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下午放小休,宋子揚屁顛屁顛地跟著程池跑了出來,嘴里還咒罵著:“娘的,天天布置這么多作業(yè),才尼瑪放一天時間不到就兩三張卷子,普通班有必要逼得這么緊嗎?!?p> 他搭上了程池的肩膀,跟著他們吐槽,又問:“這幾天池哥怎么不來網(wǎng)吧開黑了,搞得我以為池哥從良了呢?!?p> 張皓接上他的話:“從良?你他媽不把我笑死,要是池哥能從良,母豬都能上樹。”
程池掃了他一眼,這逼話說得跟狗屁似的,他問了句:“老子不能從良?”
張皓一愣,趕緊拍馬屁:“能,當然能,只要是池哥想做的事,哪有不能的啊?!碑斎凰馗缣焐窳φf不定能把母豬抱上樹。
他們走的是小吃街,這個時候最擁擠了,也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各色小吃看著都極有食欲,張皓咽了下口水,提議:“池哥,那個酸辣粉看起來不錯,色香味俱全,去不去?”
說著人都跑過去一半了,程池看都沒看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往前走,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幾天沒碰游戲了,手有點癢。
張皓跟了上來,他賊雞兒佩服他池哥,活得跟個神仙似的,美食都誘惑不了他。
“話說池哥你的檢討多少字,寫沒,給弟弟我“借鑒借鑒”?!彼X得以他爸爸的慣例,這寫檢討這種事是逃不掉的,就是池哥也不例外。
程池撓了撓眼皮,感覺那個吃麻辣燙的有點眼熟,他聲音懶懶的,帶了點不耐煩:“三千字,沒寫?!彼袷菚憴z討的人嗎?
“我靠,不公平!”張皓嚎叫:“憑什么我是你的兩倍,我特么六千字,我懷疑我不是他親生的!”
那個小矮子居然這么熱的天吃麻辣燙,居然還帶著個小屁孩,他邊走邊回答:“憑你是倒數(shù)第一,所以多寫點檢討長長記性。還有你本來就不是他親生的,舅舅說你是他充話費送的。”
“giao,池哥你還是個人嗎?”張皓要被這個人毒死了,他跟著程池的步調(diào),發(fā)現(xiàn)越走越不對勁。
“池哥,不是要去網(wǎng)吧嗎?”宋子揚看著一碗碗冒著熱氣的麻辣燙,莫名很懵逼。
程池點了碗,眼神卻是在某個小姑娘身上,還帶了點笑和嘲,“那逼剛剛不是說想吃麻辣燙嗎?老子不想餓死他。”
既然來都來了,也就都點了碗,不過張皓就很奇怪了,他好像說的是他想吃酸辣粉吧,怎么就變成了麻辣燙?
話還沒問出口,就見著他們池哥高高的個子朝個小姑娘走去,還撐在人桌上,笑得很騷氣,是他們沒見過的騷。
媽的,有點眼熟啊,好像就是池哥的新同桌啊,張皓端著麻辣燙跟了過去,第六感告訴他有情況。
任白吃得好好的,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程池。而且他還主動走了過來,還對著她笑。她心都要跳出來了,太恐怖了,就好像大象對著你跳舞,指不定哪個時候鼻子一勾把你拋飛出去。
“程……程池同學,有……有事嗎?”每次對著這位留級大佬,她就結(jié)巴。
看見她這副見了鬼的模樣,程池舌尖抵了抵腮幫,心里不舒服,把手上的麻辣燙移到任白面前,聲音懶懶的帶了點痞:“小矮子,作為同桌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讓位子的自覺?”
這話讓剛剛才到的張皓差點一個踉蹌摔倒,這什么狗屁話,池哥居然在欺負一小姑娘,還是那種乖到不行的好學生。
任白很明顯抖了一下,然后連忙往旁邊移了下,讓出座位,心里怕得很,她總覺得這個留級大佬在針對她。
張皓還以為程池是鬧著玩的,結(jié)果他還真坐了下去,心安理得地開始吃面,他滿臉懵逼,他池哥怎么這么惡劣了,恐嚇人小女生。
他覺得作為他池哥的好兄弟,應(yīng)該替他道個歉,露出自認為很帥氣的笑:“任白同學你好,記得我不,張皓,一個班的?!?p>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向她介紹自己,任白很禮貌地笑了笑,露出了兩個很可愛的小酒窩,聲音也軟軟的,低低的:“我記得。”
她雖然不關(guān)注班上的同學,但好歹也同了兩年班,而且常年占據(jù)倒數(shù)第一確實令人印象深刻,想不知道都難。
張皓被這笑得差點迷了眼,沒想到池哥這新同桌笑起來這么好看,像小仙女,還有酒窩,也太可愛了叭。
程池心里那股煩躁勁又涌了上來,笑什么笑,對別人笑得這么開心,對他就怕得要死,他又不是洪水猛獸,有什么好怕的。而且小矮子居然記得張皓那逼都不記得他,他好歹也是聞名一中的校草啊。
最后他總結(jié)了一條,這小矮子就是個小傻逼,不僅記性差,眼光還差。
南京有景
* 池哥:媳婦居然記得張皓那丑逼的名字! 某皓:我想知道打人算不算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