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后,開心沒再出現(xiàn)過。
期間,小光也給猩姐打去過電話,可對方手機始終不在服務區(qū)。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渣小光猜測,郝開心和猩姐應該是回到了那邊的世界。
野人溝的‘門’嗎!
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渣小光其實也挺想去看看的,不過...
引擎升級才是他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
至于欣雅科技。
雖然公司早已掛牌,可唐雅欣的重心并不在欣雅,公司現(xiàn)在依舊沒有員工,渣小光這一個月還是保持著兩點一線,不是在書店看書就是在家學習。
至于唐雅欣,她這一個月的時間,全身心的投身在美容事業(yè),不得不說她曾經(jīng)蓉行業(yè)務主管的身份還挺有用的。
花溪別墅不少闊太太她都認識,甚至還有過接觸,在她不懈努力下,ixya(愛欣雅)美容護膚中心早已成了花溪太太圈的新寵兒。
為了擴大欣雅的影響力,唐雅欣甚至答應了慕太的提議,將ixya朝著全國連鎖發(fā)展,莫太甚至出資成為了中心連鎖店的合伙人。
借助慕太在連鎖行業(yè)的地位,欣雅科技在沒有員工的情況下,接到了第一筆千萬級的訂單。
隨著欣雅科技的悄然崛起,科美醫(yī)藥集團也被逼上了囧途。
“有誰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科美大廈會議室,年過半百的安凜然,用手指敲擊著桌面,憤憤難平的環(huán)視著在坐的各位股東。
最后,他看向了科美現(xiàn)任董事丁敏,也就是阮繼鋒的前妻。
四年前,阮繼鋒的瘋癲決定,差點讓科美瀕臨破產(chǎn),丁敏一封律師函跟自己老公斷絕了關系。
“我們科美跟慕絲可是多年的合作關系了,怎么突然就取消了明年的訂單,丁太,你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另一名股東問著丁敏,目光卻看向了一旁的阮明生。
阮明生看了對方一眼,回頭看向了安凜然,“各位今天召開董事會,目的,不會是想逼我女兒改嫁吧!”
“阮總可別這么說。”安凜然大義凜然把頭一偏,看向了在坐的各位,“科美能走到今天,我們在坐的可沒少出力。”
“當初要不是因為你老子,科美能是這樣...”
“當然啦,慕太的兒子仰慕你家詩蕊,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當年科美為她抗了雷,她作為你們?nèi)罴业娜耍遣皇且苍摓榭泼揽紤]一下,各位,你們說啦?!?p> 安凜然詢問著各位股東,大伙兒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要不然,這事兒還只能勞煩丁太出個面。”安凜然知道阮明生不會同意自己的建議,這又把矛頭扔給了丁敏,“丁太,你跟慕太也算有些交情,要不,去求求她?!?p> “丁太,實在不行,也只能你出面了...”
“是啊丁太,科美如今也就指著慕絲集團旗下連鎖店還能勉強維持,要是連這也失去了,科美以后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要我說啊,慕太這是有意報復我們科美,她兒子死了老婆,她這是變著法的,幫兒子討老婆來了。”
“明生啊,你可別怪哥說句實話,你家詩蕊到底怎么想的,就渣小光那個窮小子,她真不打算離...可別忘了,科美會是今天這樣,當年她也有份...”
今天的懂事會,是在安凜然的提議下召開的,他也私下早已跟各位股東交涉過,他們今天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逼迫阮家嫁女換回慕太的青睞。
“既然在坐的把話也說開了,我丁敏很感謝各位為科美所做了一切...”
丁敏說完起身走了,股東們這又看向了阮明生,索性,阮明生也走了。
“各位股東還請回吧,之后有消息,我會及時聯(lián)系各位的。”
一位體態(tài)優(yōu)美,形態(tài)端莊的女人,這也起身示意股東們回家等消息。
“蘇秘書,你可要好好勸勸阮詩蕊,慕太的公子,可比那窮小子強?!?p> 安凜然任不肯放棄,蘇麗一副笑臉的點著頭。
送走了各位股東,蘇麗去到無人的角落,偷偷的打了一通電話。
“少主,慕太那邊...”
...
“原來安凜然也是少主安排的...可為什么...知道了,以我對阮詩蕊的了解,她不會答應的,還是少主高明,借由這次契機,我會再好好勸勸她的...”
...
“嗯,嗯...嗯。”
掛了電話,蘇麗拿著手機抵在下顎,仰頭自語著。
“科美集團!怎么沒聽說過?”
渣小光怎么也沒想到,唐雅欣這步棋,居然拔去了科美集團唯一的救命稻草,甚至還驚動了同盟兩大家族。
“龍海兄,我聽下面的人說,蓉城冒出個欣雅科技,勢頭還不小,連慕絲也在幫著造勢,聽說是一家賣面膜的公司,可這市面上也沒見著有啊?!?p> “古河兄今日約我垂釣,不會是為了買面膜吧,難怪選的地方可不怎么好,我這一條魚也沒見著呀?!?p> 在一荒野遠郊,四面環(huán)山的河流邊,龍家家主龍海,還有古家家主古河,兩人坐著小凳支著遮掩傘,品著香茶等著魚兒上鉤。
“嗨,你我私下說話,不來這荒郊野外,難不成還去同盟議會大廳不成!”
