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耿波把錢還給了自己徒弟,英叔已經(jīng)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就喊耿波來吃飯、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已經(jīng)拿這些徒弟沒辦法了,雖然也還算是聽話卻總是惹他生氣。
以前還沒什么,現(xiàn)在嚴厲之后身上也有錢了就更覺得這些徒弟不夠穩(wěn)重。
耿波倒是沒覺得什么,已經(jīng)這么熟了他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就坐下了。
倒是英叔現(xiàn)在每天過的挺充實,不但要去電視臺還抽空接生意。
以前風(fēng)輕云淡的養(yǎng)老生活算是一去不復(fù)返了。
大師兄他們接過來錢就像突然滿血復(fù)活了似的,興奮的放進口袋用手拍了拍生怕會跑掉了似的。
“阿娟的廚藝現(xiàn)在是越來越好了,簡直比大廚做的都好吃?!?p> 錢財失而復(fù)得,平復(fù)下來的他們也覺得餓了坐下吃飯。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附和著讓阿娟開心不已。
阿娟算起來足足比他們差了三四個輩分,只是阿娟習(xí)慣了也就讓他們這樣叫自己了。
“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p> 英叔現(xiàn)在怎么看他們怎么不順眼,自然是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
一句話就讓他們成了鵪鶉,乖乖的埋頭吃飯。
阿娟被夸贊顯得很是開心,時不時的給他們夾菜。
小僵尸咬著西紅柿吃的歡快,一口就吸成了西紅柿干。
“你好,哪位?”
正在吃飯有人打電話過來,英叔早已沒有了剛用大哥大時候的激動、平淡的接電話。
耿波看著英叔也不得不感嘆他的業(yè)務(wù)繁忙,想著是不是要讓英叔自己負責電話費。
現(xiàn)在話費可不便宜,這么多業(yè)務(wù)比他們幾個人加起來的話費都多幾倍。
“好、”
“可以、”
“那地方我知道,一會兒就到?!?p> “長官,這次是一群鬼、要不要去看看?!?p> 放下電話,英叔看向耿波說道。
從對方的描述之中英叔也覺得有些棘手,如果對方?jīng)]有夸大其詞的話。
“叫上石春,把博士也叫上?!?p> 這么多鬼自然是要去看看,如果是風(fēng)水問題還得讓英叔梳理一下。
想了想他還是讓博士也來了,他準備留下幾只鬼給博士研究。
憑空造物效果不太理想,有了鬼給博士研究就相當于有了小白鼠。
“我回去拿工具。”
身上沒有帶東西,耿波說完就要回去拿工具。
“不用、不用,”
英叔笑著拉住耿波,等他回去再過來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了。
還得等石春、博士過來,能節(jié)省時間就節(jié)省一點時間。
“我這里還有些法器,先拿著用?!?p> 耿波看過去,英叔說完就帶他上樓。
來到房間,英叔把簾子拉開他們就驚訝了。
“哇!師傅,你發(fā)達了!”
抬眼望去琳瑯滿目的法器映入眼簾,八卦鏡、鎮(zhèn)魂鈴足足五六個。
桃木劍更是有十把,整齊的放在神像前供奉著蘊養(yǎng)。
英叔之所以讓耿波來也有顯擺的成分,這些法器可不容易購買。
不是熟人根本就買不到,而且價格也不便宜。
他們驚訝的表情讓英叔很是受用,站在一旁微笑著。
耿波可不是大師兄他們,一眼就看出法器雖然多卻并不全是珍貴法器。
除了一柄百年桃木劍就只有一個八卦鏡算得上有點年頭,其余都是新做的、不然也不用這樣蘊養(yǎng)了。
拿起八卦鏡耿波就是眼前一亮,只見這八卦鏡已經(jīng)銹跡斑斑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
感受了一下,上面的氣場很是強大、是個好東西。
“這個可不能給你,其它的你隨便挑。”
一看耿波的模樣英叔就知道他心動了,連忙拿過來裝起來道。
剩下的法器、符什么的隨便拿他也不心疼。
這些法器雖然難得卻也就那樣,自己也能做只是太浪費時間罷了。
專門做法器的同道有特殊辦法,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能比他們快很多。
額、
難得看見英叔這樣,平常一副嚴肅穩(wěn)重的模樣現(xiàn)在這么迫不及待的把東西收起來。
由此可見好東西真的是太難得了。
耿波也不客氣,英叔畫的符還是很不錯的。
機會難得,他拿起英叔的百寶袋就往里面塞、看的英叔眉角直跳。
“師傅,我們也跟去長長見識吧。”
大師兄他們也是看的眼饞,這樣符拿出去出手完全不缺市場。
他們以前也沒少拿符出去賣,不然哪有那么多錢給英叔交學(xué)費。
“可以?!?p> 難得徒弟們有上進心,讓英叔頗為欣慰。
沒有達到出師的標準,打打下手還是足夠了。
值得培養(yǎng)。
然而接下來徒弟們的做法就讓他差點沒氣死,打臉來的如此之快讓人措不及防。
得到英叔的回答他們就像得到了圣旨一般,一窩蜂的沖上去往口袋里塞符。
他們早就斷貨了,客戶們已經(jīng)不知道催促了多少次。
可英叔現(xiàn)在太忙了沒時間畫符,他們也只能用自己畫的符頂一下。
效果差點總好過什么都沒有。
現(xiàn)在能夠光明正大的拿英叔畫的符,他們哪里還顧得上是什么符、搶就完了。
“我有讓他們拿嗎?”
英叔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人生了,這些東西可是他的存貨、現(xiàn)在這么忙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畫符了。
也就接待客戶幫人看相看風(fēng)水的時候,客人給的錢多了臨時畫符送一張辟邪符罷了。
“嘖嘖,這些家伙上輩子是土匪吧?”
耿波的話讓英叔更是難受了。
大師兄他們也是雞賊的很,相處了這么久早已摸透了英叔的脾氣。
所以在英叔要發(fā)脾氣之前就停下了,站在一旁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只是臉上的笑容怎么都忍不住。
這就讓英叔難受了,有氣也沒地方發(fā)憋的難受。
“哼!”
冷哼一聲英叔就轉(zhuǎn)身下樓了,這脾氣、看的耿波感嘆學(xué)不來、學(xué)不來。
要是他有這樣的徒弟,早就清理門戶重新培養(yǎng)小號了。
對著大師兄他們伸出大拇指,不得不佩服他們的作死能力。
不讓英叔發(fā)泄出來他們接下來的日子可想而知,不狠狠的操練他們耿波才不相信。
面對耿波的大拇指他們得意的擺手。
基操,勿六。
夜城煙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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