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卻是睡了一個懶覺,一睜眼,漢青就感受到手心的絲滑,與鼻孔里游蕩的清香。往下,是一副讓男人血脈膨脹的景致。一夜地折騰,還只是初嘗人事的王嬋不知道昏過去多少次。此時更是如一只受傷的兔兒,依偎在漢青懷里,睡得死沉。
在王嬋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眼神里帶著寵溺,還有復雜。漢青承認沖動多了一些,因為王老漢的關(guān)系,他一直抱有愧疚,從未往那個方面想過,直到昨夜的沖動,漢青感受到王嬋對自己的服從,那種死心塌地,他才總算是明白,原來這個可憐的姑娘,把自己放在她心頭上。
不過這樣也好,木已成舟,干脆就保護她一輩子吧,也算是告慰王老漢在天之靈。不管何時,漢青都不是一個喜歡啰嗦的人。
“忘了今天還要去見副院長了”漢青坐起來,王嬋的玉臂還纏在漢青脖子上,被一同抱起,一抹白光,怎樣一個香艷得了?
拍了拍王嬋,發(fā)現(xiàn)這妮子只是皺了皺眉頭,又繼續(xù)睡覺,便不忍心打擾,悄悄放下,然后走到了王嬋自己的房間。
“婉兒,你醒了?”自己二人睡得太晚,忘了這個更可憐可愛的小女孩了。
婉兒已經(jīng)坐在了床邊,自己穿好了衣服,在安靜等著王嬋或者漢青。
“漢青哥哥,我餓”
孩子還是孩子,不過也把漢青逗樂了,一邊心疼,一邊夸贊小女孩懂事。
叫小二打了一些粥,喂婉兒喝下:“婉兒,你幫哥哥照顧一下嬋兒姐”
婉兒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著王嬋,奶聲奶氣說道:“嬋兒姐姐怎么了?”
漢青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好找個借口:“嬋兒姐生病了,不過很快就好,你要在她身邊好好看著,哥哥馬上就回來”
“好~~”
漢青微笑,摸了摸婉兒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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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內(nèi)院中還有內(nèi)院,相比于其他地方,這里小得很多,但是這里庭院卻大了不少。一共只有六處,都有不同風格,且莊嚴,肅穆,尊貴!
道天號稱掌控了九龍海三成修煉資源,而這里,就是整個道天的權(quán)力核心!五位副院長以及院長的府?。?p> 其中有一座最為特殊,因有一團迷霧,終年環(huán)繞在大門前,不見門牌,顯得神秘感十足。
只是誰都知道,這是云翔上人,云副院長的住處,你說那是霧,其實人家放的是云!人家的門牌就是云霧。
云翔不是名字,是朱厲的道號,修士一旦跨過第一大坎,就乞力在了世俗巔峰!自然是不喜別人直呼其名,朱厲成王在道天,道天又是處在迷霧平原,取號云翔,意思就是在道天的云霧里翱翔。
身為副院長,同時也是朱家人。那朱家本是中游,只是因為朱厲的關(guān)系,如今已然是九龍海的超級大家!他也因此成為朱家的太上老祖,兩權(quán)加身,確實算的上呼風喚雨!下令查一下漢青的背景,只用了一個晚上不到,有關(guān)于漢青的一切,就全部展現(xiàn)在了朱厲的桌案上。
清早,朱厲就已經(jīng)起床多時,依舊把自己的花白的頭發(fā)扎得整齊,一身寬松舒適的白袍,卻沒有一點懶散的味道。
“漢家覆滅!”
朱厲對候在一旁的管家問道:“誰下的手,真查不出來?”
“老爺,漢青失蹤后,藥堂派人去過漢家打探,確實是一夜全族覆滅,連青云山的人都還迷在霧里,這些行兇之人十分有組織,有計劃,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管家恭謹?shù)鼗氐?p> 朱厲瞇了瞇眼睛,快速思考著,繼續(xù)問道:“那漢青為何能短短幾個月就從凡七品一躍成為天脈者?這兩者之間可有何關(guān)系”
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復雜,但是朱厲也只是有感而發(fā),沒打算真問出什么結(jié)果。
“這個小人不知”
朱厲搖搖頭,繼續(xù)問道:“朱義,你看這上面對于漢家的評估,你也算一下,若是我們朱家出動所有的精銳,可否能做到樣的效果”
所謂效果,自然是一夜之間悄無聲息滅掉一個中下游家族。
管家朱義認真思索了一番,對于這種事情,他確實拿不準,但也知道朱厲只是在聊聊罷了,于是估摸著說道:“朱家滅一個漢家,不難,但是要說做到一點動靜也沒有,還要是一夜之間,應(yīng)該不可能”
朱厲點點頭:“確實如此!再問,九龍海有沒有具備這樣實力的家族?”
“沒有”這次朱義回答得十分快速,朱家在朱厲的暗中幫襯下,已然是九龍海十分強大的家族,就算有差距,也不會太大。
朱厲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表示贊同。
“漢青那孩子,確實有些古怪,一個天脈者,就算是在九龍海外也十分少見,也許對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出手,但明顯,漢青沒有被帶走,也沒有被殺死,這就說不通了”
朱義聞此言,想起了一些傳言:“老爺,是不是真有那個什么寶貝,也許只是漢青使用了那個寶貝”
朱厲笑了起來,喝了一口早茶:“都是些傳言,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寶貝,就算有,還是說不通為何漢青沒有死或者被帶走,問題又回到了起點”
“那~~~~”
朱厲打斷了他,擺擺手說道:“算了,不談這個,我想既然有這樣的實力還要做得如此隱蔽,在九龍海只能是畏懼道天,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倒是漢青這孩子,失去了家族,孤身一人,卻又是不可多得的天脈者,我想,那四個老家伙這段時間要躁動咯!”
朱義瞪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老爺,不會吧,難道~~~~”
朱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種事情,不要說出來得好”
“但是老爺,您也是副院長吶”朱義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有些著急。
“哈哈,這件事我倒是賺了便宜,今年剛好輪到我主持招生,那孩子就是在我這里戰(zhàn)的榜單,等下那孩子就會來見我,你去準備些小果茶水,好好招待一下。”朱厲摸了摸胡須,似乎是有些得意。
朱義眼前一亮,連忙行禮告退,去準備事宜。
“第一序列~~第一序列~~~”朱義走后,朱厲的眼神漸漸趨于平靜,對于漢家的懸案,雖然有些隱隱地擔憂,但也僅僅只是小小擔憂罷了。他在意的,還是漢青此時的特殊情況能給他,以及朱家,未來可能的長遠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