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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也要統(tǒng)治異世界

第五十七章、不好意思,破壞了你的發(fā)型

哈士奇也要統(tǒng)治異世界 愚頭魚腦 3305 2020-09-01 17:18:05

  “好像還有一名選手沒到。”,說話人有著一頭靚麗的紅發(fā),慵懶的靠在欄桿上,看向賽場。

  “…嗯…”,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女聲。

  “不就罰你去當(dāng)了兩天接待員嘛,至于惦記這么久嗎?”,紅姐輕笑著調(diào)侃。

  “哪里是接待員??!明明是叫我去做苦力!人有辣么多、辣么多...”

  少女將下巴抵在欄桿上,雙手向前伸然后張開,形象地表達(dá)了人多的盛況,但這個動作比起用來形容人多,形容人胖更合適一些。

  紅姐搖搖頭,自己的老妹自己知道,她總是這樣,嘴上抱怨著說工作多么辛苦,多么難做,但對交代的工作卻總是一絲不茍的完成,認(rèn)真到苛刻的地步。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嗎?等下給你放兩天假,你就少抱怨了?!?p>  少女聞言,一下子精神了過來:

  “太好了,姐,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少女環(huán)住她的手臂,一臉的嬉笑,她對這樣一個妹妹的撒嬌攻勢,瞬間失去了抵抗力。

  十七歲了,都成年兩年了還喜歡纏著她,但是自己的妹妹自己都不疼的話,誰去疼她呢?

  “小綿,你之前去接待選手的時候,穿的是工作服嗎?”,紅姐忽然道,“我好像忘了給你準(zhǔn)備了。”

  “您老人家還知道這回事啊,我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沒有工作服,就只好借了提拉米蘇的衣服,反正她很好說話。

  不過還有幾個人把我認(rèn)出來了,問我怎么穿著提拉米蘇的衣服。

  而且明明是衣服太大,居然還有人故意問我胸口怎么空蕩蕩的.....嗚啊~!我不要活了啦??!”

  小綿一臉的生無可戀,這能怪自己嗎?這是蒼天無眼,命運弄人??!

  紅姐選擇性的忽視了妹妹的無禮取鬧,邊回憶邊說道:

  “提拉米蘇?...哦,是提拉米·芙聯(lián)艾麗華吧,她來我們競技場還不久,同事都還算是照顧她,而且工作起來還是很認(rèn)真的,人員也不錯的樣子。

  就是有時會頂著黑圓圈來上班,她說她睡眠不怎么好,我留意過,似乎是她的家里有些問題,但她不說我也不太好去幫她。

  對了,你們怎么都叫她提拉米蘇?提拉米蘇好像是甜點吧,提拉米她很擅長烹飪嗎?”

  “不是啦,雖然她確實也會做菜,但我們這么叫她是因為她看起來很好吃嘛....”

  小綿看看天空的云彩,又看看賽場,只有一方選手到場的賽場很奇怪,像是要講單口相聲一樣。

  “誒?好吃....?”,紅姐偏過頭來看向她的妹妹,表示不解。

  “好吃就是可愛的意思嘛!姐,你怎么連這都不知道?”

  小綿惡趣味的襲向姐姐的腰,“姐姐你也很好吃歐~!”

  歐字拖著長長的音調(diào),小手騷擾著姐姐的蠻腰。

  姐姐紅著臉斥責(zé),輕拍她的腦袋:“胡鬧!”

  “嘻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小綿笑著問道:“下面怎么回事?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時間了吧,怎么競技場上只有裁判和那家伙?藍(lán)方呢?”

