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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小師叔

第三十二章 軟飯硬吃,談筆買賣

草堂小師叔 煙霧籠咚 2933 2020-08-01 16:06:19

  “你看,事情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不受控制!”

  趁著幫卓清越換藥的空檔,宋不言狡...解釋道。

  回來之后,他對暗中出手救了鄭大山的卓清越很是殷勤,又是遞水又是換藥小心侍候,同時還不吝各種溢美之詞,馬屁拍得那叫一個歡喜。

  但是卓清越卻并未顯得多高興,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讓他以為卓清越對剛才發(fā)生的事不太高興,便解釋了一句。

  對于下午發(fā)生的事情,其實卓清越并不在意,知道宋不言這些年的經(jīng)歷之后,張蠻子的死就已經(jīng)不可避免了。

  她只是想起了一些別的事情,感受到后肩傷處的清涼和細(xì)心,卓清越看向窗外。

  “他平時都這般不要命?”

  宋不言伸頭看去,見那邊白少一個勁的在吹牛打屁,鄭大山卻興致缺缺昏昏欲睡。

  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鄭大山,“你說大山啊,別提了,平日里慫頭慫腦的...不過每到飯點必爭先...”

  ......

  石桌那邊,白少說得興起,卻沒有人互動,見鄭大山聽得打瞌睡,大感無趣之極。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換了個話題,“今天大獲全勝,出了口惡氣,得犒勞犒勞五臟廟,你說晚上弄點什么吃的?”

  鄭大山精神一振:“你要是嘮這個,那我就不困了??!”

  白少:“......”

  ......

  屋內(nèi),卓清越撫額失笑,搖頭自語:“看來不太像!”

  “不太像什么?”

  “徐北望?!?p>  “啊...不像嗎,我瞧著挺像啊...”雖然沒見過也不知道徐師兄是什么品性,但不妨礙他一本正經(jīng)的挺自家兄弟。

  “你...能要點臉不?”卓清越簡直無語。

  “切,我兄弟用不著像誰,徐北望很了不起嗎,不就是和瀾皇交過手嘛,我覺著我兄弟也不差...”

  卓清越開始換衣服,轉(zhuǎn)過身去的宋不言心服口不服,怎地,咬我!

  “很了不起的!”

  “懶得和你爭,女流之輩懂個甚!”自從卓清越拒絕蘇青青卻要自己換藥后,他開始膨脹了。

  “你要是在西麗島這樣說話,早晚會被抓起來打死的。”卓清越白了他一眼,讓宋不言有些失神。

  “說女流之輩就會被打?”

  “是的,很多人痛毆一個的那種?!?p>  “哪有那么夸張,撒謊也不打一下腹稿?!?p>  “一點都不夸張,到西麗島你就知道了?!?p>  “什么鬼地方,我才沒工夫跑那么遠(yuǎn)?!?p>  “哦,過幾月等傷好了,我要去一趟的。”

  “呃...聽說西麗風(fēng)景不錯,還是值得去看看?!?p>  “嗯...”

  “草堂西麗總歸是一脈相承嘛,再說了,咱...你妹也在西麗島,摟草打兔子,正好去看望一下,順帶的事?!?p>  “嗯?”

  ......

  點燈吃飯,四人圍著石桌正好各占一方。

  白少知道是卓清越暗中出手,才讓鄭大山避免了人頭落地的下場,所以對她十分感激,左一個小師姐菜可口否,右一個小師姐飲茶否...

  比宋不言還要狗腿。

  反倒是鄭大山,在知道事情原委之后,咧著嘴對宋不言笑,對卓清越并沒有過于殷勤。

  宋不言心情不錯,恬不知恥的開始自吹自擂了起來。

  看著吹得正來勁的宋不言,再看看微笑不語的卓清越,白少大感佩服,原來軟飯竟然是這么硬吃的!

  四人一桌正吃的正開心,吳耳朵來了。

  吳耳朵身著文衫,手提酒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宋不言表現(xiàn)還是很熱情的。

  “吳三哥,來就來了,還帶什么酒,正好,不嫌棄的話一起喝幾杯!”

  經(jīng)過巷口的時候,吳耳朵在張蠻子伏尸的地方停留了一下,察看了張蠻子的死因后,又叮囑了陳猴子幾句,這才來到白家老宅。

  老宅門倒了一扇,沒人看門,他也沒敲門直接走了進(jìn)來。

  月色正好,只見前院樹下石桌那還亮著兩盞燈,四人正在說笑著什么,便打了個招呼快步走了過去。

  四個人里他認(rèn)識宋不言和白少,另外一個黃臉女子和一個大個子少年未曾見過。

  他暗想,那個大個子應(yīng)該就是一拳擊斷張蠻子脖頸的鄭大山了!

  堂口兄弟打聽過后才知道有這么個人,以前曾是白家武館的弟子,白家垮后在城南另一戶人家尋了個差事謀生。

  聽說還有兩個人,以前也是白家武館的人,這會兒不知道哪去了...

