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靜也不像之前那樣可以保持淡定了。
“你,放屁了?”他皺眉問道。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她越發(fā)覺得無地自容。也是,擱誰還能淡然面對呢,在這么曖昧的時刻放屁!
她羞愧地低下頭,小小聲地說,“對不起啊,皇上,我肚子一受涼,就要放屁,今天,我在河里泡了那么久,可能是著涼了!”說著,她還打了個噴嚏。
他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尷尬地笑道,,“放屁好,放屁好!”
“放屁有什么好?”唐婉靜不禁覺得好奇,竟然還問了他。
他不過是隨口一說,經(jīng)她這么一問,他倒被問住了。
“這個,這個!”他面露難色,張口半天,看到桌子上,李太醫(yī)開的藥,他才找到話,“李太醫(yī)之前告訴我的!”
“是嗎?”唐婉靜半信半疑,“他剛剛怎么沒有告訴我!”
不過,這些對她而言,并沒有那么重要了,剛剛被他撩起的火焰,還沒有熄掉,此時此刻,她倒期待他能對自己做點什么了。
她把手放到他腰上,他卻吃驚地將它拿開了。接著,牽著她走到了正廳。
“他是嫌我放屁了嗎?”唐婉靜心想,尷尬地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了。
他卻能看穿她心思似的,先用手指在她掌心扣了扣,然后轉(zhuǎn)過臉,狡黠地笑了笑說,“先吃飽了,朕再好好收拾你!”
一聽這話,唐婉靜好不容易平復(fù)的心臟,又怦怦地亂跳起來。直到眼前出現(xiàn)一桌子美食,她的注意力才分散了一些。
總算多了一些不一樣的菜,平常都是羊啊,豬啊,雞啊,現(xiàn)在終于可以吃到魚了,唐婉靜別提有多高興了,她可是超愛吃魚的。
只是,安靜地好好吃飯不好嗎?為什么要說話呢?
“朕今天聽青竹說,你要將朕的錦鯉弄成全魚宴,錦鯉肯定是不行的,你現(xiàn)在看看,我命人用其他魚給你弄了,你嘗嘗,可還喜歡?”盛凌一說著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她的碗里。
一看到那魚肉,她又馬上想到了白天大戰(zhàn)錦鯉的事情,胃口也沒有了。連看她都不敢盯著它們看太久,生怕看多兩眼,它們要從盤子里跳起來與她撕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纏,用來形容她此時此刻的狀況再合適不過了。
她聽到了貓的叫聲,便趁他不注意,將碗里的魚肉夾到地上。
“你怎么突然喜歡貓了?”他問,看似漫不經(jīng)心,“自己都沒有吃,就先給它吃了!”
唐婉靜愣了一下,才說,“它好像很餓了,怪可憐的!”
這一頓飯,看著豐富,卻吃得尷尬。餓了一整天,沒有想到竟然只能青菜就白飯。
吃不好就算了,可是想到還要侍寢,她就頭大。不是不愿意,就怕體力跟不上啊。
眼見飯吃得差不多了,青竹端了一壺酒上來。
一見那酒,唐婉靜內(nèi)心又是一陣激動,它可是導(dǎo)致那晚‘事故’發(fā)生的催化劑呀。
“這酒是熱的嗎?”盛凌一問。
“是的,已按皇上的吩咐加熱了才端上來的!”青竹恭敬地回道,繼而拿起酒壺,給他們倆一人倒了一杯。
“你今天受寒了,喝點熱酒,軀軀寒!”盛凌一對唐婉靜說,語畢自己先舉杯一飲而盡了。
唐婉靜卻畏畏縮縮,不敢伸手去拿酒。
“怎么?你不愛喝嗎?上次,你可是喝了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