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總是覺得這個南霍確實知道點什么,因為她的身體恢復(fù)能力是大家都不知道的,南霍卻知道,難道他真的知道那個可以解開她命運的人?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窗外樹上的葉子已經(jīng)飄落,光禿禿的枝丫上有兩只鳥兒在不停地唱歌,沒想到姨母去逝已經(jīng)有幾月了,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派出去的衛(wèi)隊和官兵也已搜查數(shù)月,依舊只知是江湖人所為,到底是何人,對手無寸鐵的一家老小痛下殺手,如果被我找到,定要手刃敵人。
“姨母,如果你在天上看見的話,會不會怪雪月沒用,“如此,眼淚居然流落到臉頰。
突然體內(nèi)如火燃燒,痛苦不堪,竟然喘不上來氣,細汗早已爬上美額,雪月痛苦的聲音,驚到了端茶進屋的余盈,手中的茶壺滑落碎了滿地,撲到雪月面前,雪月用勁全力說,讓余盈快去叫來葉霜,只是余盈剛剛出門,雪月便昏死過去~
葉霜聽過消息,立馬輕功飛過來,見雪月已經(jīng)昏倒在地上,馬上將她抱上床,讓劍霜以最快的速度叫來神醫(yī)診治。
葉霜猜測和封印有關(guān),這種情況葉霜雖然有所耳聞,卻完全不知道具體怎么救她,看她難受的樣子,渾身冒著冷汗,這,可怎么辦?
雪月陷入夢境中,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雪月~你需要找到那個帶著封印的異世男子,他會拯救你?!?p> “什么異世男子,你說清楚啊~”說完雪月便陷入無盡的黑暗里,燥熱的周身涼爽無比,舒服不少。
事實上雪月被葉霜抱進了葉霜練功的冰封洞穴,穴內(nèi)黑暗需要點燃的火把提供光亮,但也很是昏暗。
雪月躺在洞穴中的玉床上,這個玉床可以解熱,吸收體內(nèi)多余的真氣,但她依舊她渾身發(fā)熱甚至到了燙的程度。
葉霜和神醫(yī)目前也都無解,但是曰國的長老可能會清楚怎么去做,葉霜已經(jīng)飛鴿傳書,余盈也用元政留下的飛鴿,給元政傳了雪月的耳墜,不知元政能否看見。
整整一日,雪月不省人事,直到傍晚燒才退了下來,依舊昏睡,看著憔悴的美人兒,葉霜莫名的心疼。
第二日,葉霜便決定帶著雪月啟程曰國,這是目前能解決雪月的封印之苦的唯一辦法,匆匆收拾好行李,劍霜卻稟報南霍說有辦法。
兩人走去關(guān)押南霍的地牢中,南霍卻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擺出恭候多時的動作。
“什么辦法?說來聽聽?!比~霜走到跟前,半天才開口。
“大爺,求人是不是得有個態(tài)度呀。”這小鬼還賣上關(guān)子了。
劍霜很識相的低頭行禮,葉霜卻按住劍霜,想了半天。
“大爺,您再想一想,耽誤時辰,雪月姑娘可就真撐不住了。”南霍提醒著。
葉霜最后終為了雪月低了下頭,不過這頭還沒完全低下就被這小鬼叫停了。
“行了行了,態(tài)度好點就行了,而且你行禮對我也沒有什么好處不是,我想要的是別的?!蹦匣舸蛉?。
“你想要什么?如果你的法子沒有用處,別說想要什么,你的命可能都會丟掉!”葉霜說話逐漸狠戾,盡顯黑暗組織的宮主的霸氣。
“哎呀呀,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嘛。”南霍開始軟了。
“你當我時間很多么!”說完葉霜就轉(zhuǎn)身要走。
“我想要一棟望春樓加一個絕世高手。”南霍快速說道,說到絕世高手的時候,瞟了一眼葉霜旁邊的劍霜。
這劍霜是葉霜最看重的下屬,是這家被滅門時偷偷救出來的,一直將他當作自己的親弟弟看待,自然也是教了很多傍身的神技,這天下還真沒有多少對手。
葉霜停下了腳步,在看了看旁邊的劍霜,重復(fù)了一下剛剛南霍說的話:“你確定?”
不等南霍回答又說:“好!我答應(yīng)你,快說!”。言語中充滿了威脅。
“好,一言為定,我這個辦法可以讓雪月恢復(fù)正常,雖說有一些陰毒,但可救雪月5次!至于最后的那次,尤其兇險,怕是只有那個人能救了?!闭f完竟然還有些感慨,然后繼續(xù)說。
“此法需要天時地利人和,雪月的封印其實對她來說意味著蛻變,所以她需要絕對足夠的陽氣,與千年靈芝混合,在最虛弱之時喝下即可,雖然每次封印都走一趟鬼門關(guān),但每一次雪月都會增加自己的特殊能力,我已經(jīng)驗證過了,對了,那上古神器玉笛可有?”
“在雪月郡主那里。”葉霜回答道。
“快將它取來,雪月體內(nèi)的雜氣需要玉笛驅(qū)除?!?p> 另一邊打完勝仗的元政終于看到了雪月的耳墜,料到了雪月可能出事了。
還沒脫下戰(zhàn)服,就騎上了他的戰(zhàn)馬快馬加鞭趕過來。
這大軍告捷的消息都沒有他快,他安排好了下屬整頓大軍,明日回朝。
這邊的葉霜還在審問南霍,葉霜并不懂南霍所說陽氣是什么,有些惱怒。
“就是10個精壯男人的血,配以千年靈芝?!蹦匣暨€沒有說完葉霜就讓劍霜去辦了,南霍表示無奈。
第二日一早這些都湊齊了,南霍邊站在雪月的床前。吹起了笛子,很是怪異的曲風(fēng),卻讓雪月稍感舒服了一些,看上去沒那么痛苦了。
南霍吩咐的藥方也準備好了,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南霍有點慌,不過表面還算鎮(zhèn)靜,畢竟堵上了命呀,可一定要成功啊。
正準備要喂給雪月,元政進了門,一身戎裝,英挺無比,卻急匆匆朝雪月的寢殿走去,他的雪月可還好?
之前還沒走進屋內(nèi),元政就聽到了奇奇怪怪的笛聲,門口站著劍霜影舞和其他人,影舞像元政說了此事,元政卻皺起了眉頭,這法子雖然聽著有效,卻會害人性命,為了雪月,元政選擇默不作聲。
進入屋內(nèi),雪月安靜的躺在床上,皮膚雪白,毫無血色,發(fā)絲凌亂,被汗水浸濕還未干,似是受了很多折磨。
南霍吹完笛子后將笛子放在雪月身邊,那笛子又發(fā)起了亮光,就像上次那樣,難道上次就是觸發(fā)了什么機關(guān)?
元政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安靜地等待著,同樣安靜等待的人,還有葉霜。
南霍將那精血涂在雪月的四肢中心以及眉心,又要將靈芝水喂給雪月,元政上前:“這個我來吧。”南霍倒也沒有推辭,葉霜倒是也想來喂,只不過沒鼓起勇氣。
元政盡可能輕輕的喂她,生怕她再受了什么痛,這僅僅一兩口的藥,喂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大家都是想吐槽又不敢~~
待喂完藥后,南霍開始運氣念起咒語,過了許久笛子光芒褪下,南霍又將笛子拿起,吹起了奇奇怪怪的笛聲,可是學(xué)會有些不對勁,她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越發(fā)的痛苦,表情變得扭曲,元政立馬上前,南霍卻提醒他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