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想跟你相親
陳之言仔細的把兩個號碼對比了好幾遍,竟然是一模一樣的,不禁驚詫又自嘲的笑了一聲。
沒一會兒,陳之言把兩張字條疊在一起放進抽屜,臉頰的笑容逐漸變得愉悅溫柔。
隨后,陳之言起身,朝陳紀淮的臥室去了。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多了,但陳之言沒有猶豫,還是敲了門。
陳紀淮剛?cè)胨痪茫牭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也是煩擾不已,沒好氣的問了句:“誰呀?”
“我?!?p> 陳紀淮不耐的哎了一聲:“什么事?”
“爸,我想讓你給我安排一次相親?!?p> 聽到相親二字,陳紀淮頓時睡意全無,打開房門詫異道:“你說什么?”
陳之言眼含期待的說:“我想相親,之前你不是給我介紹過一個姑娘我沒有去嗎?再給我安排一次?!?p> 陳紀淮意外的愣了愣,不可思議的問:“怎么突然想相親了?你不是一直很抗拒嗎?莫非是覺得一個人的夜晚寂寞如雪,想要兩個人互相取暖了?!?p> 一瞬,陳之言的腦海里就被他爸的話帶出一幅有顏色的畫面來。
陳之言急忙止住思想,反問道:“您想抱孫子嗎?”
陳紀淮一聽孫子二字就抖擻了,立馬拍了拍陳之言的肩膀,一副慈父欣慰的模樣道:“你總算想通了,爸明天就去辦?!?p> 回到房間后,陳之言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突然有一股急切感,好像快要按耐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陳之言到辦公室時已經(jīng)十點了。
文墨問:“難得見你遲到啊,氣色還不好,哪里不舒服嗎?”
陳之言沒說話,目光在文墨的保溫杯上落了一秒。
過了一會兒,文墨帶著保溫杯去了飲水間。
陳之言握著他那平平無常的黑色瓷杯,也往飲水間去了。
文墨倒好了水卻沒有立馬回辦公室,而是坐在飲水間里刷起了朋友圈,還喃喃自語的說:“胡蝶竟然被一個柚子砸中了,看來我得去看看她?!?p> 陳之言瞥了一眼文墨的屏幕,上面正是胡蝶發(fā)的朋友圈,配了一個特別委屈的表情包,還附有文字:真是倒霉,連一個柚子都算計我。
“以后就不會了。”陳之言輕喃道。
“你說什么?”文墨沒聽清,好奇的問。
陳之言看向文墨的目光突然深沉凌厲了幾分,象是對他充滿敵意似的,用清冷幾乎是命令的口氣說:“胡蝶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妻,以后請不要再打我妻子的主意。如果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覬覦我媳婦,我和我老婆都會把你拉進小黑屋?!?p> 文墨一愣,驚的有些蒙了。
未婚妻,妻子,媳婦,老婆!
文墨半晌才回過神問:“你在說什么?”
陳之言就猜到他被驚得裂開了,以前總想著讓他自己識趣而放棄,現(xiàn)在也無需花那些心思,直截了當?shù)母嬖V他:“胡蝶是我的,我們相親很多次了?!?p> 文墨:“……”
說完,陳之言就邁著勝券在握的步伐走出了飲水間,留下文墨一臉懵逼。
下午,淺水灣。
今天又是晴朗的一天,胡蝶插了一上午的花,打算睡個午覺后再去公園。
可剛準備上樓管家就進來說有客人來了。
胡媽媽一看那前來的客人臉色就沉了幾分,沒好氣的問陳紀淮:“你又來干什么?”
陳紀淮保持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說:“還是上次那件事,來給兩個孩子把婚事定下?!?p> 胡媽媽鄙夷的白了陳紀淮一眼,說:“我早說過了,我女兒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請你不要再過來煩擾我們一家?!?p> 陳紀淮身子一歪,震驚的表情跟上次是一樣一樣的,不過這次是真的倒在了地上。
胡媽媽立馬投給他一個白眼:“喲,真碰瓷兒啊!你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這樣的做法丟不丟臉???”
胡蝶急忙從樓梯拐角跑到陳紀淮身邊,將他扶起來說:“媽,我真的見過他暈倒在地的,你別說這樣的話了。萬一他真的有什么事,或者是死在這里了,他們家人來找我們麻煩怎么辦?”
胡媽媽無奈的誒了一聲,說:“算了,給你兒子一個機會,反正又不一定能看對眼!”
陳紀淮急忙從地上站起來,笑吟吟的說:“那親家您看兩個孩子什么時候見面呀?我來安排?!?p> 胡媽媽:“今天下午,讓你兒子去凌溪公園接我女兒回家。”
陳紀淮立馬雙手雙腳的贊成:“好好,我馬上就跟他說。他這一次要是再失約,我就把他攆出家門自力更生?!?p> 胡蝶卻不滿的對胡媽媽說:“媽,我都沒有答應(yīng)呢,你怎么就擅自安排了?!?p> 胡媽媽也是沒有辦法,誰讓陳紀淮這么能賴,掏出手機說:“給你一萬啦。”
胡蝶大喜,立馬乖巧道:“謝謝媽媽,謝謝大叔,我一定不會讓你兒子失望的?!?p> 陳紀淮用特殊的方法迎來一次相親的機會,也是為自己的成功點了個贊,剛出門就迫不及待的給陳之言打了電話。
陳氏,陳之言接完電話后,嘴角就揚起一抹很愉悅期待的笑容。
文墨瞧著,正大光明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又氣又怨的說:“你這個騙子,還說跟她沒可能,卻悄悄的喜歡上了她,現(xiàn)在還要在我面前得瑟,其實你早就對她有了心思,一直都沒表現(xiàn)出來而已。真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心眼兒多的很。”
聽言,陳之言看向文墨,不慍不火的說:“心眼兒,你沒有嗎?那你為什么要把我相親的事情錯發(fā)給胡蝶呢?為什么不告訴我胡蝶向你借錢的理由呢?你在怕,怕我了解她對不對?”
文墨不語,也終于想明白陳之言為什么會問他知不知道胡蝶家住哪,知不知道她有什么愛好,還帶他去看了她的愛好。
就是因為知道了才意識到兩人有多大的差距,好讓他自己識趣而放棄。
現(xiàn)在不用猶豫了,真的要放棄了。
下午,胡蝶到了凌溪公園,本打算好好彈古箏的,卻先跑去了她被柚子砸中那條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