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是我的金主
她不是圣母白蓮花嚶嚶怪,所以對于華容沒有一氣之下殺了江爾云,也覺得處理的很正常。
不管是不是下錯藥,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可惜了那一千多兩白花花的銀子?!?p> 周伶起身點了一根蠟燭,翻出乾坤袋里的東西數(shù)了數(shù)。
這次主要的任務(wù)是疫情,她帶來的這些藥肯定不夠,所以才想辦法斂財。
周伶想想決定還是去蜀地那些官員家敲詐勒索去,得提前打聽清楚哪些官吃的油光水滑的。
華容像個背后靈一樣又貼了上來。
一雙長臂禁錮周伶細軟的腰,弓著身將頭耷拉在她肩上。
“伶伶別氣,我有很多錢,你想要多少都有?!?p> 從前享受周伶養(yǎng)著他的感覺,現(xiàn)在也很喜歡。
只是多了一層關(guān)系后,他卻想要周伶將目光時刻放在自己身上。
那些死物都不要想!
周伶感受著脖子間的吐息,酥酥麻麻的令她很不習(xí)慣。
想要推開卻不忍心,只好撇開頭說話:“哈,我是不是榜上金主了?”
也是,他一個不知年紀的大佬,每天一枚銅錢存起來都能砸死一座城。
“什么是金主?有金子的主人?”,蹭了蹭周伶的脖子。
“是啊,就是很有錢的主人”
華容一口叼住周伶脖子上的軟肉,吸吮間模糊說到:“不,伶伶是我的金主?!?p> 周伶被撩的薄薄一層面皮燒了起來。
當(dāng)夜,周伶義正言辭地和華容約法三章,最后將他推出房門,活像個渣男,拔X無情。
這一晚,華容定定地站在周伶房門口,一身月白廣袖長袍,墨發(fā)高束,嚇得經(jīng)過的小二大氣不敢出。
他垂下的眼中是波濤洶涌還是暗沉一片,誰也無從探尋。
周伶同樣睡得很不踏實,噩夢連連。
這次是真的噩夢,不是春夢。
夢中一會兒是華容將她用捆仙藤綁住,藏在一座豪華的宮殿內(nèi)。
一會兒是華容發(fā)瘋,一座城生靈涂炭,他朝自己走來,笑得溫柔:“伶伶回家也帶我好不好”
完犢子,周伶在醒不過來的夢里一遍遍看著華容囚禁自己,紅著眼威脅她。
還有說她敢回去,敢拋下他,就把呱呱烤了,再將北淵上下屠盡。
直到上了馬車,看見華容將呱呱變成的憨車夫正對她傻笑,那大嘴大眼看的又古怪又搞笑。
這么一打岔,周伶因為噩夢煩躁的心里怪異感才消退不少。
華容站在她身后,見她看著那只青蛙直樂,立馬繃起了臉,天然泛紅的眼尾冷冷地掃過呱呱。
呱呱嚇得撓了撓頭,根本不敢和周伶講話。
周伶眸光閃了下,大概知道原因,弧度很大的唇角收起笑意,上了馬車。
從客棧出來后,她就沒問過江家兄妹的事。
他們終究是陌生人,害人之前就要想到萬一被抓,自己要承擔(dān)什么后果。
呱呱看著華容跟著上車后,這才嘆氣:大佬這樣很容易失去姑娘芳心的!
江家兄妹的事呱呱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對于周伶終于和華容在一起這件事一點新鮮感也沒有。
它一開始為了保命留在周伶身邊,后來看出大佬對周伶不一般,它便賭了一把,決定跟著周伶。
現(xiàn)在,它不僅敢趁著大佬不在和周伶逗嘴,還可以在大佬冷冰冰的氣息下茍活不會被燒成灰。
因為呱呱看得通透:
周伶和華容都不僅僅是表面上的這個樣子。
周伶看著溫柔可親,樂于助人又善良,膽小怕蟲子,能屈能伸。
實際上她的另一面是堅韌和冷漠,公私分明,心如頑石,吃軟不吃硬。
她可以及時止損,不會將自己陷入困境。
遇到難事她可以無情地利用身邊的一切脫困。
這樣的姑娘一旦愛上你,你會被照顧的無微不至,被捧在手心。
而當(dāng)她不愛你時,你就是挖出自己的心給她看,她也會毫不留情的拍下地,轉(zhuǎn)身離去。
無論你如何威脅她......
靈王很聰明的知道這點,所以一直毫無底線地扮可憐。
比如昨晚,一夜就站在周伶房門口,氣息也不收。
周伶一定知道。
呱呱只想豎大拇指。
晚春酒
華容:我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裝可憐第一,占有欲封頂,還特能忍! 周伶某天發(fā)現(xiàn)了,連夜狂奔,被靈王一把拽回,直接鎖起來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