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經(jīng)過一個賣香料的攤位,濃郁的芳香牽住了她腳步,她停下來深吸一口氣“嗯~真香”
攤位的老板向白云遞過一個香囊說到“姑娘,買一個香囊戴在身上吧,這樣無論你走到哪里,身上都會飄散著香氣呢”
白云接過香囊放在鼻下聞了一下“嗯,這香味好濃呀”
山陵湊上前問“老板,這個香囊多少錢?”
攤位的老板回答說“三兩銀子”
白云張大嘴巴“三兩?”
攤位的老板說“是呀姑娘,這香囊里裝的可是上等的香料,否則怎能搭配姑娘這樣的氣質(zhì)?”
山陵見老板這么會說話,很是開心,正準(zhǔn)備掏錢,白云抬手按住了他的錢袋,同時將香囊還給了老板,她說“嗯~我不要”
山陵問“怎么?不喜歡嗎?”
白云轉(zhuǎn)身離開了賣香料的攤位,她一邊走一邊對山陵說“這香囊的顏色,和我這一身道袍太不搭了,我從頭到腳都是白色的,如果非要多點別的顏色,你不覺得很扎眼嗎?”
山陵試探的問“所以,你喜歡這一身白色嗎?”
白云說“白色,很好啊,很純凈”
聽到白云說喜歡白色,山陵打心里覺得安慰。
他們正逛的高興,這時對面走來一男一女,男的一看到白云,眼睛就定在了白云的身上,白云看到那男的,表情也由高興轉(zhuǎn)化沉默,男人身旁的女人,好像與這個男人是夫妻,她一見自己的丈夫,如此明目張膽在大街上看一個女子,馬上就點燃了炸火,她揪著男人耳朵大罵“看什么看,出家人你也看,你活膩歪了是不是?”
男人一把打掉女人的手,然后十分憂郁的問著白云“若西,你怎么穿著道士的衣裳,你真的出家了嗎?”
白云一臉嚴(yán)肅的對男人說“貧道白云,并非是施主口中的若西”
女人醒過味兒來,她仰著頭,趾高氣揚的說“哦,你就是若西呀,怎么就出家了呢,是因為沒人要嗎?沒人要也不必出家啊”說著,她故意挽上男人的手臂“啊勇不要你,你還可以再找其他的男人嘛,你還這么年輕,怎么就這么想不開,漬漬漬!”說完,她咧著嘴搖了搖頭,一臉的嘲笑與輕視的表情。
“呵”白云不屑的一笑。
不過聽那女人啰嗦了半天,也著實是可笑,看白云的神情,壓根就不想理那一對男女,她側(cè)過身,打算繞開他們,可沒想到,那女人卻拉住了她的胳膊“怎么?這就走了嗎?也是,既然已經(jīng)出家了,就別再出來逛蕩了,你該待在道觀里,好好的修身養(yǎng)性”
山陵見那女人冒犯了白云,他一抖拂塵,狠狠的打了一下女人的手腕,女人的手立即縮了回去,她用另一只手揉著她被打的部位,用眼角掃著山陵,陰陽怪氣的說“呦,這出家人也會一男一女的出來逛街呀!”
之前那女人只說白云,白云無所謂,現(xiàn)在她連山陵一起說,白云可不樂意了,她怒斥女人“你嘴巴放干凈點!”
“哈!做了還不讓人說啊”女人那欠收拾的樣子,任誰看了,大概都會想揍她兩拳,男人拉著她的衣角,畏懼的勸說“行了,你少說兩句吧”
女人甩開男人,橫眉立目的說“干什么?你還心疼她了不成?”
這時山陵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這位女施主,貧道勸你,還是對你的丈夫溫柔點吧”
那女人簡直太不知好歹了,她居然對山陵大吼“什么!我怎么對他關(guān)你什么事???”
山陵笑著搖搖頭說“你剛剛才說你的丈夫活膩歪了,怎么這就忘記了嗎?”
女人頓時一愣,站在那一動不動眨么著眼,山陵拉著白云說“我們走吧,還有正事要辦呢”
在白云和山陵走了之后,女人才緩過神來,她晃晃腦袋,又恢復(fù)了潑婦的本性,她大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啊!真是!”
男人趕緊將女人拉走“行了行了,趕緊走吧”
女人一邊被男人拉著走,一邊打罵著男人“都怪你,我警告你啊,以后再上街,你那雙眼睛少給我東看西看的”
“是是是,我以后只看你行了吧?”男人無奈的應(yīng)承著。
女人自以為勝利“這還差不多”
逛完了夜市,在去往李裘氏娘家的路上,山陵忍不住問白云“那個啊勇…他是誰?”
白云沒有多想,她直接回答說“她曾經(jīng)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山陵如遭遇了晴天霹靂一般,他撐大了眼睛,傻傻的定在原地。
白云不知山陵發(fā)生了什么,她只問到“你怎么了?”
山陵呆呆的問“未婚夫,你說,他是你的未婚夫?”
白云對這個未婚夫的態(tài)度,好像是不太想過多提及,她回答說“哎喲,曾經(jīng),是曾經(jīng)的呀”
山陵雙手搭在白云的肩頭,十分嚴(yán)肅的問“我問你,你要認(rèn)真的回答我”
白云還不知怎么回事呢“什么?”
山陵問“你可曾,賦予過他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