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隨他回去的路上給詩蓉打了電話,她沒有怪我,但說了一句讓我自己都老臉一紅的話,
“沒事兒,老大,我都習(xí)慣了。你不重色親友的時候,也經(jīng)常放我鴿子,就這一次也沒啥,至少我還洗了個頭。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你放了我這么多次鴿子,我居然還跟你是朋友,靠。”
“蓉蓉,我真的知道錯了?!?p> “算了算了,就這吧。下次找我,確定了再說?!?p> “嗯?!笔謾C(jī)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我看著暗下去的屏幕,默默嘆了口氣。
“重色輕友?放人鴿子?”
“???沒,沒放過你鴿子。”
“嗯。我知道并且很開心。不過我更開心的是重色輕友這個說法?!?p> 閉眼裝死。日常說不過系列。
“我們?nèi)ツ膬海俊?p> “我家?!?p> “???我不去。”
“放心,家里沒人。你可以住一晚,明天去找你那位朋友?!?p> 想了想,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拖著行李去找酒店也不愿意,算了,橫豎是自己人。
“走吧?!?p> 車子飛快的行駛在水泥大道上,不一會兒便在小區(qū)門口穩(wěn)穩(wěn)停下。
“到家了?!毙念^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沒等我好好感受,副駕駛的門已經(jīng)從外面打開,同時一只修長的手朝我跟前伸來,我怔了一下,才將自己的手放入那只手里,大手輕輕一握,微涼的手瞬間添了些暖意。將我拉到車外,他便松開手去了后備箱,我只覺得手里的溫暖瞬間流走,再抓住的時候只有冰冷的空氣。
我從他手里接過行李箱,見他從口袋掏出鑰匙,打開禁閉的房門,入目便是一派簡潔大氣的布置,整個房間以暖色系為主調(diào),更顯溫馨,跟我的小窩但是有幾分相像,眼眸中帶了一抹欣賞。隨后才拖著行李箱走了進(jìn)去。
“來這邊?!闭f著拿過我的行李箱往前走去,進(jìn)門便開始細(xì)細(xì)打量,跟他B城的房間裝飾差不多,也是一派簡約大方,床頭擺放著他們一家人的合照,還有一張他自己的照片。
相片里的他,面朝大海,只留下一個單獨的背影,倒是有一番別致的風(fēng)景,歲月靜好,跟他的性格很是相像。
旁邊的書桌上放著筆記本電腦,上面陳列著許多書籍,但大部分都是醫(yī)學(xué)類,跟我的專業(yè)無關(guān),興致淡淡的掃過一樣,突然書架上一本《刑法典》吸引了我的視線。
“你還看這個?”
“打發(fā)時間?!?p> 我挑眉看了他一樣,笑著答道,“聽上去很新鮮?!?p> “好了,你先歇會兒,我去買些菜?!?p> “好?!?p> 見他離開,我便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往床上躺了去,不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下去,房間外面伴著若有若無的笑聲,坐起來放空了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了房間里的黑暗,起身洗了把臉,往房外走去。
廚房里傳來“唰唰”的水聲,聞聲往廚房走去。
“你回來了?”
背對著我的人循著聲源扭頭,我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一時說不出話。
“你是,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