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密林
幾人也齊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確實餓的夠嗆。
“公子,你等著,我去打點野味?!睉?zhàn)無羈甩下一句話人就消失在密林。
“哎!我還沒說讓他帶點驅(qū)蟲藥呢?”羽凰玖手中一個小布包正在指頭上孤零零的掛著。
王冕坐下道:“你放心,那個小哥身手很好,這里面的蟲子應(yīng)該對他沒什么威脅。”
王鵬也在一旁贊同的點頭。
羽凰玖收回布包道:“那我就放心了?!?p> 真怕這里面他們不熟悉,那家伙再遇到什么有毒的蛇蟲鼠蟻。
拿起疆無魅的手,細(xì)細(xì)把脈,“這家伙是被喂了什么毒藥嗎?怎么還不醒?”
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就是昏迷不醒。
王冕道:“失魂散,這是西晉王控制人的毒藥。”
羽凰玖愣神道:“那可有解?”
王冕搖搖頭,“我不知道解藥配方。”
“那算了,我還是再研究研究。”
這些毒藥的名字,聽都沒聽過,來到這里以后,真的是成了一個瞎子聾子加白癡,什么都變得不懂。
王鵬在附近撿樹枝,等著待會燒烤用。
羽凰玖打量了周圍一眼,有許多的藥材,“你看著他,我在周圍轉(zhuǎn)轉(zhuǎn)。”
王冕點頭,“好!”
羽凰玖在周圍尋找著藥材,還有燒烤用的調(diào)料。
而采石場里的金善之,被黑衣人抬回了西晉王府。
金善之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綁著手腳在一根柱子上。
“王爺?”端坐在他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西晉王孫鯤。
孫鯤眼皮子輕掀起一條縫,“怎么?不認(rèn)識本王了?”
金善之腦袋搖的像失控的杠鈴,“不是!不是!奴才當(dāng)然認(rèn)得王爺?!?p> 看著自己被五花大綁,道:“王爺為何綁著奴才?”
孫鯤一言不發(fā),他身旁的管家臉色難看,“金管事,你可知道我們礦場出事了?里面所有的黃金都沒了,疆北王世子也被人救走了!你有什么可解釋的?”
金善之呆愣,接著腦子里一片混沌,狠狠搖了搖頭,一幕幕畫面這才開始清晰記起。
越回憶起的畫面越多,心中的恨就多一分,金善之臉上瞬間退去血色,害怕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打顫。
礦場出了這么大的事,按照王爺性子,他必死無疑。
孫鯤的臉上十分平靜,其實心中的滔天怒火幾乎要壓制不住。
金善之慌忙辯解道:“王爺,您聽奴才解釋,是王冕合伙趙一凡田賴子陷害奴才,都是他們!”
孫鯤臉色黑臭,狠狠拍在椅子扶手上,紫檀木的椅子瞬間開裂。
“趙一凡和田賴子早就死了,是被毒蛇咬死的,王冕更是毫無蹤跡!現(xiàn)在只有你還活著!不是你跟他們里應(yīng)外合還有誰?”
孫鯤更氣的是,那個金色的攝魂鈴沒有了,他已經(jīng)好多天聯(lián)系不上那個鈴鐺了,以后誰還給他續(xù)命?
金善之可不知道孫鯤真正生氣的是什么,臉色白如鬼的求饒,“王爺,不是的!奴才不會背叛您的,王爺!請您一定相信奴才!”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的辯解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孫鯤冷哼一聲,鷹眸狠戾一閃而過,“無論什么方法,敲開她的嘴!”
“是王爺。”管家恭敬一鞠,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這次你落到我的手里有你好受的!
“王爺!您要相信奴才?。⊥鯛?!”金善之掙扎著企圖掙脫開繩子,可惜毫無用處。
看到管家臉上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在劫難逃了,畢竟兩人還有私怨在里面。
孫鯤闊步離開了了黑暗逼仄的牢房,心中卻做著另一番打算。
暗牢里傳出陣陣凄厲的慘叫,讓這個夜晚籠罩上了一層陰霾。
睡著的羽凰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捂著心口位置喘著粗氣。
心跳的好快,仿佛下一刻心臟就要跳出來。
看著火堆旁的戰(zhàn)無羈,他正在添柴想盡量讓火堆旺一些。
戰(zhàn)無羈道:“公子怎么不多睡會?”
羽凰玖平復(fù)下心情,坐到他身旁道:“不睡了,你去睡吧,我守夜?!?p> 看這天色已經(jīng)是下半夜,天已經(jīng)快大亮了。
戰(zhàn)無羈笑道:“我不困,公子繼續(xù)睡吧,我們出去后就要一路馬不停蹄趕往京城,路上會很累?!?p> 羽凰玖搖頭,“不睡了,回京城的路上不會太平?!?p> 西晉王一定會在路上劫殺他們,這一路上王鵬不會跟他們?nèi)ゾ┏?,他們?nèi)思右粋€病號,能不能囫圇個的回到京城還不一定。
不遠(yuǎn)處躺著的王鵬慢慢睜開眼睛,他們果然是京城的貴人,自己要不要跟他們回去京城?
那里是他的噩夢,也是他必須要回去的地方。
這些天的相處,王鵬對于羽凰玖不經(jīng)意間的有了一種莫名的信任,或許跟他們回去,他的仇能夠得報呢?
王鵬黑紅油亮的臉上,完全是堅定的表情。
羽凰玖掩在黑影之中的臉龐帶上了微微笑意,如果能夠多收一個下屬也是好的。
清晨的密林里晨霧彌漫,還帶著陣陣?yán)湎恪?p> 一陣烤肉的香味喚醒了又睡過去的羽凰玖。
迷糊著醒來,就看到自己的腦袋靠在了戰(zhàn)無羈的肩膀上,擦擦口水道:“我怎么又睡過去了?”
戰(zhàn)無羈笑道:“昨晚公子醒來了一會又睡著了?!?p> 王冕烤著野味道:“已經(jīng)好了,吃吧。”
一只乳豬架在樹枝上,已經(jīng)被烤成了金棕色,顏色十分誘人。
羽凰玖笑道:“沒想到你的燒烤技術(shù)不錯嘛?!?p> 昨晚的野味是無羈烤的,雖然能吃,卻沒這個賞心悅目讓人有食欲。
王冕輕笑道:“以前經(jīng)常跟金善之一同進(jìn)山打獵、、、、都是我烤野味,自然烤的野味好吃?!?p> 突然聲音頓住,那個人害了他全家,赤紅的雙眼竟然帶著悔恨。
悔恨自己怎么會突然想起仇人!
為什么無緣無故會想起那個畜生!突然喉頭堵著什么東西,讓他覺得惡心的慌。
羽凰玖幾人裝作沒有聽到,“吃東西,我們好趕路。”
先給疆無魅灌了點水,這才開始大口朵頤。
王冕見幾人沒有關(guān)注他說的話,稍稍放松了一下心情。
冷清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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