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黎的粉絲說的沒錯,賀黎就tm是個行走的某藥。
阮念欲哭無淚的想著,一邊啪的一下拍掉了賀黎的手。
賀黎愣了愣,喃喃道,“還難受嗎?燒應(yīng)該退了……”
阮念看著此刻的賀黎一籌莫展。
誰能告訴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不是在中國嗎?”
阮念茫然的問道。
“你先說你吧,你自己發(fā)燒了不知道?”
賀黎面色突然正經(jīng)了下來,阮念像是一個被審問的小犯人。
“我知道?!比钅钊跞醯拈_口,“我知道又能怎么樣,我在公寓里壓根沒找到治療發(fā)燒的藥?!?p> 賀黎聞言面色有些不太對勁,有些猶豫的看向了阮念。
“小念,你確定都找過了?”
“差不多。”
阮念淡淡的說道,她的房間也就那么大,能放東西的地方更是少的可憐。
她已經(jīng)在公寓里住了這么久,如果有的話,她不可能沒有印象。
“你的行李箱找了沒有?”
賀黎看向了阮念,輕聲問道。
阮念聞言皺了皺眉,她來這邊的時候沒有帶藥,行李箱里也不可能會有啊。
“澤哥在你來之前,擔(dān)心你在德國會水土不服導(dǎo)致生病,所以給你準(zhǔn)備好了應(yīng)急藥物?!?p> 賀黎有些無奈的說道。
東西是他準(zhǔn)備的,讓何云澤放在阮念的行李箱里的,可現(xiàn)在看來,阮念根本不知道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阮念也被噎了一下。
好吧,她壓根就沒有找自己的行李箱。
“那你怎么會在德國?”
阮念反應(yīng)過來問道。
“我不放心你,過來查崗,省得你被哪個狐貍精給勾走了?!?p> 賀黎意有所指的說道。
阮念這才意識到,賀黎口中的狐貍精是迪肯斯。
而阮念心中卻想,哪個狐貍精能比得上你,也就你能撩得動我。
“迪肯斯是開玩笑的。”
阮念輕聲解釋道。
賀黎輕飄飄的瞥了阮念一眼,眼中的神色不言而喻。
即呵呵!你沒點(diǎn)數(shù)?
阮念下意識的別過了頭,躲開了賀黎的目光。
“那你……”過了一會兒,阮念有些猶猶豫豫的開口,“昨天你怎么會睡在我的病床上?”
阮念越說越?jīng)]底氣,聲音極低。
她隱約有感覺,賀黎和她睡在一個病床上的事情,一定和自己有關(guān)。
昨天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果不其然,阮念剛說完,賀黎的桃花眼就定格在了阮念身上,看的阮念心里直發(fā)毛。
“昨天是誰燒糊涂了,非要讓我陪你一起睡的?”
“……”
那大概是我吧。
阮念抿了抿嘴,沒有再回應(yīng)。
“算了,你燒剛退,再休息休息,我去給卡萊爾先生說一聲,想吃什么跟我說,我給你帶回來。”
賀黎一邊囑咐道,一邊整理著被睡夢中阮念拽的沒個正形的衣服。
阮念在看見賀黎凌亂的衣服的時候,心里真的慌得一批。
她真的很想知道,昨天她到底是怎么蹂躪賀黎的……
~
賀黎出來病房后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整理好的衣服。
昨天晚上阮念一直黏在他身上還歷歷在目,滾燙的觸感仿佛刻在了他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