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伍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聽說快破產(chǎn)了。”
宋槿若有所思,揮揮手讓他先出去。
“蕭景湛?蕭景瑜?看來蕭家布局挺早?”宋槿自言自語道。
系統(tǒng)阿爾法突然出現(xiàn),“是的,宋棠的失蹤與其有關(guān)!”
宋槿突然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失蹤?”
系統(tǒng)阿爾法作死不吭聲。
他早該想到是這樣的,怎么可能揮無緣無故的少一個人呢?
看來是蕭家早就盯上他們宋家了,宋槿打開電腦,連線了一位朋友。
不過半個多小時,就知道事情的來源去脈。
為以絕后患,宋槿特意去了南城一趟。
終于到了回家的日子,唐輕輕他們也啟程回H市,一個距離A市一千多公里的偏遠小市。
行李大半都已寄走,幾人都是輕裝上陣。
向玉梔得知唐輕輕把行李都寄走了,還有些心疼“你這孩子,媽過來就是給你拿行李的,你這都寄走,不得多發(fā)一份冤枉錢?你說說你……”
唐輕輕知道母親是窮怕了,小時候餓怕了經(jīng)常哭著睡覺,睡著了就不餓了。后來有了弟弟之后,家里的處境愈發(fā)的困難。
唐輕輕都知道,所以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錢和糧都來之不易。
“媽,我用了優(yōu)惠券,其余的都是學(xué)校出的,這是學(xué)校給予我們的畢業(yè)禮物。”
向玉梔有些愧疚,“那就好那就好!”不知是想到什么,向玉梔又突然開口問道“輕輕,工作,要不再考慮考慮吧?媽覺得還是安全為好,少掙點錢就少掙點吧!”
唐輕輕這下可不同意了,“媽,您之前不是說尊重我的想法嗎?怎么又突然不同意了?”
向玉梔囁嚅道,“這工作太張揚了,不好不好,要不咱找一個穩(wěn)定的工作吧?”
唐輕輕也不想在火車上聊這事兒了,她兩晚都沒睡好,正想在火車上補眠,結(jié)果就……
這會兒就更煩躁了,“好了,媽,這事兒咱們回家再商量吧,您和弟弟都好好休息吧,還有二十多小時車程呢!”
唐輕輕說完就爬到了上鋪,唐予安去衛(wèi)生間回來就看到向玉梔一人落寞的坐在下鋪,又看了眼上鋪把自己蒙的嚴嚴實實的唐輕輕,特意壓低了聲音“媽,您怎么了?唐輕輕她……”
向玉梔搖了搖頭,“沒事,媽沒事!小安,你快躺下休息吧,媽也去趟會兒!”
說著就往中鋪爬,唐予安拽住了她“媽,您睡下鋪,我睡中鋪?!?p> 向玉梔不同意,唐予安看起來有些不高興,“媽,我不喜歡下鋪,醫(yī)生也說讓我多鍛煉鍛煉。”
最終,還是向玉梔落了下風,趁著兩姐弟都不在跟前,又偷偷抹了眼淚,“兒大不由娘!老唐,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你回來……”
旁邊車廂有小孩子在哭,有人在爭執(zhí)……
站臺上有人推著小推車在賣吃的,火車即將啟動,鞋都掉了一只……
唐輕輕去隔壁硬座車廂接熱水,有人坐在洗手池下面的地上,有人靠著火車車廂連接處蜷縮著……
到處都是人,都是被生活壓迫著的人……
如果可以選擇,大家都想光鮮亮麗。
可是有些人,僅僅是為了活著,就已經(jīng)拼盡了全力。
沒有人不辛苦,每個人都很辛苦。你遇見的一個人,都是拼盡全力才來到這世上的人。
再次入眠已是接近凌晨,唐輕輕掀開簾子,對一閃而過的月亮許了個愿望。
揣著希望,唐輕輕安心入睡。
---
南城蕭家。
這是一處坐落于郊區(qū)的人家,房子有些破舊,還能看到屋檐下已經(jīng)淡發(fā)白的符咒。
宋槿見到主人的時候,已是中午。
這是一個消瘦的中年人,帶著一雙金色的眼鏡,看起來不像是商人,倒是有一番讀書人的韻味。
宋槿率先開口,“蕭總,久仰大名!”
蕭矩卻是有些疑惑,“您是?”
宋槿接著介紹道,“我是宋和平的兒子!”
蕭矩這才如夢初醒般的客套道,“原來是宋總的兒子,不知小宋總不遠前來,有何貴干?”
宋槿暗笑,果然是老狐貍!
“是這樣的,貴公子可是在A市上學(xué)?很是湊巧,家妹與貴公子在同一學(xué)校讀書。希望借此機會,結(jié)下良緣。不知蕭總,意下如何?”
雖說蕭矩是有此心思,可是被一個小輩先說出來了,心里還是有些憋屈。
準備先客套一下子,“唯恐他們配不上宋家千金!不過,……”
宋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既然蕭總?cè)绱擞凶灾?,那就希望蕭家少打我妹的主意!?p>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貴公子“家境貧寒的中央空調(diào)”這一人設(shè)倒是做的很足啊,就是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這演技有些青澀!”
宋槿說完就走出了蕭家,氣得蕭矩把家里最名貴的青花茶具都摔了一套!
自從蕭家主要直系及旁系都一舉遷去了海外,剩下了一群偏遠支系的蕭家人要么就老老實實的工作賺錢,要么就拿著分來的錢大肆揮霍,像他這么兢兢業(yè)業(yè)的蕭家人已經(jīng)不多了!
雖說以前也老被別人看不起,但是這被別人當著面指著鼻子羞辱是不一樣的!
越想越氣,蕭矩直接給最會惹他生氣的二兒子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半分儒雅氣質(zhì)都沒有,有的只是猙獰和氣急敗壞。
“蕭景湛!你個臭小子,又做了什么壞事?我不是跟你說了,要俘獲宋家小姐,首先要做的是什么?要裝的像!你看看你,憑借老子的光大手大腳慣了,這還像是一個窮學(xué)生嗎?要有特色,特色懂嗎?什么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人沒見過?最后搞得不倫不類的!……”
蕭景湛把手機聲音調(diào)的最小,然后塞到被子里,繼續(xù)打游戲。
又贏了一局,沒勁兒。
蕭景湛游戲下線后,把手機掏出來,把蕭矩拉黑了。
順便給自己那窮苦的“好大哥”打了一通電話,“蕭景瑜,你瞅瞅你干的好事!老頭子電話都騷擾我來了!你要是不行,就退出,拿著我的點子搞的一塌糊涂!”
蕭景瑜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掛斷電話,剛想罵幾句,宿舍的其他室友回來了,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咽!
這憋屈?。獾盟樁技t了!
一富二代舍友見狀調(diào)侃道“蕭景瑜啊,你家這么的窮嗎?連空調(diào)都不舍得開?盡管開,這宿舍四年的空調(diào)費我都承包了!”
蕭景瑜跑了出去,背后的人笑的更開心了!
去到學(xué)校湖邊,他捻著一顆小白石子投到湖里,“蕭景湛,總有一天你會跪下來為你之前的所作所為道歉!”
題外話
蕭景湛:麻煩“大哥”重新組織語言!
蕭景瑜:剛有人說話了嗎?沒有哇?(默默抱緊自己的小被子,慫的一批)
酒兩銀子
今天是一周之中的唯一休息日,早上一醒就開始碼字,晚上得早點睡了,明天繼續(xù)搬磚;-) 默默的加一句,求推薦票哇(救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