學(xué)到的——‘呵,你當(dāng)然錯了,但僅僅是這件事嗎?給我仔細(xì)想想,你都做過些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p> 按照那本小說的情節(jié)發(fā)展,一般會詐出一大堆話來。
“那..是何事?”,杰奧·墻下在表面假裝一無所知,內(nèi)心卻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魯邦帝國看起來比伊斯坦丁王國要繁榮得多是吧?”,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措不及防地說了這么一句,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
“怎...怎么會?您說笑了,陛下?!?,杰奧·墻下掩飾著緊張的情緒,但很顯然,他不是一個習(xí)慣說謊的人。
“魯邦帝國的軍事實力也遠(yuǎn)比伊斯坦丁王國要強大得多是吧?”,我微微一笑,相信自己的笑容一定像春風(fēng)一樣和煦。
杰奧·墻下喉嚨有點發(fā)干,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
“這....表面上看來確實如此,不過,陛下,您要有信心,只要將軍隊運用合理,還是能夠戰(zhàn)勝魯邦帝國的,我們伊斯坦丁王國的每一位將軍,每一位士兵都如此堅信著,從未動搖?!?,杰奧·墻下似乎找到了一點感覺,說話流暢了不少。
“對,你這句話前半段我很贊同,只要將軍隊運用的出神入化,戰(zhàn)勝什么魯邦帝國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只要....”,我用和善的目光注視著他,畢竟本哈就是這么的溫柔,“不出現(xiàn)叛徒的話?!?p> 因為【威壓】和【王者之姿】的技能有被動效果,所以給予他的壓力不會小,每一個字都像直擊他的內(nèi)心一樣的響亮。
“當(dāng)..當(dāng)然,我們國家的每一位將軍與士兵都熱愛著他們的祖國,就像卡拉河水依靠著群山,沒有祖國也就沒有我們,為祖國獻(xiàn)上所有,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榮幸。”,杰奧·墻下在心底長長的緩了口氣,感覺自己這一輩子都沒說過這么有內(nèi)涵有氣勢的話。
“像卡拉河的河水一樣,一路向西流入大海,棄群山于不顧?”,我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堅定地目光給予這位有著赤誠忠心的下屬以最大的鼓勵,快編,相信自己,你行的!
“不....不是..”,操,我特么多什么嘴,瞎打什么比方?有病吧我是!
杰奧·墻下的目光想要躲閃,但他知道絕對不能這么做,他不住地掩飾著自己的真實想法。
“臣,斷然是沒有這一層意思在里面的,臣對祖國的情感比海洋還要寬闊,比高山還要沉重,我絕不允許任何人質(zhì)疑我的赤膽忠心,哪怕陛下也不行!
但凡大河皆起源于雄峻的高山,但凡佳木皆起于肥沃的土地,祖國像高山像土地一樣養(yǎng)育了我們這些卑微的子民,我們自當(dāng)胸懷感恩之情,以報拳拳之心?!保軍W·墻下目光堅毅,氣勢如虹,是位大大的忠臣!
呼~幸好咱讀過十來年書,抱歉了,泰福倫大大,你的話我先借用了,兩百多年后您換一句得了,反正您那么有才華。
站在一旁的安普頓將軍看著杰奧·墻下,眨吧眨吧眼,怎么感覺今天的杰奧·墻下有一點不一樣?
我瞇笑著眼欣賞著這位大言不慚的叛變者,還挺能說的。
“行了,咱們就先不談這些有的沒的了。
你叫墻下是吧?我就直接問你了,假如今天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你想要怎么過?”
“???...陛下您是在開玩笑嗎?”,杰奧·墻下心下一驚,生怕自己又說出什么蠢話,沒有多答。
“本王像是在開玩笑嗎?”,我反問。
“臣,不知道,也許會回家看看父母和妻兒吧?!?,杰奧·墻下如此表示,像一位好父親、大孝子那樣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
“哦?都說哪怕是最混蛋的人,到死前最后一刻也會變得善良,那你覺得你死前的最后一刻會想些什么?”,我又問。
“您,認(rèn)真的?”,杰奧·墻下有些可愛地看了我一眼。
我靜靜地看著他,沒有任何表示。
“這...,我想,應(yīng)該是回憶這一生中自己做過的許多事情吧,好的壞的,多是些印象深刻的,之類的....我也不清楚....”
“印象深刻的?那會不會想起一只傳遞情報的信鴿?”,我好整以暇地將雙腿抬放在旁邊的小茶幾上,身體斜靠在靠椅上,我喜歡這種姿勢。
愚頭魚腦
知道該怎么做和付出具體行動是兩件事,但人類總喜歡把“我知道”掛在嘴邊,把行動落在角落。----二哈的精神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