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種愛叫放手,可我的偏執(zhí)讓我跟他拼個魚死網破,斗個你死我活。
我總勸慰自己,說自己不懂愛,偏頗一點也正常。
我又清楚,其實我知道。
喜歡他這件事,讓我明白很多。
我總是夸大我的喜歡,營造一個深情又卑微人設。我設想其實我拿的起放的下,再過三年忘了他,第四年開始新的戀情。
但真的開始后,我發(fā)現我還是死性不改。
我總是配合對方做一個單純小白花,他有他的白月光,我有我的心頭好,我們互相幫助全方面構造一個更完美的人設。
這種平衡關系被一封情書打破。
實踐和理論是兩回事。
我還是當不成正常的戀人。
對方天真的以為我會因為一封情書感動的稀里嘩啦,愛他死去活來。
我懂他,不用付出真心,無需金錢,光靠冰冷的言語文字換來的感情,是一本萬利的。
但時機不巧,我挫敗過不會如他意。
我又想起他。
倘若他當初的態(tài)度有半分像我現在,我都不至于這么難過。我耿耿于懷,因為他認真過,無論他會給出什么答案,都成了不可求。
對此,對方的突然性示好在我眼里更顯得蠢的無可救藥,互相利用是這世界上最長久的關系,而今他居然要用伴侶代替。
不出三月我們分手了。
我終于明白,他對我的意義。
并非一切皆可求。
我渴望,
他和我,本質來說是一類人,喜歡在理智的區(qū)域犯渾。
偏偏他幸運非常,他可以掌握絕對真理,畢竟他對模糊的感情也講求真。但要是他本身就成為了真理,等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更不可能釋懷。
我這個人最喜歡與虎謀皮,當他那么高傲的出現在我面前時心動難免。
要是當我撕開一切發(fā)現那只虎居然是和我一樣的螻蟻,靠著一張虎皮神氣,我的不甘心涌上心頭,占據上風,久久不散。
我將妄想將他拉下神壇,將他帶到深淵和我一起。如果中途心動得厲害,我會開始不忍嗎?會想還他自由嗎?
可他不是狐假虎威的狐貍,不是濫竽充數的吹竽人,不是螻蟻。
他是撕開我黑暗不堪世界的光,他試圖讓我改道前行。
我的例外,偏愛都會落到他身上。
在我這里,理智永遠討不到好果子吃,更別說碰上這么復雜的情感。我第一次希望來世能幸運一點,不跟他遇見,不在我混沌潦倒時碰到這么個禍害。
與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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