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章:不要拍照(25)
“等等?!痹诟惺艿綄Ψ皆絹碓讲焕蠈?shí)的雙手后,白露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不等。”祁鳴并未因?yàn)檫@句話而減退身體的躁動,反而因?yàn)閷Ψ接苓€迎的姿態(tài)而興致勃勃。
“哎?!卑茁稛o奈嘆氣,口中傳來一聲似嘆非嘆的呻吟。
“忘了告訴你,我還是一個有自保能力的女人?!卑茁犊粗呀?jīng)攤在水池邊的男人,無奈的搖了搖,最后緩緩的走到了岸上,隨手披上了之前準(zhǔn)備好的浴袍,緩緩的走到了別墅里。
關(guān)于祁鳴的回來沒有人知曉,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早上,例行打掃的傭人發(fā)現(xiàn)祁鳴滿身赤裸,倒在水池邊的樣子,驚訝的瞳孔放大。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那人拿出了手機(jī),從各種角度上拍了一拍才選擇從岸上將人叫起來。
“祁總,祁總?”對方見祁鳴也不回應(yīng),膽子逐漸大了起來,看著四下無人,緩緩的將自己的臉湊過去,去貼著祁鳴的柔軟雙唇,不過就是瞬間的接觸,那人的心臟便在胸膛里劇烈的起伏。
沒有人會知道今天的行為在那女人的心里種下了一顆種子,也不會有人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那女人究竟有多瘋狂。
“祁總。”女人整理好自己的妝容,最后還是耐心的將人叫起來,她的聲音有些粗糲,可卻帶著絲絲的柔和和纏綿,并非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聽,但是卻也可以讓人在這樣的互換下平和的起床,至少祁鳴是這樣表現(xiàn)的。
“去給我拿件衣服?!逼铠Q在睜開雙眼的一瞬間便接受了自己獨(dú)自一人在溫泉里泡了一個晚上的事情,索性那個女人還算有良心,用一個泳圈將他套起來,不至于因?yàn)樯疃人叨鴫嬋胨懈械街舷ⅰ?p> “好?!迸撕推婀謱Ψ降谝痪浜妥约赫f的話竟是這個,但是也很正常,正是因?yàn)樗偸强梢匝杆俳邮茏约核幍男问讲⑶艺业阶罴训慕鉀Q辦法她才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他。
不過是三分鐘的時間,女人便將一套嶄新的浴袍送到了祁鳴的手中,沒有絲毫的避諱,祁鳴直接從水中站了起來,將浴袍裹上,可卻還是因?yàn)橹亓Φ氖Ш庖约皶簳r的眩暈而險些跌倒了水里。
“小心?!迸撕芸斓陌l(fā)現(xiàn)了祁鳴要跌倒的架勢,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將人扶了下來。
祁鳴躲避的很及時,一直以女人因?yàn)闆]有承受到應(yīng)該承受的重力而狠狠地跌倒在了溫泉里。
她掙扎了一下,巨大的浪花打濕了祁鳴的浴袍,他皺了皺眉,始終沒有看那個因?yàn)樽约憾沟呐艘谎邸,F(xiàn)在他只想見到那個把他打暈還讓他在外面睡了一晚上的女人,格外的想。
女人始終沒能引起祁鳴的注意,自然祁鳴也不會注意到就在他的身后,那個女人用著一種怎樣癡迷的目光看著自己,如果他看了一定會覺得毛骨悚然,甚至?xí)吭隈R桶上作嘔。
“別鬧,再睡會?!卑茁侗е蛔樱瑢⑺鼔涸谧约旱拇笸认拢z質(zhì)的睡裙很清涼,同樣也很容易因?yàn)橐粋€不經(jīng)意的動作而暴露主人嬌俏但我身軀。
看著那張熟睡的臉,宛如天使和惡魔的結(jié)合體,只是看著,就讓祁鳴欲罷不能,一直以到了現(xiàn)在一路上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水里起來的感覺很不好受,以至于他現(xiàn)在大腦昏昏沉沉,燈光昏暗,佳人在旁,還有什么比睡一下更愜意的事情呢?
就這樣,祁鳴將攤子從白露的身子底下抽了出來,給自己小心的蓋上,,然后將白露摟在懷里,睡著了。
“熱……”這是白露在夢中唯一能感知到的事情,她走到了一個沙漠里,前后左右都是都是茫茫的沙漠,看不見盡頭,溫?zé)岬娘L(fēng)從空氣中吹了過來,帶來的卻只有滾滾的灼熱氣息,太陽在頭頂上高高的懸掛,卻又似乎在自己的身邊,唯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明天氣如此灼熱的事實(shí)。
一瞬間,白露覺得在自己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團(tuán)烈火,將周圍的空氣包裹,只剩下無法言說讓人煩躁的熱意。
不管她怎么逃跑,那火就是緊緊的包圍著她,不曾退散。
睜開雙眼的瞬間白露總算是為自己的夢境找出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原因無他眼前的這個男人臉紅的和猴屁股一般,可唇卻沒有一點(diǎn)的血色,重要的是他把自己緊緊的抱在懷里,那溫度即便是隔著一個攤子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出來。
何況上輩子白露還是一個醫(yī)生,一眼便可以看出眼前的人發(fā)燒了。
白露死命的將自己的身子從對方的懷里抽離,不得不說,一個生病了的人依舊有這樣的力氣,的確是值得人驚嘆,可莫名的,白露又想到病了都這樣,那好了這人不摧殘死她?
看著對方將攤子裹了嚴(yán)實(shí)卻還在不停的打顫的模樣,白露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感嘆一句自己善良。
房間里冰箱,剛好可以制作一個簡單的冰袋,就放在祁鳴的額頭上,然后將被子扯下來,即便和一個大男人做抗?fàn)幒艹粤?,但是相對于生病的人健康的人還是以略微的優(yōu)勢取得了勝利。
祁鳴感受到自己接連失去的溫暖,最后只能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來阻止不斷散失的熱量。
白露也不糾結(jié),只是用現(xiàn)有的材料做成了一個攜帶式冰袋,方便緊緊跟隨著某人的額頭。
折騰了許久,白露也是一身臭汗,最后干脆將人扔在床上自己去洗澡了。
反觀祁鳴,一米八幾的身高,卻硬生生的把自己縮成了一小團(tuán),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治好自己一般,可白露卻用自己的經(jīng)驗(yàn)訴說著這不是一個好辦法。
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里,白露就坐在沙發(fā)上追劇,偶爾有人敲門送上兩個人的飲食。門外的只當(dāng)兩個人正你儂我儂,完全沒預(yù)料到里面的景象會是怎樣的。
倒是白露,開開心心的吃了兩個人的飯,絲毫不顧慮還在床上被摧殘的祁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