古河掠著長須,哈哈大笑的端起了茶杯,就沒看過拋入河中的釣竿。
他今日約見龍海,就沒想過要帶一尾河魚回去。
“第一鮮遍布全國,一家賣面膜的公司,難不成還妨礙你古家賺錢了?”
與古河不同,龍??墒且桓闭J真垂釣的模樣。
“第一鮮能賺幾個錢。”古河看了眼背對自己,盯著河面的龍海,這又把茶杯放下,“欣雅科技背后依仗的可是郝家,我也不妨說個實話,自從郝開心回來后,這郝家從我古家購買的藥品,可是縮水了一半有余?!?p> “還有這事兒!”龍海一驚,放下手中魚竿,轉(zhuǎn)過身來,“門中騷亂可不比往年,他郝家就不擔心?”
“龍海啊龍海,你這條龍可比泥鰍還滑,在我跟前就別裝了。”古河手指龍海,這又品了口茶,“你可是三堂之一,門中之事你能不知?!?p> 古河說完哈哈哈大笑,龍海也隨之仰起頭來大笑道。
“怎么,古河兄是擔心郝家四姐妹,研制出新藥搶了古家的生意!”
“不然不然?!惫藕訉Υ艘稽c也不擔心,“同盟自有規(guī)定,凡是藥品一類,只能由古家售賣,即便郝家有了新藥,也只能委托我古家寄賣,我只是好奇欣雅名下的面膜膏?!?p> “女人用的東西,也值得古河兄在意!”
龍海似乎嗅到了什么氣味,警覺的看著古河。
“我那在蓉城分店的孫女兒,有幸排上了icya的名額,偷偷給老夫帶回了半瓶面膜膏,實非凡品?!?p> 古河暗暗一笑,龍海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怎么!連你們古家也研究不出配方?”
“何止是研究不出來??!”古河仰頭望天,掠著長須嘆了口氣,“即便是我家?guī)熐皝?,也未必能發(fā)現(xiàn)其中奧秘。”
“你懷疑他?!饼埡u酒鹆嗣碱^。
“如果不是他,那就只能是他們。”古河悠然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可別忘了,郝家是如何坐上這七公之位。”
“門中生死難測,他郝家,有何依仗縮減藥品的開支...是沒錢嗎!”
古河低下頭擺手反駁,放下茶杯時,他抬眼露出怪異的笑容,看著對面的龍海。
此刻,龍海也品出了古河話中的意味,“你懷疑,郝家私通鬼語者!”
龍海說完,古河連忙起身制止,“話可不能亂講呀龍海兄,你位居三堂,沒有證據(jù)的事可說不得?!?p> 龍海在心里罵了聲‘老狐貍’。
重新落座后,古河掠著長須,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念體之術,與我等不同,興許郝家四姐妹確實有所領悟,何況,郝家這位老祖可不是凡人啊,開創(chuàng)了念體之術的第三境界,在制藥方面有所突破也不無可能?!?p> “哎!只怪我資質(zhì)淺薄,當年也未得家?guī)熡H傳,來到這邊的世界,有些自傲了,自傲了...”
此行的目的已然達到,古河說完便起身,負手而去。
可龍海卻不敢掉以輕心。
二十多年前門內(nèi)異變,同盟早就懷疑有鬼語者潛入到了這個世界,可風紀卻一直沒能追尋到蹤跡。
就連隱藏在暗處的那位,也沒能察覺到他們的存在。
可門中異動逐年加劇,讓同盟這些年損失了不少戰(zhàn)力,若不是鬼語者潛入,這又該怎么解釋。
重新握起魚竿垂釣,龍海自己也不清楚,是否有必要提醒一下朱九堂,卻又擔心,這是祖安一脈實施的挑撥手段。
而身處幸福公寓的唐雅欣,全然不知自己一手好牌,把本就渾濁的同盟關系,攪的更加渾濁了。
花溪這步棋,唐雅欣下的十分漂亮,戰(zhàn)果更是喜人。
有了慕太這筆訂單,欣雅科技也該步入正軌準備招聘員工了,她將喜訊和之后的工作安排匯報給渣小光后,韓小軟也入住進了幸福公寓。
此刻,二人聚集在唐雅欣公寓里,在一家招聘網(wǎng)站上撰寫招聘啟事。
“怎么寫我不懂,薪酬制度你決定,然后再高薪聘請一些教授?!?p> “教授!”
正在敲擊鍵盤的唐雅欣,以一種及其怪異的眼神,看向了身后的韓小軟,雖說這人是渣小光安排的,可她要請一批教授干嘛!
“對,教授,領域不限,但必須得有真材實料,最好是大學講師那種?!?p> 變成小軟模樣的渣小光,穿著一身運動服,窩在沙發(fā)上說著自己的招聘條件。
可有件事他一直鬧不明白,據(jù)小軟所說,他這變身能力,是通過改變自己的DNA遺傳信息實現(xiàn)變身的。
按道理來講,他現(xiàn)在應該變成小軟二十四的模樣,可為什么自己這張臉還是十歲的樣子,偏偏身高還是176。
也難怪,唐雅欣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