  紅姐點頭:“確實是遲到了,準(zhǔn)時到場是作為選手的基本素質(zhì)。”

  紅姐不高興,感覺自己舉辦的比賽沒有被選手重視,叫來一名助手,道:“查查看,把這個人的競技賽資格劃掉,連基本素養(yǎng)都不達(dá)標(biāo)的選手,就沒必要出現(xiàn)在我們的競技賽場上了?!?p>  “明白了?!?,助手點頭然后就要離開。

  “等等,”,小綿忽然叫住她,睜大著眼睛看著賽場,小手一指,然后驚訝的語氣:“他在那里,這人會隱身!這能力太方便了?!?p>  “隱身?什么隱身?”,紅姐選擇性的忽略了小綿后半句話,也看向賽場,然后看到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藍(lán)色半截練功褲的狼人,“這人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剛剛啊,就那么,‘咻’的一下就出現(xiàn)了,不是‘咻咻咻’一下出現(xiàn)的?!?p>  “??”,紅姐困惑了一下,然后就直接忽略掉了她的,“綿氏非常語錄”。

  她翻看助手遞上來的選手名錄,看到了麻省的名字。

  沒人接話,小綿急切地道:“哎呀!‘咻的一下’就是說突然的、直接的就出現(xiàn)的,‘咻咻咻’的一下就是說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出現(xiàn)了...”

  紅姐抬頭,嘗試努力思考二者的不同,手指抵了抵腦袋,然后就放棄了思考,對助手道:“那就先不取消他的資格吧。”

  “那個狼人我好像見過?!?,小綿道。

  “你認(rèn)識?”

  “不是,是我做接待員的時候接待過他,黑白的耳朵和尾巴像哈士奇一樣,很好認(rèn)的。

  走路時尾巴會來回地?fù)u,很有規(guī)律也很有意思,像擺鐘一樣,我當(dāng)時就順其自然地幫忙帶了路?!?p>  “嗯,確實如此,雖然你說的很有意思我不太理解,但耳朵和尾巴和我以前見過的狼人都不一樣,黑白的顏色很有辨識度。”

  “所以嘛,就是說??!你快看你快看,就是我說的,尾巴在搖誒,好有趣!”,小綿遙遙一指,像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玩具。

  “唔,也許....吧?!保t姐注視著場地上的麻省,怎么感覺他不像一位狼人,更像一只狼呢?

  “開始了,比賽開始了,快看.....誒?”,看著站住不動的兩人,小綿表示不解:“怎么那兩個人在那尬聊?。俊?p>  尬聊...?

  紅姐看向賽場上對峙的兩人,然后繼續(xù)看名錄后面的簡介,然后念了出來:

  “左邊的是南邊森林的狼人部落的狼人勇士,名字叫麻省,新手競技場選手,沒有正式比賽的記錄,但在資格賽中擊敗了..擊敗了...小亞達(dá)?”

  “哦?亞達(dá),就是那個你很看好的那家伙?不是說槍法是我們競技場最強(qiáng)的嗎?怎么被一個新手擊敗了?”

  “不清楚,也許和你說的那個隱藏身形的能力有關(guān)吧,這個能力還是挺麻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魔法。

  小亞達(dá)實力沒的說,不過還是太急躁了些,應(yīng)該是碰到了這種沒遇到過的情況慌亂了手腳,所以落敗了。”

  紅姐習(xí)慣性地偏向了亞達(dá)。

  小綿狡黠的眼神意味深遠(yuǎn),看得紅姐臉蛋一紅。

  “嗯,那倒也沒錯。不過那可是隱身誒,這技能太棒了!好像要....”

  “至于右邊那人,是名劍術(shù)大師,自稱不敗劍士,稱號很多,叫做大衛(wèi)·坷垃杰。當(dāng)然,他的正式比賽的戰(zhàn)績,目前為止確實是一直連勝,這數(shù)據(jù)不會有錯?!?p>  “是七連勝。不過是個愛吹噓的家伙,有點實力就了不起呀!”,小綿嘟囔著不滿。

  “怎么了?”

