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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才是幕后黑手吧

第五章右手換左手,跟著夜王走

沒想到我才是幕后黑手吧 顏值白貓 2348 2020-07-10 11:19:00

  一拳轟碎玻璃,跳出出租車,秦橋穩(wěn)穩(wěn)落地,雙腳在水泥上印下兩個四十二碼的腳印。

  曲肘,蓄力,崩拳。

  拳出如雷,拳風隱帶呼嘯聲,沙包大的拳頭與刀光相擊。

  砰,一聲震響,水泥路面在氣機的對撞下被炸出一個直徑一米的坑。

  嗒,嗒,嗒,紅色液體從秦橋手上滑落,然而上一秒深可見骨的傷口,下一秒就在強大的恢復(fù)力下自愈。

  揮手從儲物空間中抽出一根又黑又硬又長的大鐵棍,鐵棍上坑坑洼洼,頂端被打磨出一絲尖銳。

  秦橋的師傅曾經(jīng)說過:真男人就要精枯棒磨成百戰(zhàn)槍,方顯男兒本色。

  一位穿著白色練功服的少女,帶著白色狐面,一手持著鋒利的刀,刀尖拖拽在地,帶出火花。

  秦橋認出少女手里的刀是苗刀而不是武士刀。

  因為武士刀一出場,苗刀會說:“小老弟,你有點短啊?!?p>  還有一位穿著黑色緊身戰(zhàn)斗服的高挑女子。

  高挑女子沒有對面部做任何掩蓋,一眼就可以辨認出是女宮的撞羽和朝顏。

  對方如此有恃無恐的在國道上攔截自己,估計是幫手快來了。

  呲呲

  秦橋把背包拉開,打開寶盒,【真言】秘鑰的氣息第一時間讓朝顏身上的信號探測儀器發(fā)出滴滴的響聲。

  啪嗒一聲扣上寶盒,寶盒的一個棱角立在秦橋的食指尖,滴溜溜的轉(zhuǎn)。

  “有本事來拿啊?!?p>  秦橋說這話的時候,鼻孔對人,表情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在他身后,是一陣搖晃然后又飛速離去的出租車,秦橋猜想蘇蟄螢現(xiàn)在很有可能用手弩指著出租車司機。

  手弩是秦橋剛才交給她的,傻瓜式操作,有手有眼就行,比玩瑤還容易。

  刀芒逆空斜上,轉(zhuǎn)眼劃出一個半圓,秦橋側(cè)身避開,趁機向前“噔噔”兩步,鐵棍帶著破風聲,呼嘯著刺向撞羽。

  撞羽揚刀挑開鐵棍,兩者一接觸,擦出一片火星子。

  朝顏一個側(cè)踢襲向秦橋側(cè)腰,后者左臂肌肉繃起,然而腿手相擊,傳來的不是肌肉的柔軟觸感,而是堅硬鋒利的刀刃。

  砰

  秦橋側(cè)飛而出,鐵棍杵在地面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停下他的身體。

  瞇眼一看,朝顏腿部的戰(zhàn)斗服裸露,滴滴血珠從刀刃上滑落,還沒有滴落到地面上,便已經(jīng)被刀刃吸收。

  朝顏并沒有偷襲成功的喜悅,如果是和一般修煉者戰(zhàn)斗,剛才出其不意的腿刃,能夠讓敵人的手臂暫時失去戰(zhàn)斗力,但是秦橋只是手臂上多一道口子,流的血還沒有她每個月流的大姨媽多。

  “你們女宮的手段倒是挺多,花里胡哨的。”

  撞羽:“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哪有那么多廢話,嘰嘰歪歪的男人?!?p>  秦橋:“呸,摸摸嘰嘰的女人。”

  鐵棍一甩,從地面帶出一溜煙火星,直指向撞羽和朝顏。

  兩人攜手進攻,配合默契,撞羽苗刀作守勢與秦橋貼身近打,限制鐵棍的長度優(yōu)勢,朝顏則靈活走位,專攻秦橋下三路,招招想要他雞飛蛋打。

  局勢對秦橋是不利的,兩人想要慢慢的耗盡秦橋的氣機。

  這個道理秦橋也明白,他改變策略,只攻不守,鐵棍橫掃,發(fā)出勢大力沉的一擊,撞擊在撞羽的苗刀上,翁的一聲,后者連人帶刀倒飛而出,落地翻滾,噴出一口鮮血,又被面具擋住,滴落在雪白的練功服上,如朵朵梅花。

