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只白團子,貌似什么都不記得了,像是一個貪玩的孩子。
羽凰玖嘆口氣,傳說終歸是傳說,誰知道這個真正的犼會是什么樣子呢?
羽凰玖覺得,跟它認識也才幾個小時,卻對它一點都不排斥,仿佛他們的相處就該如此。
“莫言,你現(xiàn)在身上有法力嗎?能干嘛?”羽凰玖笑嘻嘻的盯著它。
莫言一哆嗦,這家伙一定不懷好意,“吃算嗎?”
羽凰玖咬牙,“撐死你算了!要你何用?”
莫言立馬炸毛,圓滾滾的小身子瞬間膨脹了一圈,“我現(xiàn)在是可是幼生期,還是個嬰兒!”
“不過,我的爪子可不是吃素的,撓人還是會噠?!?p> 然后亮出自己小爪子上的利爪,小爪子閃過兇光。
“額?這個可以有哎。”羽凰玖摸著下巴不懷好意,有個小家伙在自己身旁,也是不錯的嘛!
莫言看到她猥瑣的笑容道:“別打什么壞主意,趕緊修煉,你丹田里的煞氣都還沒消化呢!有了這個九天魔武,你吸收的速度會很快。”
羽凰玖一聽雙眼頓時瞪大,有這種好事?
于是丟下莫言就跑到了修煉室里,這里面充斥著淡淡的煞氣,正好可以幫她修煉。
根據(jù)九天魔武的修煉方法,抽取魔珠里的煞氣在筋脈中循環(huán)。
只是這具身體中毒已久,筋脈堵塞嚴重,煞氣在筋脈里運行并不通暢。
利用煞氣在筋脈里沖刷著那些堵塞的位置,卻每沖刷一寸,就疼的她渾身打顫。
在疼也要堅持下去,這可是以后她能不能活命的資本。
在這里她是一國皇帝,還是一個隱藏了性別的皇帝,所以這份秘密沒有實力傍身,早晚會被識破,到那時候,便是萬劫不復。
其他兩國也一直對滄溟帝國虎視眈眈,三大藩王更是各懷鬼胎,她已經(jīng)輸過一次,這一次自己絕對不能輸!
空間里感受不到歲月輪回,空間外卻已經(jīng)是熱鬧非凡。
今天是中秋佳節(jié),盛京的大街小巷處處張燈結(jié)彩。
小孩子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花燈,穿梭在大街小巷。
大人們則是跟在孩子身后,喊著跑慢點。
華燈初上,盛京的大街亮如白晝。
這時城門口緩緩走進來一行隊伍。
一座藍白相間的轎攆出現(xiàn)在了盛京繁華的大街上。
行走中,清脆悅耳的銀鈴聲,讓這喧鬧的大街瞬間安靜了下來。
看到轎攆所過之處,百姓紛紛垂首跪地,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轎攆是被兩只雪白威武的云豹拉著,云豹腳踏祥云,昂首挺胸,慵懶的雙眸里是對所有人的不屑。
云豹呼出的鼻息,在安靜的大街上清晰可聞。
守護在轎攆旁的,是兩名騎著白色戰(zhàn)馬,身著藍白相間祥云錦袍的小公子。
其中一名小公子也就十八九歲年紀,一根白色抹額,讓他本就俊美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清冷,雙眸銳利不茍言笑,俗稱面癱。
另一名小公子,也是一根白色抹額垂落身后,飄逸且灑脫,臉帶笑意,俊美的臉龐上還帶著兩個小酒窩,看著表面溫和,其實是一個笑面虎。
身后跟著的是十名同樣身著藍白祥云錦袍的人,只是他們頭上并沒有抹額佩戴,只有發(fā)髻上的一根白玉簪子。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過城門,直接趕往攝政王府。
這支隊伍不是別人,正是從忘川云水趕回的攝政王,君羨。
攝政王府門口,只有五名下人等候著。
看到轎攆的影子,管家吳大帶著幾人齊齊跪地,“王爺安好?!?p> 云豹到了門口,抬起頭嫌棄的看了一眼大門,轉(zhuǎn)頭對著轎攆噴了一下鼻息,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好了,一會讓君寧給你吃的。”轎攆里傳出一聲低沉渾厚,略帶清冷的聲音,仿佛是帶著一種讓人一探究竟的魔力。
不茍言笑的白衣男子,雙手一拱,“是王爺。”
臉帶笑意的男子,飛身下馬,“哎呀!終于回來了!”
打開轎攆上的帷幔,就看到了端坐在里面的清絕男子。
君羨一身藍白祥云衣衫,干凈的猶如藍天白云一塵不染,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褻瀆。
臉上薄如蟬翼的白色面具,遮住了鼻子以上的位置,只留下那誘惑至極的紅唇惹人遐想。
完美的下顎帶著讓人想入非非的弧度,性感的喉結(jié)偶爾滾動一下。
腳下的白色金履靴率先踩到地上,身后的曳地白袍劃過轎攆飄然落地。
一頭烏發(fā)及腰,根根分明柔順,頭發(fā)被白色絲帶簡單束起,長長的白色絲帶垂在身后隨著微風飄蕩起優(yōu)美的弧度。
男子身高七尺有余,身材勻稱挺拔,腰間掛的是白色流蘇荷花佩。
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無人配白衣,說的應該就是君羨本人。
“都起來吧?!彪S后大步踏進了攝政王府。
轎攆被君寧揮手收到了儲物袋里,云豹早就跟著君羨跑進了王府。
只剩下抱劍站在門口的君塵,抬首望向皇宮的方向,撇撇嘴,“不知道王爺去不去皇宮啊?今晚可是很熱鬧哎?”
君塵一想到他們家王爺不進宮玩,就可惜的搖搖頭,大步邁進了王府。
管家吳大趕緊跟著跑進了王府。
君羨端坐白玉臥榻,白玉般的手指纖長,手中握著一只白玉杯,兩者疊加仿佛混為一體,分不清那是手,那是白玉杯,可見他的皮膚是多么的白皙無暇。
“皇帝最近有什么事情嗎?”
突然一道黑色身影出現(xiàn)在房間,站立兩側(cè)的君寧、君塵二人目不斜視。
“回王爺,您走后不久,皇上就出宮了,我們跟到了西晉王的地界就跟丟了?!?p> 黑衣人聲音越來越小,頭顱越垂越低。
“哦?他出去了?能夠讓你們跟丟,看來西晉王還有點本事。”
“后來呢?”
君羨紅唇印在白玉杯上,一口綠色清茶滑入喉中。
“回王爺,就在中秋前幾天皇上回宮了,接著便下旨罷朝一月?!?p> 黑衣男子,見王爺并沒有怪罪與他,心里的巨石這才落下。
君羨的手一頓,嗓音低沉道:“知道何緣由罷朝嗎?”
黑衣男子道:“屬下不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