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豹哥的心里是后悔萬分。
后悔自己剛剛鬼迷心竅的包庇侯正偉。
他要是不包庇侯正偉的話,他一點事都沒有,絕對的安然無恙。
可現(xiàn)在倒好!
直接將自己都給卷進來了,搞不好也得搭上自己的小命。
“別害怕,也不要緊張,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p> 看著他緊張的表情,林秋語氣云淡風輕的說道。
只不過!
現(xiàn)在林秋的語氣越是云淡風輕,豹哥就覺得越害怕,劇烈的顫抖著,冷汗如同雨點般出現(xiàn)在身上。
“林先生,我愿意給您當狗,請你饒恕我吧?!?p> “以后你有任何的事情,只要你吩咐一句,我就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只求你饒恕我這一次?!?p> 豹哥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著說道。
“老龍,你覺得該如何懲罰他呢?”林秋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龍傲海。
“螻蟻罷了,倒不如直接碾死。”
龍傲海語氣霸道的說道。
豹哥險些直接被嚇死,心臟都收縮起來了。
“畢竟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啊,直接弄死他不太好吧?”林秋倒是有些于心不忍。
龍傲海道:“那就聽從主上安排,主上若說弄死他,我便立即動手……主上若是要饒他一命,那就讓他繼續(xù)茍延殘喘的活著吧?!?p> “嗯,就讓他繼續(xù)茍活著吧?!?p> 林秋開口。
豹哥聽到林秋的話,就如同是在無盡黑暗里的人,陡然看到一束光明似得。
“謝謝林先生不殺之恩,謝謝林先生不殺之恩?!?p> 他砰砰砰的對著林秋磕頭,興奮無比。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給你一個任務……在一個月內,幫助雪肌美妝開辟在本市的市場,如果銷量不錯的話,那你就安全了。”
“但如果市場沒有開辟出來,那你的命依舊保不住,知道嗎?”
林秋開口說道。
現(xiàn)在蘇清雪每天都在忙碌公司的事情。
他也希望自己能多幫上一些忙,正好趁這個機會,抓住豹哥這樣一個免費的苦勞力,那就將開辟本地市場的任務交給他。
“林先生放心,我一定盡心竭力的為你辦事,絕對不辜負你的期望?!?p> 豹哥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聲音顫抖著說道。
“嗯!”
林秋輕輕點頭,旋即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和龍傲海離開。
等他們離開后,足足過去半個小時的時間,豹哥這才反應過來。
但心中的恐懼依舊沒有徹底散去,他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又是足足半個小時這才有力氣站起身來。
“我得活著,我得活著!”
他呢喃著,眼里閃過堅定,而后便是立即安排人,勢要為雪肌集團做出一番成績,免得自己的小命丟掉。
林秋則是乘坐飛機,返回到東海市。
蘇清雪并不知曉,林秋離開過,也不知道林秋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助公司解決了一個超大的麻煩。
時間流逝!
傍晚時分,蘇清雪臨時下達加班消息。
這幾天雪肌集團的產(chǎn)品,銷量暴漲,這也使得她的工作量漲幅許多,幾乎每天都需要加班才能將手里的工作處理完。
林秋本想要等到蘇清雪處理完工作在離開。
可卻是接到蘇建嶺的電話,讓他到酒店一趟。
皇冠酒樓!
林秋剛走進酒樓,蘇建嶺便是快步迎了上來。
“哈哈,我這才剛給你打完電話三分鐘都不到,你這就過來了?!碧K建嶺大笑說道。
“我正好在這附近!”
林秋隨便扯謊道。
其實,剛剛他接到蘇建嶺電話的時候還在公司,但別忘了他可是修行者,速度快的不行,就公司到皇冠酒店的這點距離,他半分鐘就可以抵達。
“爸,你這么著急讓我過來出什么事了?”
林秋跟蘇建嶺聊了兩句家常后,便是詢問起來。
“沒什么事,就是我年輕的時候一些老朋友,準確的說是年輕時候的一些在東海市本地的高中老同學,約我在這里吃個飯。”
“我這不就想著,讓你跟他們也都見一見嗎?!?p> “這樣我臉上也有面子,讓他們看看我的這位好女婿?!?p> 蘇建嶺呵呵的笑著說道。
人到中年,最喜歡炫耀的無非就是這點事,蘇建嶺也不能免俗。
林秋苦笑起來,他倒是沒想到蘇建嶺這般急匆匆的將他喊過來,竟然是因為這事。
“他們都在樓上了,也都怪我臨時才想起給你打電話,咱們快點上去吧,不要讓他們等太久。”
蘇建嶺笑道。
說著便是拉著林秋朝樓上走去。
三樓,包廂!
隨著蘇建嶺推開房門,便看到包廂內已經(jīng)坐了十多個人。
這些人年齡都和蘇建嶺相仿,畢竟都是高中同學,大部分人都是同歲,也就只有兩位比蘇建嶺小上一歲。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實在抱歉!”
蘇建嶺帶著林秋進來后,便是歉意的說道。
“老蘇,你這在下面墨跡這么久是干啥了啊。”
“是啊,大家都上來了,就你在下面墨跡?!?p> “哎,老夫你怎么還帶來一個年輕人啊,這小伙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那么不成是你私生子?”
大家紛紛開口。
當他們看到林秋的時候倒是一愣,據(jù)他們所知蘇建嶺有兩個女兒,可是沒有兒子的啊。
就在那人說他帶來的是不是私生子的時候,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忽然響起。
“呵呵,狗屁的私生子,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年輕人就是他們家的那個廢物上門女婿吧。”
前面的那幾道聲音,都是帶著善意的調侃,可這道聲音帶著的就是赤果果的嘲諷了。
說話的人,坐在主位上西裝革履完全就是一幅成功人士的模樣。
此刻,他說話的時候眼睛里帶著蔑視的神光,而且還帶著濃濃的挑釁。
蘇建嶺聽到這話后,表情一僵。
但不等他說話,對方確實繼續(xù)道:
“咱們老同學,這些年大多數(shù)都沒在東海市發(fā)展,所以你們對蘇建嶺家的不太清楚,就由我給大家說說吧,這蘇建嶺的大女兒,一年前嫁給一個傻子,那傻子到蘇家當了上門女婿?!?p> “據(jù)我所知,那個傻子女婿就是個吃軟飯的,雖然后來腦子僥幸被治好了。”
“但一直都沒有工作,就在家里靠媳婦吃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