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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草民來也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拿你當(dāng)大將,你居然想射我

三國之草民來也 翻滾的洋芋 2033 2020-12-15 22:19:55

  城門令被陳言的一聲大喝嚇了一跳,緩緩?fù)撕髢刹?,咽了咽口水,怯生生地說道:“這位將軍,最近宮里面發(fā)生的事情你也知道。袁司隸下令全城戒嚴,若是沒有相關(guān)憑證,我真不敢擅自打開城門啊。”

  陳言見城門令堅持不肯開門,翻身下馬,慢慢走到了他身邊,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繡花布囊遞了過去,附耳輕聲說道:“這點銀子且拿去給兄弟們打些酒肉,事出緊急,袁司隸令我等火速出城,并未來得及給予憑證,所以還請兄弟通融一二。”

  城門令看了看布囊,趕緊搖了搖頭,把布囊推回到了陳言手里面,無可奈何地回道:“不是我不肯開門,實在是軍令難違,我若是收了將軍的銀兩把城門打開,被袁司隸知道了便是誅全家的死罪?!?p>  陳言見狀,一時之間倒也有些無計可施。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得身后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呼喝:“仁安,好久不見!”

  陳言回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是曹操引著夏侯惇等幾人騎馬緩緩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有戲,看來曹操這是給自己解圍來了!

  陳言微微一笑,對著曹操抱拳道:“孟德兄!”

  曹操繞過西園軍士卒的隊列,慢慢走到陳言身邊,翻身下馬,笑道:“仁安不是一直領(lǐng)兵駐守宮中嗎,為何今日一早來西門,看這架勢,是要領(lǐng)兵出城?”

  說著,曹操朝陳言身后的西園軍士卒望了一眼。

  陳言點了點頭,回道:“正是如此,昨日夜里接到袁司隸軍令,命我率所部軍馬離開洛陽,到弘農(nóng)去抓捕十常侍的家屬。”

  “那緣何堵在了這里啊?”

  曹操仍舊是滿臉的笑意,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城門令,冷峻的眼神直讓城門令深深地打了一個寒顫。

  陳言頗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袁司隸軍令下得急,我并未取得出門的憑證,所以城門令兄弟不肯開城放我出去?!?p>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本初也是的,行事怎么能如此不周慮,若是誤了大事就不好了!”

  曹操撫須大笑,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城門令的身上,兩只小眼睛之中放出一道精光,笑道:“你,可認得我?”

  “西園曹典軍,誰人不知!”

  城門令高呼一聲,接著就要拜倒在地。

  曹操趕緊扶住城門令,然后按了按他的肩膀,說道:“無需多禮,這位是西園上軍中郎將陳仁安,奉袁司隸之命率軍出城公干,還請小兄弟打開城門?!?p>  城門令有些猶豫地皺了皺眉頭,嘴唇微微翕動:“可是......”

  “怎么,我曹孟德說話也不行嗎,是不是非得讓本初親自前來才能讓你相信!”

  曹操大喝一聲,眉宇之間漸漸有了怒意。

  城門令見曹操臉上一幅不耐煩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好在心里面叫苦兩聲之后,轉(zhuǎn)身讓身后的士卒們打開了城門。

  厚重的城門在士卒們合力之下緩緩打開,曹操返身朝回走去,經(jīng)過陳言身邊的時候,悄悄說道:“我會在一個時辰之后通知袁本初,到時候他必將帶大軍前來,此去務(wù)必小心?!?p>  陳言微微頷首,同樣輕聲地說道:“此番麻煩孟德兄了,仁安在此謝過?!?p>  曹操咧嘴一笑,沒有說話,向陳言點了點頭之后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坐騎。

  翻身上了馬,曹操瞇著眼睛,朝陳言拱了拱手道:“祝仁安此行順利,早日班師回京,到時候來我府上,我二人定要痛飲一番。”

  陳言回禮道:“自然,那我等就先行一步。”

  說完,陳言揮起馬鞭,縱馬馳出了城門,潘璋和樊大牛也緊隨其后,領(lǐng)著士卒們和夾雜在士卒之間的張讓,段珪和劉辯等人緩緩?fù)ㄟ^了城門。

  出了城門之后,陳言帶著兵馬,馬不停蹄朝小平津而去,一路上也沿途散開了不少的斥候,來偵查著洛陽城中的動靜。

  果然,當(dāng)陳言帶兵離開洛陽一個時辰之后,袁紹和一干士族就領(lǐng)著大軍匆忙出城,朝自己的方向追了過來。

  得到袁紹帶兵出城的消息之后,陳言的內(nèi)心之中莫名開始變得興奮了起來。

  小平津,一個小小的渡口。

  在今天,袁紹,董卓,曹操,盧植......這些東漢末年名動一時的豪強俊杰就將聚集在這里,而自己正是推動這一切的見證者!

  想到這,陳言整張臉變得通紅,接著揮舞起手中的馬鞭,高喝一聲:“全軍聽令,急行軍,目標(biāo)小平津!”

  說完,疾馳而去。

  幾個時辰之后,太陽西斜,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微弱的光芒照在道路兩旁的樹叢之間,襯出的影子不禁有些陰森可怖。

  此時的陳言仍舊是一臉的興奮,鞭子不斷抽打在紅鬃馬的馬背,紅鬃馬飛快的腳力直接把身后的潘璋,樊大牛和一眾士卒甩開了老遠。

  紅鬃馬的馬蹄踏起滾滾煙塵,陳言隱身其中,看著陳言若隱若現(xiàn)的背影,潘璋不禁眉頭微蹙,對著身邊的樊大牛說道:“連著幾個時辰高強度行軍,縱然士卒們都是西園精兵也吃不消啊,再者我等座下的馬匹也要休息才是,我得去和主公說說?!?p>  說完,潘璋一拍馬背,朝陳言追了過去。

  但是陳言座下的紅鬃馬乃是絕世的良駒,腳力和耐力都不是潘璋的坐騎能夠比的,即使是在疾馳了幾個時辰的情況下,也保持著超過一般軍馬的速度,所以一時之間,潘璋也只能跟在陳言的屁股后面吃灰,根本接近不了陳言。

  在接連相陳言大喊了幾聲無果之后,無可奈何的潘璋搖了搖頭,但接著心生一計,緩緩取下了自己背上的兩石強弓和箭矢。

  現(xiàn)在的西園士卒已經(jīng)到了他們體力的極限,如果再不停下來修整,一旦之后遇到什么危險,他們根本沒有力氣作戰(zhàn),只會成為待宰的羔羊。

  所以,現(xiàn)在潘璋只能出此下策來逼停陳言!

  雙腿用力夾緊了馬腹,瞇著眼睛張弓搭箭,隨著弓弦被緩緩拉滿,潘璋嘴里喃喃一聲:“主公,若不是情況緊急,我也不會出此下策!事后是罰是殺,我潘文珪任憑發(fā)落?!?p>  說完,一支羽箭從潘璋的手指間劃出,猶如一道銀光泄出,直往陳言身前的一棵參天巨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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