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衿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滑落,掉落到樓下,不見蹤跡,或許可以落到地上,或許落不到……
易溫看著抬起頭的孟子衿,“子衿,怎么哭了?是不是他……?”
“易溫,我只是玩玩,對不對?”孟子衿哭著,聲音顫抖著問她。
易溫呼吸一滯,子衿是已經(jīng)動了感情了嗎?
“易溫,我只是玩玩,對不對?對不對?”孟子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對?!币诇睾瑴I回應(yīng)。
“對?!泵献玉浦貜?fù)到。
當晚兩姐妹一起睡,聊聊好多,二人又哭了好久,直到凌晨才睡著。
兩個女孩,一個傷心又傷身,一個命不久矣,當真是造物弄人。
晚上12點,姜蕪青的車又停在了那個位置,不知道為什么,他想回來。
他來到孟子衿房門前,他敲門,沒人開,他皺眉,又敲了一會,還是沒人開,他莫名的煩躁,叫服務(wù)員把門打開,服務(wù)員是新來的,不認識他,但是,看著他的樣子,害怕的向經(jīng)理匯報,經(jīng)理上來,先是把服務(wù)員教訓了一頓,爾后畢恭畢敬的開門。
姜蕪青進到房間里,發(fā)現(xiàn)孟子衿不在,他高大的身軀站在房間的正中央,房子很小,孟子衿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放著,雖然不整齊,但也不能用亂來形容。
姜蕪青看著,就站著,一動不動,他在干什么?為什么來找她?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奇怪?
隨后,他離開了。
第九天。
二人睡到10點才起床,孟子衿狀態(tài)還是不好,易溫也取消了今天的旅游項目,在房間陪著她。
卓也想約易溫,也沒約出去,郁悶的回公司處理文件。
下午兩點,二人決定出去吃飯。
那是一家口碑很好的私房菜的店,店里面真的很大,但都是現(xiàn)代的裝潢,搞得很像西餐廳的氛圍,但是總體卻并不會很突兀。
易溫沒想到會碰見卓也,打了個招呼后。
路然走過來,似乎也是沒有想到卓也會來,一定要拉著卓也走,說是家里的長輩都來了,他一個人應(yīng)付不過來。
易溫笑他,卓也知道易溫沒有生氣,于是跟路然走。
中途,易溫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卻看到幾個女人圍著孟子衿,而孟子衿倒在地上,已經(jīng)受傷了。
易溫趕忙走上前去,“你們干什么!”
一個女人抬手阻止她們:“夠了,走吧。”
昨晚那個性感的女人冷哼一聲,所有人都離開了。
那個性感的女人問道:“木錦,你剛才為什么阻止?”
“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不要把你的爪子伸到她的那個朋友身上,要不然,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鳖伳惧\慢慢的說著。
那個女人嚇的直咽口水,顏木錦說的話,還是值得信任的,自己確實得避開她了。
易溫狠狠地瞪著他們,卻什么都做不了,如果那個女人不制止他們,易溫都已經(jīng)想好,和他們打一架了。
“子衿,你以前不這樣的,你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打你的?!?p> “易溫,你知道嗎?那個女人說她會和他結(jié)婚的,所以我是小三兒?!?p> 易溫聽完,眼眶發(fā)酸,仰頭看向天花板。
為什么這么卑微,為什么那么卑微,為什么會這樣?
“子衿,我們?nèi)メt(yī)院?!币诇氐难蹨I這才掉下來,她扶起孟子衿,帶著她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