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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勛在那里敲了半天門,里面卻一直都沒有反應(yīng)。
林安在下面看得一臉莫名其妙,程勛站在門口也莫名其妙。
打開門鎖輸入密碼。
推開后里面的還沒有開燈,就連窗簾都關(guān)得死死的,撲面而來一股感冒沖劑的味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掏出手機看日期。
冬至……
“鶴臣……”程勛低低的叫了一聲,開了燈沖進(jìn)去。
果然在床邊看到了一個倒在地上的人。
臉上紅彤彤的,意識看起來也不太清醒。
他怎么忘了,這個人每年冬至都會生一場病!
就像對冬至過敏一樣,每年的這一天都會發(fā)高燒,還因此錯過幾場比賽。
他剛剛在下面吃著飯忘了,明明昨天都還記得今天要早點帶鶴臣去看醫(yī)生,真是好吃誤事。
轉(zhuǎn)過頭沖著外面喊了一聲:“林安?!?p> 聽到程勛的聲音,林安扔了手里的帕子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上二樓。
在門口就看到程勛蹲在床邊,懷里抱著個人。
能在鶴臣房里的除了他本人就沒其他的了。
林安的心突然就揪了起來,手忙腳亂的跑進(jìn)去蹲在程勛旁邊,“我……我能幫什么忙?”
“安安,你去打一盆溫水來,拿個帕子,還有桌子旁邊那個柜子第二個抽屜的退燒藥拿過來給他吃了,我去接醫(yī)生?!?p> “好?!?p> 聽完了話,林安就跑著下樓去打水。
剛出廚房就看到程勛拿著外套接著電話匆匆忙忙的往外趕。
林安也不敢耽擱的跑上去把毛巾敷在鶴臣額頭上,又倒了杯熱水去抽屜翻找退燒藥。
本來之前都是送鶴臣去醫(yī)院,但最近因為熱搜的事,他本來就不方便出門,只能委屈的在俱樂部等醫(yī)生過來。
找到退燒藥后跑過來把人半抱在懷里,給他喂藥。
喂了半天他也吃不進(jìn)去。
嘴唇燒得發(fā)白,整個人意識也特別迷糊。
雖然很想知道為什么鶴臣突然發(fā)這么嚴(yán)重的燒,但也只有等程勛回來之后再問。
嘆了口氣繼續(xù)給鶴臣喂藥,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跟抗拒吃藥一般緊咬著牙關(guān)不讓人把藥給他喂進(jìn)去。
林安皺著眉頭,把杯子放在一邊。
沉思一會兒終于下了個重大的決定,伸出手在鶴臣腰間那片軟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等鶴臣忍不住發(fā)出嘶的一聲。
又很快的掐住他的下巴讓嘴張開,迅速吧藥喂進(jìn)去,順帶喂他喝了口水。
“咕?!?p> “咳咳……”
鶴臣被迫吞了藥咳了兩聲,林安順手拍了拍他的背,把人放平又替他把額頭上的毛巾拿掉換上新的。
做完這些事情,才蹲在床邊看他的側(cè)顏。
因為發(fā)燒所以眼睛還閉著,睫毛長長翹翹的,比女孩子還好看。
唇也微微張著,臉雖然泛著紅卻不影響美感。
呆呆的看了幾分鐘,林安才反應(yīng)過來,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開始自言自語:“想什么呢?人家都發(fā)燒了……”
最后長長的吐了口氣,用水把鶴臣的手擦了擦。
做完這些事恰好程勛也帶著醫(yī)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