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申得福哪兒是申得祿能比的?
他一進(jìn)店門就發(fā)現(xiàn)申得祿倒在了地上,黑血也從頭腦當(dāng)中流了出來??吹竭@副景象,他當(dāng)時就想到申得祿徹底哏兒屁著涼了。
怪笑聲為此可就從他的口中冒了出來。
歉疚的話緊接著也就被他說出了口,“林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復(fù)活胞弟只是想要他好好活著,卻不想他竟然會跑到您這里來找麻煩,還請您多多包涵?!?p> “包涵?你只說一句包涵就可以了嗎?”
李黑虎陰沉著一張臉,直接就沖著申得福吼叫了起來。
可是,申得福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表現(xiàn)。
他的頭依舊低垂著,臉上也掛著懺悔的表情,就好像他跟申得祿真得不是一路人,而他也沒有跑到這里來砸店的想法,這一切都是申得祿搞出來的名堂。
看來,司徒夢辰并沒有說錯!
這個叫申得福的家伙的確很難對付。
如果說,之前在酒吧門前的時候,林秋對申得福還抱有一絲絲幻想,如今他可對這家伙沒有半點(diǎn)那樣的想法了。
在這樣的感受出現(xiàn)的同時,他也開始為馮夕月和司徒夢辰的安危感到擔(dān)憂了。
別看這倆女人如今都想要?dú)⑺浪?,可并不等于他就不想要給她倆留一條生路。
“這位兄弟,你放心!這家店的損失,我會賠的?!?p> 申得福慢悠悠得回答,就好像他真是謙謙君子一樣,“我們申家別的沒有,多少還是有那么點(diǎn)兒錢的,所以你們?nèi)绻X得受了委屈,就盡管開價吧!我出得起一定賠?!?p> “申大少爺,那就不用了!你按著市價賠償這家店好了。至于余經(jīng)理嘛,她是被你弟弟驚嚇打傷的,你總要多給一些補(bǔ)償才行?!?p> “沒問題!這家店的損失我按著市價的兩倍賠償,另外再拿出一倍的錢來賠償余經(jīng)理。這樣吧!我一共掏一億出來擺平這件事情,您看行嗎?”
一億!
我去!的確有錢???
在場的眾人聽到申得福這大氣的話,心里頓時可就暗自感嘆了起來。
那些賣車的小姑娘更把目光向著申得福的身上來回打量。
就在方才,她們還對申得福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可如今她們卻感覺這家伙看起來還蠻順眼的,好像要是能夠跟他交往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了。
林秋對錢并沒有多少概念。
他聽到申得福開出的價碼,心里也覺得可以接受。
別看申得祿那個雜毛砸了幾輛車,可這車行的損失肯定是到不了幾千萬。
他雖然很想要跟申得福翻臉,可一時還真就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他不得不承認(rèn),申得福這家伙的確很會辦事。
他在明面上會擺出一副自己吃虧的架勢來,讓對手沒有辦法再對他趕盡殺絕。
人活著就有希望!
像申得祿那樣好不容易復(fù)活過來,如今又死得透透的,可就半點(diǎn)兒希望都沒有了。
“申大少爺,我看你不單單是個異能者那么簡單吧?你是不是還跟死修有關(guān)?”
雖然林秋并不確定這件事情,可并不妨礙他用這樣的話來敲打申得福。
至少就眼前的事情來看,申得福跟死修之間應(yīng)該是存在有某種聯(lián)系。
“林先生,我不太懂您說的話。”
申得福瞪大了眼睛反問,臉上則是困惑的表情,“什么死修、活修的?我只是用了一點(diǎn)兒高科技手段,讓得祿的大腦保持生存的狀態(tài)而已?,F(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沒指望了?!?p> “好吧!申大少爺?!?p> 林秋發(fā)現(xiàn)申得福根本就沒有接招的意思,當(dāng)然也就懶得就這件事情再跟他廢話了,“你把賠償給到店里和余經(jīng)理之后,你就可以走了。至于他,你也可以一起帶走?!?p> “謝謝您!林先生,我剛剛還在擔(dān)心,您會扣下得祿的尸骨,讓他沒有辦法入土為安吶?!?p> “我呸!這家伙不燒成灰,那都是反人類?!?p> 李黑虎可不是林秋,他是半點(diǎn)兒都沒給申得福留情面,而是直接就把反詰的話說出了口,一口唾沫還被他用力得向著地面吐去。
看他這副極度不屑的表現(xiàn),顯然是恨不得自己動手把申得祿燒掉。
申得福扭臉把目光向著李黑虎看去。
一抹憎恨的表情更是呈現(xiàn)在他的臉上。可很快的!他便又把臉上換成了笑模樣。
“是??!這位兄弟說得對。不過,這件事跟得祿的關(guān)系不大,都是我的錯兒。我只是想要跟他重逢,在多續(xù)幾年兄弟情分,卻沒想到他竟然會闖出這么大的禍?!?p> 李黑虎翻了翻眼皮,還真就不好再多說點(diǎn)兒啥。
當(dāng)官不打送禮的,伸手不打笑臉人。
申得福全程都保持著謙卑的姿態(tài),要是林秋等人再對他發(fā)難可就有點(diǎn)兒過火了。
至少他如今的舉動讓外人會有這樣的感覺。
如果這是場表演,那申得福這一路下來,肯定會圈粉不少。
“黑虎,你的手傷得怎么樣?”
申得福帶著申得祿的殘尸走后,林秋立刻就把關(guān)切的目光投放到了李黑虎的身上。
“放心吧!主上,一點(diǎn)兒皮外傷,沒事兒的。”
李黑虎大大咧咧得回答,目光卻向著余詩詩那邊瞟去,“主上,您不去安撫一下余經(jīng)理嗎?”
“她?”
林秋并不想干這活兒,可李黑虎都把這樣的話說出口了,要是他再把余詩詩晾在一旁,就好像有那么點(diǎn)兒殘忍了。
“是啊!主上,她好像受了點(diǎn)兒傷?!?p> 李黑虎不失時機(jī)得提醒,他顯然覺得余詩詩有點(diǎn)兒可憐,想要林秋多關(guān)注她一下。
“那我過去看看,你確定自己的手沒有問題嗎?”林秋再次追問。
“放心吧!主上,那小子的護(hù)甲沒毒,否則我真就被他給毒死了。”
李黑虎這么說時,還真有點(diǎn)兒后怕的感覺。
這要是申得祿的身上當(dāng)真帶毒,就他方才那一下子,此刻恐怕真就找申得祿作伴去了。
“那好!你自己當(dāng)心。”
林秋邊說邊將一罐金瘡藥拿了出來,又向著李黑虎的面前送去,“要是有事,一定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