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林清新與蔡栗哭喪著臉,他們回家已經(jīng)有好好補習了,希望不要有掛科。
晏殊倒是一派輕松,考試他就沒擔心過,無論怎么考,高掛第一的那個一定是他。
歷經(jīng)兩天的考試,在結束之后,林清新第一個哀嚎。
“啊啊啊!完了,我要掛了”
他的哀嚎太大聲了,引的教室的人發(fā)笑。
“只是期中而已,期末你考好一點就可以了”明絨扭頭笑著安慰著他。
也不知道林清新怎么做到的,他與明絨的關系達到了飛速發(fā)展的一步,兩人下課總是聚在一起說話。
“明絨,要不你給我補習吧?!?p> 他提著椅子坐到她的旁邊笑嘻嘻的道。又是一個更接近小姐姐的好理由,他真是太聰明了。
“也可以啊?!?p> 明絨一口應下,她對林清新的印象很好,能說會道,不會太過,而是卡在一個剛剛好的點,既帶著不言不語的曖昧又有著剛好的距離。
蔡栗對著林清新的背影嘖嘖兩聲,真是老手啊,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更進一步的機會。
晏殊早已習慣林清新的撩妹手段,他揉了一下看書發(fā)疼的眼睛,過后他走到走廊上讓眼睛放松一下。
然一出走廊他就眉眼一跳,因為在高三教學樓那邊,他看到了某個狗東西的身影。
倏時他皺眉,這個狗東西又去找那個陸奇了?嘖嘖嘖,真是太可憐了那人,竟被東御唯那個狗東西看上了。
高三的教學樓還是充斥著嚴謹?shù)姆諊?,東御唯沒有驚動陸奇班里的人,而是悄悄的在門口觀了一眼又縮了回去,然后又冒頭又縮。
來來回回好幾次,她確定陸奇還是很乖的模樣就心滿意足的走了,笑的還是那么的讓她順暢啊。
她美滋滋的想著等放假了她再來找小可愛,先不打擾他復習,她肯定會對他好的。
七天的時間足夠東御唯的牙齒好了。
某日星期四放學,東御唯又去了哪條街,那條讓她駐足了許久的街。
東御唯一般喜歡一個人到處閑逛,超市,商場,小吃街,奢侈品街……各種各樣的地方她都愛去。
正吃著雪糕,拉著臉逛小吃街的東御唯驀然被人從背后拉住了手,那人用了很大的力氣,直把她拉的一個踉蹌,一頭栽倒在地。
頓時東御唯雙眉高高挑起,戾氣橫生,她淡定的起身瞪著黝黑的眼珠子回頭看是那個不要命的。
一個中年婦女看著她的臉,眼里閃過精光,下一秒張嘴就嚎:“女兒啊,快跟我們回去啊,我們找了你那么久,你個死孩子啊,小小年紀就跟來見野男人,要不是你阿姐告訴我們,明年再見你你,你肚子都被人搞大了!”一邊說還一邊拍打東御唯。
一個穿著中小階層的中年男人拉著她的手腕使勁的將她往外拖,還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東御唯聽不懂的話:“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真是害人啊,見什么網(wǎng)友啊,你知道我跟你媽找了你多少天嗎?”
“你個死孩子啊,偷了家里錢,你知道那是我跟你爸幾個月的工資嗎,啊!”那中年婦女突然從男人的旁邊撲過來聲嘶力竭的拍打著她,那哭的叫一個撕心裂肺,把周圍人都哭懵了。
那力道很大,一巴掌下來把東御唯白嫩的皮膚都給打紅了一片。
這很明顯就是一出一個為了見網(wǎng)友而偷了家里的錢出來的壞孩子戲碼,頓時周圍人憤憤不岔。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整天拿著個手機,都學壞了,還偷家里錢?!?p> “可不是嗎,我原來老家哪里就是有個孩子為了買大品牌鞋子也是偷了家里的錢?!?p> 周圍的人拿起了手機拍照,還有人在譴責東御唯這種偷家里錢的行為。
中年男人的力氣很大,一直把東御唯往外面的小車上拖,而且兩人哭的都很真情實感,沒有人懷疑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東御唯的父母。
然東御唯也不需要,只見她煩躁的抓住中年男人的手向旁邊一甩,中年一米八的大高個頓時被她甩了出去撞在旁邊店鋪的玻璃門上。
哐當一聲,那力道之大,下手之恨。
周圍的人都驚了,沒想到她小小的身體里有這么大的能量。
“??!老公,你個死孩子偷錢就算了,還打你爸,你有沒有良心啊!”中年婦女人瞬間跑到中年男人的身邊好一頓傷心欲絕的哭泣,周圍的人立即動容了。
有好些都是為人父母的人就站出來指著東御唯開始罵。
“你爸養(yǎng)你這么大容易嗎你,九年義務都沒有教過你尊老愛幼嗎。”
“閨女,聽阿姨的好好跟你家里人道歉,回家去吧,啊?!?p> “跟這種人還有什么好講的,直接揍一頓帶回去,她要是我爸的女兒,估計腿都被打斷了,還給她跑?”有小年輕也看不下去了。
然東御唯只是咬著雪糕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對中年夫妻,眼角帶諷刺。
中年男人被撞了一下,眼中閃過狠厲,他與中年女人對視過后均一點頭,隨之兩人就站起來沖東御唯抓過去。
“小雅,你今天就跟我們回去吧,你奶奶想你都想的病了啊。”
“老婆,不要說那么多了,這孩子帶回去慢慢管教,不要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
兩人臉上帶著痛心疾首,真實的差點讓東御唯自己就是他們口中那個偷錢跑出來的孩子了。
“呵?!?p> 兩人剛撲上來,東御唯冷笑一聲,一個干凈利落的側身橫踢上中年男人的脖子,看著沒什么力氣卻一下子就將中年男人重新踢回了玻璃門上。
“??!”中年女人大叫,似乎沒想到碰到了一個硬茬。
這一操場讓周圍的手機拍照生更歡快了。
東御唯一口咬掉最后一根雪糕,踩著某j款鞋走到中年男人的面前。
陰影籠罩下來,中年男人抬頭就看到了一張極怪異的笑臉。
東御唯咧著一排牙齒,眉眼陰森,好似很高興的樣子。
她雙手插兜在藍色校服褲里,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抬腳一腳一腳的大力踩在中年男人的臉上。
“什么?你的女兒?你生的出勞資這種相貌的女兒?也不瞧你那歪瓜裂棗的模樣,惡心。”
她的表情猙獰,一腳比一腳重,她渾身暴戾的模樣嚇壞了周圍的人,連中年女人都不敢上前,驚在了旁邊。
中年男人被她一腳踢懵了,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是一下比一下重的打擊讓他完全起不來。
東御唯將人困在玻璃門邊,她雙手撐在玻璃門上,燥虐的氣息圍繞著她,她鞋子上沾上了中年男人的血也不曾停下。
中年男人護著頭部倒在地上,嘴里呼著微弱的救命聲。
東御唯的狀態(tài)太癲狂了,沒有人敢上去勸她住手。
眾人不明白,不是一場來找偷錢閨女回家的親情戲碼嗎,怎么換成了血腥動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