  “他想要找提拉米蘇搭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我。”,小綿淡淡地道。

  “就是這人說你的胸口空蕩蕩的?”,紅姐捂著嘴偷笑。

  “那倒沒有....你不要笑?。。 ?,小綿哼哼鼻子,不爽的道:

  “但是他這樣說了:‘就像作為劍士的鄙人需要一把合適的劍一樣,小姐也應(yīng)該找件合適工作服才好,提拉米小姐的衣服對小姑娘來說實在太大了些,話說什么時候競技場會招收童工了嗎?....’”

  小綿繪聲繪色的演繹著大衛(wèi)·坷垃杰的角色,然后面露哀傷與憤懣:

  “呀!啊??!這個混蛋啊?。∥以{咒這家伙連一招都接不住就直接被胖揍!我要好好看看這欠揍的家伙哭鼻子的糗樣!”

  “呵呵呵...”,紅姐被她的話逗得一樂,笑的更歡了:

  “你這愿望怕是要落空了,不敗劍士不是這么容易就會落敗的,我們推測他的名次能夠進(jìn)入秋季聯(lián)賽前八,實力和小亞達(dá)有得比,而且不會心浮氣躁?!?p>  “呼,我也知道呀,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嘴臉嘛...”,小綿一臉無趣的將上身伏在欄桿上,看著場上的變化。

  “其實他長得還是不錯的,而且也為我們競技場帶來了不少的收入?!?,紅姐認(rèn)真道。

  “怎么還不打?那家伙廢話好多??!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和斗贏了的公雞一樣猥瑣,咦~”

  “你是怎么把公雞和猥瑣這兩個詞搭配上的?”,紅姐笑道。

  “那不是重點啦,重點是那家伙很猥瑣,老鼠,耗子,坎精....”

  “他要拔劍了?!?,沒管叨叨個沒完的妹妹,紅姐忽然說道。

  小綿聞言定睛看向賽場,那位自稱不敗劍士的男人還在那上綱上線、嗶嗶賴賴,而他對面的狼人沒有任何表示,很沉得住氣。

  “沒啊,誰要拔劍了,你看出什么了?”

  紅姐凝重地注視著賽場,道:

  “他,那位狼人…”

  話音未落----

  呲—嚶————————————!

  她清楚地感受到,動作先至,而聲音后達(dá)!

  這真的是人類,包括獸人在內(nèi)的所有人種可能辦到的事情嗎?

  那位狼人距離劍士三十余米,距離貴賓席這里約一百二十米,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動作的完成是快于聲音的抵達(dá)的,這說明前者至少領(lǐng)先了0.1秒完成!

  這說明狼人的速度至少達(dá)到了…,嗯,紅姐表示自己數(shù)學(xué)不是太好,暫時就不獻(xiàn)丑了。

 ?。ㄗⅲ寒?dāng)時按室溫25攝氏度,也就是聲速340米每秒,進(jìn)行計算。)

  (再注:由于速度不是勻速,存在加速和減速過程,請按加速度恒定進(jìn)行計算,加速、勻速、減速時間占比1:2:1。)

  誰也沒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大黑耗子一閃,狼人便將長刀架在了那名不可一世的劍士的頭上。

  “姐....”,小綿咽了口唾液,“你..看清了嗎?”

  紅姐沉默著沒有回話。

  ......視角轉(zhuǎn)換中......

  “為了讓比賽公平一些,所以不拔劍?”,我笑著開口,像是聽到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你有拔劍的機(jī)會嗎?人類!”

  沒有回答,“不敗劍士”眼神有些飄忽,事實上焦距已經(jīng)有些渙散,神經(jīng)顫栗著,一種無力感透過全身,頹喪的、驚懼的、滑稽的坐倒在地上,少許碎發(fā)飄落....

  我以帥氣的動作完成收劍,笑容只是自信的表現(xiàn),“不好意思,破壞了你的發(fā)型?!?p>  

愚頭魚腦

本哈雖然沒什么實力,但對付在場的所有人,想必還是綽綽有余的。----二哈的自大語錄(噓!本哈又要開始裝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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