  朝顏看到同伴受傷,發(fā)了狠,長腿如一把沉重的戰(zhàn)斧,斜劈向秦橋的后腦。

  秦橋處在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尷尬階段,只能把氣機密布在后腦,頭鐵的硬吃那一擊腿鞭。

  砰一聲,腿甲上的利刃劈砍在秦橋的后腦,崩成碎片濺射而出,朝顏的腿受到反震,控制不住的顫抖。

  卡巴卡巴,秦橋若無其事的扭了扭脖子,見她吃憋,得意的笑道:“舒筋活絡(luò)。”

  朝顏只是在紙面上看到過秦橋的實力信息,但是他出手不多,唯一可以參考的就是他的實力在三重天巔峰,十八歲。

  撞羽三重天初期,是宮主的親傳弟子,同階之中,戰(zhàn)力毋庸置疑,朝顏三重天巔峰,更是有信心和秦橋掰掰手腕。

  然而,差距總是比想像要大,雖然是同一段位,但是差距就像是郊區(qū)的白銀和網(wǎng)一網(wǎng)二白銀一樣,前者的白銀全靠同行襯托。

  “要是不能打了,我就走了?!?p>  秦橋無心戀戰(zhàn),面對著兩人,緩緩后退,時刻防備著偷襲。

  “快點,快點!”

  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少女焦急的呼喊聲打破了三人對立的氣勢。

  蘇蟄螢的聲音,她怎么回來了,這不是添亂么。

  秦橋不敢回頭看,只是憑聽覺判斷出出租車在自己身后十來米的地方停下。

  你?有病吧,是你蘇蟄螢飄了,還是敵人提不動刀了。

  我都打了“撤退”信號,你還跑過來,是誠心過來送人頭的吧。

  “秦橋,后面有人攔著我們,我我我,我不敢跑?!?p>  車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閉,蘇蟄螢的腳步聲漸漸接近。

  “你別過來添亂,相信我,我能帶你撤離的。”

  對面,撞羽拄著苗刀搖搖晃晃站起來,朝顏雙腿劃開一個半圓,重新站定。

  “秦橋,我怕。”

  蘇蟄螢聲音顫抖,好似受驚的小鹿。

  可她嘴角卻挑起一抹輕笑,右手袖口滑出一把匕首,悄無聲息的刺向秦橋的腰子。

  苦練多年的危機預(yù)感第一時間發(fā)揮作用,霎時間,如芒在背。

  秦橋反身抓住蘇蟄螢的手腕,匕首與他腰上的肌膚差之毫厘,甚至讓他腰上肌膚有一種刺痛感。

  一陣迷人的香氣從蘇蟄螢身上傳來,熏的秦橋暈暈乎乎的,體內(nèi)氣機一滯。

  “不好,是化妝品腌入味了,有毒?!?p>  但他反應(yīng)的太晚了,戰(zhàn)場之上,分秒必爭。

  蘇蟄螢右手巧妙發(fā)力,匕首在空中打個旋被左手握住,精準的刺進秦橋的腰子。

  我特么……

  右手換左手,跟著夜王走。

  秦橋忍著劇痛,鐵棍揮出,想要以傷換傷,兌掉對面一個戰(zhàn)斗力。

  但是他明顯想多了。

  出租車內(nèi)司機上一秒還坐在車上,手中雙匕交叉,下一秒與蘇蟄螢交換位置。

  鐵棍與匕首交接,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出租車司機宛若被擊中的棒球,倒飛而出,蘇蟄螢施展同樣的能力,與空中的他不斷交換位置卸力,繼而緩緩落地。

  出租車司機雙手顫抖,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兵器,體內(nèi)氣機翻涌,五臟都移了位。

  秦橋傷的更重,腰子血流不止,渾身乏力,昏昏欲睡,疲憊的就像在網(wǎng)吧通宵三天三夜。

  流出的血呈現(xiàn)不正常的黑色,毒素極大程度抑制了他的自愈能力。

  撞羽和朝顏站在秦橋身前,蘇蟄螢和出租車司機站在身后,她們現(xiàn)在解除偽裝,是一對雙胞胎。

  四人緩緩散開,從四個方向包圍秦橋,耐心的等待毒藥發(fā)作,就像是鬣狗圍獵受傷的猛虎。

  秦橋顫抖的指著刺他一刀的女人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匕上有毒?!?p>  哇一口黑血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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