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3月,黃晧在自己的出租屋中剛了一個月,終于把自己手中的所有毒奶粉的單剛完了,結(jié)果一放松手中的宅男快樂套餐都還沒吃完就倒在床上睡死過去。
結(jié)果一睜眼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里,不用想黃昭都知道自己是穿越了,對自己能穿越黃晧一點都不感到吃驚,畢竟自己完美的符合了穿越者的一切要求,孤兒院出身,無親無友,走了損失最大的可能就是出租屋下面的那家炸雞店少了個終身顧客。
而且從自己這房間的配置來看,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是穿越到了一個大富人家的公子哥身上。
所以黃晧覺得自己現(xiàn)在別的都不用想了,就應(yīng)該好好想想以后是三妻四妾了還是三妻四妾。
雙手枕在腦后,臉上掛著邪笑,黃晧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黃晧睡著睡著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黃晧別睡了,你二叔找我,說要帶領(lǐng)那些交不起繳租稅,不愿服差役來投靠我們家的人去和衙門剛一剛,說什么這樣可以提高我們家在冤句的威望。你雖然和你老子我一樣是個不成氣候的,但是畢竟比你老子我多讀幾年書,腦子也靈活一點你給我分析分析這事靠不靠譜?!?p> “啥,肯定不靠譜啊?!?p> 黃昭聽到應(yīng)該是自己老子的中年人的話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自己穿越過來說享福來的,一來自己叔就要和衙門搞對抗,這不是要往造反的路上跑了,這怎么能靠譜。
“是啊,我也覺得不靠譜,你二叔上次進京趕考,回來我就覺得你叔有點不對勁了,以前落榜后對朝廷都有一定的怨氣,有時候喝多酒了還會說一些國無明主,奸臣當(dāng)?shù)赖却竽娌坏赖脑?,這次卻顯得異常平靜,喝酒時也一言不發(fā),醉了就回屋躺著了。”
黃昭的便宜老爸說著說著便在黃昭床邊上坐下了,嘆了口氣接著說到
“我本以為你叔他經(jīng)歷這么多次的失敗,終于徹底放下,不再去想走科舉這根獨木橋了,你叔能安心的接管我們的家族生意,我兩爺倆也能安心的當(dāng)兩敗家子了,但是他這兩年和王仙芝的信件往來越來越頻繁了,現(xiàn)在有搞這么一出,看你叔這架勢是要嘣起來和朝廷玉石俱焚啊。”
“啥玩意,我叔是黃巢?”
黃晧直接在床上跳了起來,王仙芝總不能是雪中悍刀行中的天下第一人吧,自己叔叔屢試不第想要造反還是冤句人,這三個條件連在一起,自己叔除了是人屠黃巢,黃晧想不出第二個人了,那自己不是蹦跶不到幾年就要別滿門抄斬了。
黃晧便宜老爸黃召轉(zhuǎn)身踩上床就給了腦袋罩在床罩里的黃晧臉上一巴掌大罵到
“你小兔崽子是中了邪嗎?”
“沒沒睡懵了,睡懵了。”
黃晧連忙解釋到,畢竟自己剛才反應(yīng)確實太不和常理了。
“父親大人,二叔這事完全沒有造反的必要啊,我們家大業(yè)大的,大不了傾家蕩產(chǎn)給二叔買一個官不就得了,反正現(xiàn)在世道這么亂,賣官鬻爵的人肯定不少,而且我聽說狗太監(jiān)現(xiàn)在很得寵,斷子絕孫的家伙那有不貪財?shù)?,所以錢到位了,官肯定小不了,這不就皆大歡喜了。”
“唉我之前也是你這么想的,反正我們家是鹽商,做的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周圍能買到的地也基本上被我們家買完了,我之前還去賬房那對了下賬,盡管我兩爺倆這些年變著花樣的敗家,結(jié)果是家里的錢比你懂事之前還翻了一翻,家里的地窖里的金銀冬瓜都快裝不下了?!?p> 黃晧的便宜老爸下了床去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給自己到了杯水,喝了后才接著說到
“所以你二叔第二落榜的時候,我就和他說了,實在不行咋們直接花錢買得了,廢這勁干嘛,但是你也知道你二叔多高傲的一個人,這么可能接受這種方式來的官職,而且你二叔這次落榜后還干了件大逆不道的事,沒被抓起來,都是因為你二叔溜的快,朝廷對地方的掌控弱了太多,所以你二叔想在當(dāng)官是不可能了?!?p> 說完黃晧便宜老爸黃召給自己再添了一杯水,唉聲嘆氣的喝了起來。
“不是我感覺二叔那首《不第后賦菊》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影響力吧,畢竟不是還有李太白在前面頂著?!?p> 黃晧也起了身坐在床邊感慨的說到。
“你小子這么知道你二叔寫的這首詩得,而且你二叔能和李太白比嗎?”
黃昭驚訝的問到,因為自己兒子黃晧在他眼里就是一個雖然讀了點書,有一點腦子,卻沒一點用在正途的家伙,自己和二弟從沒將這事告訴任何人,自己兒子這么會這么清楚他二叔寫的這首詩的,難道這詩得信息已經(jīng)從長安傳過來了。
“這你就別管了,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我去和二叔聊一聊,看看能不能勸勸他,想想別的辦法?!?p> 黃晧嘴上應(yīng)付著自己便宜老爸,心里想到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怎么知道的,總不能說我是后世來的吧,還是先去看看自己的人屠二叔吧。
“嗯那你更衣吧,打小你和你二叔親近,說不定你去勸他,他還聽的進去,我先走了?!?p> 說完黃昭便出了黃晧的房間并把支出房間的兩貼身丫環(huán)叫回去給黃晧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