  到是這聲音悅耳的女子是誰沒人見過,堂口也沒打聽到什么。

  他也沒客氣,準(zhǔn)備在宋不言和白少之間落坐,這時卓清越示意自己飽了,起身離開,吳耳朵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坐去那邊。

  “吳三哥你坐我這,別客氣!”宋不言搶先坐到卓清越那邊,很雞賊的讓吳耳朵坐他的位置。

  “好好,小言,白少,還有這位大山兄弟是吧,我也不說廢話,先敬三位兄弟一杯酒。”

  說完,他拍開提來的那壺酒的壺嘴,給自己倒了一碗,直接干了,接著給他們一個一個滿上,這才放下酒壺落坐。

  “三哥敬的酒,怎能不喝,哈哈!”

  宋不言和白少一飲而盡,白少呼氣道:“好酒!”

  鄭大山一聽好酒,馬上抬碗往嘴里倒,酒入腹中眼睛便亮了,把碗一伸,“再來!”

  “哈哈,大山兄弟少年豪杰,喜歡喝就拿去吧,改天我再送幾壇過來。”

  吳耳朵把酒壺遞給鄭大山,對這個打死自家堂主,讓自己有機會上位的天真爛漫少年生不出半點討厭。

  “三哥讓猴子來報信,不管怎樣,一番苦心好意我們兄弟二人都記下了,還未道謝,怎能再讓三哥破費!”

  因為吳耳朵比他還晚半年多進(jìn)猛虎堂,業(yè)務(wù)上又沒什么往來,所以宋不言對吳耳朵的了解并不深,但對他的感觀還不錯。

  相比堂口的那些爛泥巴,吳耳朵像是爛泥塘里的一朵白蓮花,辦事有條理,說話有道理,素質(zhì)修養(yǎng)還不錯;不像其他人,張牙舞爪還時不時口吐芬芳。

  他派猴子來通知自己逃跑的心思,宋不言大概能猜個七七八八,不管怎么樣,還是要承這個情的,再說了,自己也有事要和他商量。

  “幾壇酒不值當(dāng)什么,什么破費不破費的,只要兄弟喜歡就好?!?p>  吳耳朵的眼界是張蠻子比不了的,這得益于以前走四方的經(jīng)歷,他和人打交道的經(jīng)驗比張蠻子要高不止一個檔次,譬如他進(jìn)門到現(xiàn)在沒提起堂口的事,渾然忘卻一般。

  氣氛祥和,幾人說笑著吃喝起來,直到飯已飽肚,酒至微熏,宋不言和白少才拉著吳耳朵到了偏院一臨時搭建的草棚邊。

  “老白,老白...這死馬跑哪去了,讓它看幾個人都不能堅守崗位,真是欠收拾!”

  正納悶為什么把自己拉到馬棚來的吳耳朵,聽到這兒才知道,張二保他們大概被扣押在這個馬棚里了。

  “三哥你看,人全部都在,我這綁人的手法不錯吧,哈哈!”

  白少提著燈照在馬棚角落,四個遍體鱗傷的人綁一塊背靠背坐地上,手腳綁在屁股后面,繩子在身上穿插纏繞,連著脖子繞了一圈,誰要是亂動,就會扯動繩子勒到另一人的脖子。

  這是白少自夸獨創(chuàng)的打結(jié)手法,如果有人想逃跑,也不是沒有辦法,前提是誰愿意犧牲自己被活活勒死而不動彈,否則,只要有一人掙扎,另一人就會被勒脖子。

  吳耳朵看著奄奄一息的四人,必定是經(jīng)歷了多次主動和被動的掙扎。

  而他的內(nèi)心也在掙扎,表情一會兒猶豫,一會兒兇狠,一會兒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迷糊中的張二保感覺到了動靜,掙開眼皮看到面前的宋不方和吳耳朵等人,精神一振!

  “是大哥來了嗎?”神志不清的張二保眼淚一下就奔涌而出,囂張跋扈的勁又上來了。

  “耳朵你瞎了嗎,快給老子解開...這幾個小畜生怎么還站這里...大哥在哪...你個死親娘的還敢笑...”

  見張二保不知死活的樣子,再看吳耳朵表情的變化,宋不言搖了搖頭心中暗笑,白少那邊已經(jīng)笑了出來,而吳耳朵隨即也跟著笑了起來。

  張二保再傻,也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不對了,漸漸停止了漫罵,看著放聲大笑的吳耳朵,眼珠子一陣亂轉(zhuǎn)。

  吳耳朵收住笑聲,向宋不言說道:“小言,三哥和你兄弟二人談樁買賣如何?”

  “是嗎,正好我也有樁買賣想和三哥談?wù)劊 ?p>  “好,那...借一步說話?”

  “請!”

  幾人在張二保不明所以的目光下離開了,片刻之后,他想到了某種可能,臉色變得慘白,驚懼之下開始破口大罵并拼命掙扎,牽扯到了綁在一起的另外三人。

  等到宋不言他們談好,天色已經(jīng)微微亮了,再來到馬棚這邊,張二保已經(jīng)被勒死,尸體早都硬了!

  和他堂兄張蠻子前后腳相差不到一天,距離也不到百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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