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回來了,你還在這里做什么?”柳書彥挑了挑眉,對著身邊的人說道,語氣中盡是不屑于隱藏和掩飾的不耐煩。而他身邊的人,正是剛才和他一起到柳宅取東西的人。
那人已經(jīng)不再蒙面,確實如季景云安排的暗衛(wèi)所猜測的,是個女人。那女人絲毫不介意柳書彥的無理,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感情似的,干脆的回答:“您還沒有將東西交給我?!?p> “哦,想要東西啊。”柳書彥慢慢悠悠的說,語氣中似乎有些不懷好意。他沉默片刻,試圖從那女人臉上找到些許怒意??伤×?。眼前的女人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氣,只是沉默的站著,用自己毫無波動的眼神盯著他看,看得柳書彥心里有些發(fā)毛。
柳書彥很不喜歡女人這樣的眼神,他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去之前我就和你說了,這東西我不會交給你。如果納蘭渃想要,讓她親自來找我要?!?p> “大王也說過了,她最近不回來見您的,讓您把東西交給我?!迸死浔恼f。
柳書彥嗤笑一聲,輕蔑的看著女人,一字一頓道:“想都別想?!闭f完,他看著眼前一動不動的女人,耐心基本告罄。他脫下外衫,伸手去解腰帶,不懷好意的對那女人說:“我要脫衣服了,怎么,你還不出去嗎?”
“您還沒有把東西交給我,我不能走。”女人生硬的說道。
“呵?!绷鴷鴱鈽O反笑。他重重的嘆了口氣,感嘆道:“我真想知道,納蘭渃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怪物,才能把你們訓練成這個樣子?!绷鴷鴱┱f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拿在手上顛了顛,想了一會兒,又收了回去:“我也不想難為你,可是這東西是我爹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我還真不想隨隨便便給誰。既然你拿不到它就不肯走,那你就在我屋里站著吧。不過,”柳書彥伸手指了指她,“你轉(zhuǎn)過去,今晚都不許轉(zhuǎn)回來,你不許隨意動。”
女人愣了,她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表情,忍了忍,還是不解的問:“為何?”
“我要睡覺啊?!绷鴷鴱偸?,“你說咱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總要避嫌的吧。唉,其實你在我屋里待上一個晚上就已經(jīng)不好解釋了。我本來就......這下他若是知道了我與一個女人共處一室一個晚上,不知道要怎么懷疑我了。本來就情路坎坷,這一下更是要難上加難了?!?p> “不會,我在你這里,旁人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會敢亂說閑話,少爺放心。”那女人言語懇切道。
“不是別人怎么說,是我自己心里過意不去。”柳書彥無奈道,“你怕是還沒有心上人,與你說你也不懂。要不這樣,你叫你的同伴給納蘭渃帶句話,就說這東西我是鐵了心不會給你了,倘若她來,我們還有的商量,行不行?”
女人思索片刻,答應了。她吹了聲口哨,立刻有人敲了敲門。女人打開門,外面站著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五官還沒長開,看上去有點稚嫩,可說話的語氣卻是老練的。她粗略看了看屋內(nèi)的情形,問道:“怎么了?”
公子毅凌
明天有考試,考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