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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吊打男主系統(tǒng)

第44章 我?guī)煾?

最強吊打男主系統(tǒng) 迷你八爪魚 2053 2020-07-29 08:00:00

  “提示:服役時長每日8小時?!?p>  云尚突然又接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但已經(jīng)沒有了系統(tǒng)的聲音,只是字符提示。

  我敲?怎么還有服役提示呢,八個小時,也行了。

  不長也不短,反正都是假的,料這些愚蠢的人類也不會看出來。

  “我回來了?感覺如何啊二位!”

  云尚走進天閣,還把那被設(shè)定的服役人給帶了進來,跟在云尚身后。

  “誒?這人誰??!”

  云昊看見了這個長的很一般的人,冷著氣場走了進來很奇怪的繞著這個人走了好幾圈。

  “你們好,我叫張舜,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

  “啪!”

  云尚的臉?biāo)查g和冰凍了似的,他忘記了一點東西。

  人物語言系統(tǒng)還沒改過來呢,他媽的!

  糟了個糕的。

  不過,這倒是也沒啥,他把自己的師團打造成了一個比仙域還牛逼的地方,當(dāng)然說話方式和這邊的古人不太一樣了。

  要有自己的個性嘛。

  “那個,那個,我?guī)熜?,師兄!?p>  云尚走上前,捏了捏張舜的肩膀,示意他少說話。

  那服役人竟然聽懂了,之后微笑眾人,不再說一句話。

  “大師!大師!求你了!放過我們仙域吧,我知道你有一個很強大的背景!”

  “我們?nèi)遣黄穑覀冋娴娜遣黄?,求求大師放了我們吧!?p>  嗯???

  怎么這兩個老嘎達豆轉(zhuǎn)變轉(zhuǎn)的這么快,之前不還變臉說說要弄死他呢云家嗎,怎么現(xiàn)在如此的慫了?

  難道是因為符?可他也只是讓他們在符里被禁足而已,并沒有傷害他們啊。

  云尚才撇了一眼正在觀摩張舜的云昊,想起來這個大舌頭來了。

  在他走了以后肯定說了什么比較刺激的話,讓他們駭人聽聞的東西了。

  不過這樣的效果還不錯,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這兩個老東西早就應(yīng)該繳械投降了,他們什么資格都沒有,這樣堅持下去只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罷了。

  “師哥是吧?天安您!”

  “不是,少爺,他哪里人啊,習(xí)俗怎么跟咱們不一樣???”

  云昊沒見過張舜,自然是有些好奇罷了。

  他只覺得這個人很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站在他身邊就好像一座冰山似的。

  云尚看著云昊,心想這小兔崽子離他遠點,不奇怪就怪了,這根本不是個真人,如果這個秘密被揭穿了,他不扒了他的皮。

  “管那么多干嘛,他叫張舜,舜哥!那什么,他就能替我干掉天域!”

  云尚有些心虛的說著,畢竟他做了一個局。

  聽起來很荒唐,實則是給自己和云家一個保障。

  如果這兩個老嘎達豆還要造次,他不出手張舜也會出手,到時候這兩個老嘎達豆肯定死的很慘。

  至于天域,殺了他們那么多人肯定會有人找云家的麻煩,到時候他在設(shè)定幾個人,把自己的師門亮出來,忌憚他和他背后師門的就不會再來打擾云家。

  天域也就吃了一個啞巴虧。

  如果他不這么做,不管是天域還是各大門派勢力都一窩蜂的找他,這就麻煩了,煩都能煩死他。

  “別啊大師,我求你了!你一個我們天域都要亂套了,何況你還有一個強大的后援團,我們天域輸了還不行嗎!我們不追究,我找云家的麻煩了!”

  “只求求大師能夠開開恩,放過我們天域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季軻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蜷縮在符陣的一個角落。

  他的狀態(tài)似乎比另一個要好很多,楊公百壽掙扎的頭破血流,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想想他們天域的高貴,竟然敗給了一個毛頭小子?

  他可是中院至尊榮耀的裁決師啊,怎么說上下都得給他面子,仙域也要看幾分情面吧,為何要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玩弄于股掌之間?

  為什么?!

  “就是你們天域人欺軟怕硬?明明是你們云家在天域的族長那口子不對,非要和我小師弟比個高低!”

  “沒比過就開始耍賴,這就是你們的做派?讓不讓人惡心?”

  張舜開口說話了,低啞的聲音,透露著一座冰山的氣質(zhì)。

  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強大的氣息是云尚灌輸給他的,但之前云尚的這種氣息被系統(tǒng)給掩蓋了,所以大家都看不出來。

  可張舜必須是攜帶這種氣息的,否則怎么讓人信服云尚和云家的背后有一個強大的門派,而這個門派可以做到毀滅任何一族,甚至是一域。

  “是是是,您說得對,我們沒有資格和您對抗,何況您背后還有一個至尊師父!”

  “不知老朽可有機會得知師父的大名?”季軻說道。

  這樣神圣的存在,應(yīng)該會在整個大陸留有一芳名吧。

  不然這也不合乎情理對吧。

  張舜系統(tǒng)中沒有被輸入這個,回頭看了一眼云尚,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這是在求助??!

  “關(guān)你屁事!我?guī)煾肛M能容你知道?你先干掉我?干掉我,再干掉我?guī)煾缥揖透嬖V你!”

  “欠兒欠兒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一個囚徒!”

  云尚尖酸刻薄的話語確實讓高高在上的天域人聽著心里難受,但是卻做不出任何一點反抗的動作。

  他們沒實力啊,真的沒這個實力。

  太難了!

  只能把牙咬碎了咽進肚子里。

  “是是是,云大師說得對,我們沒有資格,沒資格!”

  季軻拉下了臉,他活了幾百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屈辱過。

  甚至是一個年長一點的都可以,怎么讓他下跪認(rèn)錯的確實一代小屁孩?

  不過他有資格做選擇嗎?

  沒有。

  “嗯?他手上的傷口…”

  這時,一旁養(yǎng)傷的云天學(xué)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掙脫了八義陽的擁護站了起來,指著季軻手腕處的一條疤痕。

  這疤痕他太熟悉了,很像他的匕首劃的,他永遠忘不掉十年前的那個黑雨交加的夜晚。

  那是云家最慘痛的一天,全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全都被追殺,云家血流成河。

  而過后他們根本不知道那是誰干的,殘卷就這樣被撕扯下去了一半,因為另一半他拼命的守護,還和蒙面人來了一個正面的沖突。

  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條長疤,而另一半星師殘卷也被他偷偷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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