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君蘭轉(zhuǎn)頭看了看夏小籽,又見小北還在害羞,到了嘴邊的話,他也只能又改了改。
說:“其實,是因為我們在這附近有事要辦,很不巧的是……?”
“很不巧的是,跟我們作對的人,是你姐姐!”夏小籽笑著插話道。
別以為她會眼看著自己的男人跟其它女人搞曖味,她啊,眼里是揉不進沙子的!
小北一聽是跟安寧有關(guān)的消息,剛忙掉轉(zhuǎn)頭,命令道:“小姐姐在哪兒?你在哪個位置看到她的?她人呢?夏小籽,我在跟你說話??!”
“你以為你是誰???嗓門大一點就很了不起?就沖你說話的這語氣,別奢望我會好心的告訴你!”
“夏小籽!”小北看著趾高氣昂的夏小籽,心里又因惦記著小姐姐的安危,火氣不免大了些。
她一把抓住夏小籽的衣領(lǐng),逼近到夏小籽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要是小姐姐出了什么事,我都會算在你的頭上!”
“那你還是不必等了,現(xiàn)在就對我動手??!誰會怕你?就身份地位而言,我啊,可不比你差!”
夏小籽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看一眼欲言又止的寧君蘭。
這一次出來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定下規(guī)則,她才是說了算的那個人!
果然如她所料,寧君蘭對于這個游戲規(guī)則,還是相當(dāng)在乎的。
他選擇了緘默。
小北試圖在寧君蘭這兒,尋找到突破口,但不管她怎么說都等不到寧君蘭開口說一句有用的信息。
求人不如求己!
她眼里的失望,刺痛著寧君蘭的心。
寧君蘭想了想嘴巴,還是無法吭一聲,君子就該言行一致,而不該說一套,做一套。
就當(dāng)他,他欠她一次吧!
小伙計端著一碗自己親自包的餃子,隨著香噴噴的香氣,來到暗自落淚傷心的小北的桌前。
他偷偷地說:“姑娘,這是一碗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上好餃子,你嘗嘗!”
“我沒胃口,你幫我把它吃了吧!”
“啊?”
又是他來吃?
雖說這一回,不是自己錯吃的客人的食物,但他怎么覺著自己已經(jīng)成為在場人最為矚目的那一位呢?
胖老板沉著肉肉的臉,忍了忍自己顫抖的肥手,還是沒有過來擰小伙計的耳朵。
是客人的要求,又不是那小子偷吃,就算……就算他什么都沒看見吧!
想是這么想,但胖老板的小眼睛仍帶著異樣的光彩,始終定在小伙計的身上。
夏小籽挑了一張看著就挺干凈的桌子,扔下一把劍,就說:“你們這店里有什么,就給我上什么,不缺這點錢!”
“吃不完!”寧君蘭沒攔阻的意思,就只是順口說道。
他沒好意思看小北,只能一再盯著與小北同坐的那個小伙計,想:狼吞虎咽的吃法,有傷斯文!
已抽出兩根筷子在手里玩的夏小籽,乍一聽到寧君蘭的聲音,她心里還有點說不出的甜。
直至她見寧君蘭的心神都不放自己的身上,寧愿看某人身邊的下等人吃東西,也不愿意看她一眼的時候,她嫉妒到快要瘋了!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
“嗡”的一聲,筷子從夏小籽的手里穿過,直扎向才起身的小伙計的屁股。
“啊……!”小伙計想捂自己的屁股,又不敢碰,劇烈的疼痛感使他幾乎暈厥。
他跪倒在地,靠抓撓桌椅和地板來緩解自己的疼痛。
小北怒而拍桌起身,雙眼噴火,質(zhì)問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因何故傷人?”
“這位客人不必動氣,是……是這小子自己不小心,他自己不小心受的傷!”胖老板也沒敢往兩姑娘的中間擠,在柜臺旁跺著腳,白著臉,說著昧良心的話。
從夏小籽扔出那把劍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這家小店惹不起這三位爺!
他們要是一言不合打起來,自己辛苦半輩子攢下來的積蓄,也就是這家面館,還能剩個一磚一瓦不?
就說他之前不知被哪位客人毀掉的包房,也沒見來人給他賠錢呢!
小北嫌胖老板的話太過虛偽,未等他記敘文往下說,便義憤填膺的說:“你不必怕她,她也就是個沒牙的母老虎,威風(fēng)不了多久!”
這顆定心丸,有用了吧?
沒成想,不止是胖老板如此說,就算是屁股還在流著血的小伙計也是這么說。
“我沒事,沒事。是我不小心坐到筷子上,自己傷自己,不關(guān)第二個人的事啊!”
“喂,你怕她做什么?我說了,有我在這兒,你們都不需要怕她的!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是修煉者,我也是?。 ?p> 為了給胖老板和小伙計壯膽,小北現(xiàn)出自己的主牌靈,已然是一副隨時隨刻都要為弱者挺身而出的樣子。
一看這個陣仗,胖老板怕到哆嗦著肥肉,趴著柜臺,緩緩跌倒在地。
“夠了!”
安寧一頭撞在大白的身上,險逃過一劫之后,不再隱忍,抓過佩姨的手,將她控制在手。
可就在這時,佩姨卻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早就說過了,這個女孩你一定會喜歡!你看她多厲害,定能代替我,幫你生孩子!”
“佩姨?你在跟誰說話?你不要嚇我,不要再說這種瘋話了?!?p> “跟誰說話?你問我,我在跟誰說話?哈哈,你摸摸我的肚子就知道了!”
佩姨故意貼近著安寧的身體,扭動自己身體的同時,還一再懇求安寧摸她的肚子。
看著佩姨瘋瘋癲癲的樣子,安寧心內(nèi)更是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收拾這殘局。
一個女人,失去自己的孩子之后,都會變得精神失常嗎?
就在安寧走神之際,佩姨的表情忽而變得很扭曲,伸長著舌頭,手似鬼爪,兇相畢露的撲向安寧。
“誰……誰敢壞我的好事!”
“你個老女人,干嘛抓走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那就,借她一用!”
一個身影的出現(xiàn),將安寧救離佩姨之口。
安寧一看抱著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最討厭的人,她二話沒說就想抽他一耳光。
君朗一手緊錮著安寧的小蠻腰,一手應(yīng)付佩姨的瘋狂攻擊。
本應(yīng)是耗盡牌之力的佩姨,卻在此時,展現(xiàn)出超凡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