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一愣,也不著急,反正這會兒有人還比他著急。
張嚴休看見自己老媽橫在了兩人面前,面色一慌:“媽,這蠱是我不小心中的,您要是在阻攔蘇凡,你兒子的小命可就沒了!你愿意讓你兒子像外面拿著村民一樣?一會正常一會不正常么!”
李梅猶豫了,不過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把自己兒子交到蘇凡這個不靠譜的人手上。
“他憑什么就說我兒子中蠱了!我們村里都好好的,哪里來的蠱蟲!”李梅突然想起,好好的村里怎么會出現(xiàn)蠱蟲呢!
一定是蘇凡想要害自己的兒子。
“媽!你就信他一次,也算是信我一次行不行啊,再晚點你兒子的命真的不保了!”張嚴休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自己這老媽只有一點不好,總是在不該犟的地方犟,讓她這種情況之下不要天天吃齋念佛,要養(yǎng)好身體。
她偏不聽,天天青菜蘿卜,吃的臉都快綠了,現(xiàn)在也依舊是這樣。
李梅看張嚴休真的有些生氣了,而且似乎是下定決心一般讓蘇凡幫忙,自己只好退在一旁,著急的看著。
“我家小休要是有個好歹,我可饒不了你!”李梅對著蘇凡揮了揮拳頭。
蘇凡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這時候蘇乾已經(jīng)從廚房走出來,手里拿著洗臉盆毛巾熱水。
“行,你躺在床上吧,平躺就好?!碧K凡對著張嚴休說道。
張嚴休點點頭,把外套脫下來之后便躺在了床上。
蘇凡坐在床邊,直接像變戲法一樣手中突然多了一個銀色的包袱。
其他人瞠目結舌之下,蘇凡慢慢的展開包袱,三十根針安靜的躺在那里。
“我去!蘇凡你竟然還有會針灸!”躺在床上的張嚴休看到蘇凡這熟練的手法,一看就是懂這一行的人。
“有什么驚訝的,老子你不懂得地方多了去了,別動,要開始了?!碧K凡手里拿著第一根金色的針對著張嚴休說道。
張嚴休立馬老老實實的把嘴巴閉上,然后等待蘇凡的治療。
李梅則是在旁邊不放心的監(jiān)督著,一旦蘇凡做出了什么危害自己兒子的事情,她一定會出手組阻止,為兒子減輕傷害。
蘇乾也是小心又激動的湊在一旁,為中蠱之人針灸他還是第一次見,心中還是有些小好奇。
蘇凡針起手落,第一根銀針穩(wěn)穩(wěn)的扎在了張嚴休的膻中穴。
張嚴休沒有感覺到疼痛倒是有一股暖流正從胸口的地方緩緩穿遍全身。
蘇凡也不著急下一個東西,看那蠱蟲跑的快不快了!
張嚴休剛想問,這就結束了?他在電視上看針灸哪一個不是一針接著一針的落下。
停下來的時候不就是結束了么?一針就結束了?他當然有些不接,可是還沒等他說出口,感覺肩膀的位置又劇痛傳來。
他條件反射的直接想要從床上彈起來,不過另一只肩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蘇凡按住。
看蘇凡的表情雖然感覺沒用上什么勁,但是卻讓自己動彈不得分毫。
李梅看自己兒子痛苦的表情,壓制住了自己想要沖上去的行為,只能在旁邊默默的為兒子心疼著。
蘇凡用他火眼金睛二重的能力,透過張嚴休的血脈,能看到一條一條的透明小蟲再張嚴休的右手來回不斷的竄著。
到了他施展銀針的地方就向著右手跑去。
蘇凡見準時機另一根金色的銀針直直的插進了張嚴休的大手臂。
張嚴休又是疼得滋哇亂叫,不過身體卻被蘇凡按的一動不能動,只能靠嗓音來抒發(fā)自己的痛苦。
蘇乾聽著張嚴休的慘叫聲,不免的起了一身寒戰(zhàn),還好自己又封印的符咒附體,不然現(xiàn)在自己也得這么痛苦的躺在這里。
想想都特別痛。
“蘇凡,我這右手不能廢了吧?!睆垏佬莞惺苤弁吹挠沂?,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揪下來一樣。
“嗯…你要是再動,估計到最后就得截肢。”他的技術這么好,到他手的病人怎么可能會落到個截肢的凄涼下場。
只不過是惡作劇一般的嚇嚇張嚴休而已。
張嚴休一聽,果然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就連嘴唇也不敢抖一下。
蘇凡強忍住笑意,然后鄭重其事的說道:“嗯!看咱倆兄弟一場,我肯定會保住你這只胳膊的?!比缓髮垏佬萆埔庖恍?。
張嚴休見蘇凡這樣隨即放松起來,然后小手臂一痛差點感覺自己被蘇凡送上西天。
蘇凡把一根金針精準的扎在小臂處,然后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看著張嚴休。
那一瞬間,張嚴休怎么看都想給蘇凡一個大嘴巴。
李梅在一旁聽著張嚴休的慘叫也是心驚膽戰(zhàn)的,奈何自己被蘇乾緊緊的抓著,不能上前安慰自己的兒子。
蘇凡把張嚴休的手垂直放到床的一側垂下,然后把洗臉盆接在一旁。
“這這是要干什么!”李梅一看情況不對啊,怎么感覺好像是平時殺豬接血的那種感覺。
不過事情沒有向她想的哪方面發(fā)展。
蘇凡又像變戲法一樣把禹扇拿出來,默念幾聲咒語之后,禹扇的頂部出現(xiàn)了鋒利的刀刃。
蘇乾和張嚴休看呆了,蘇凡就穿那么少的衣服,這些東西是怎么帶在身上,而且又是怎么瞬間在人眼皮子底下拿出來的。
張嚴休雖然驚愕住,但是下一秒強烈的恐懼從他的身體內(nèi)油然而生。
蘇凡不能真的要把他的手給據(jù)了吧,他艱難的咽了口吐沫,他還不想成為殘疾人?。?p> 不過只見蘇凡用禹扇劃開了自己的手腕。
“蘇凡!你干嘛自殺?。 碧K乾一看,立馬驚住了,蘇凡這是在上演割手腕么?
蘇凡沒有搭理他,只顧著做自己的事,在自己的胳膊上也扎了一陣,血液不會流的太快。
他已經(jīng)看到那些蠱蟲興奮的蠢蠢欲動,他的血液經(jīng)過太上老君的丹藥還有自己的丹藥已經(jīng)洗刷到很純正的地步。
聞到這種血液的氣味,張嚴休的血液估計就得不到他們的滿足。
蘇凡把血液滴進面前的臉盆中,覆蓋一層后,蘇凡快速的給自己止上血。
然后拔掉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快速的拿著禹扇給張嚴休的手上也割開小口。
照比蘇凡的傷口來看,張嚴休的傷口真就是一點點的小傷口。
不過,血液卻像噴泉一樣,入柱的涌泄出來…